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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雪冥冥中召喚他們成就這美好結局?小雪,傳說中的女媧之女,好像有著一種感化蒼生,讓人不能抗拒的盡力去愛惜她的魔力……
窗外,星火爛漫於天際,可有一人卻……
“大哥怎麼了?我們剛才喚醒小雪解救了月河城,你卻一臉不高興似的?”靖仇望著一臉憂慮的劍痴。
“靖仇,你有夢嗎?”
“當然有,在如煙的世界裡,發生的一切都是我最渴望的。不過,那些日子,好像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馬婆婆跟我說過,夢裡所見,是每個人潛藏心裡最真實的一面。”劍痴聽著靖仇的那些夢,想起自己那些前所未有的噩夢——他看到了自己,那個身穿黃金鎧甲、戴著黃金面具、手拿神秘寶劍的自己……
靖仇聽著他的那些描述,哈哈大笑:“金鎧甲、金面具、黃金寶劍,那豈不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討厭的宇文拓?”看劍痴竟然沒聽過,他止住笑,大感意外:“你不認識?”
劍痴想起自己似乎曾在月河城見過他一面,當時他說,他是自己。
靖仇大眼一瞪,大笑起來,只當劍痴剛夢醒頭腦發昏。那個宇文惡賊,他可恨了他十八年,以他的瞭解,大哥與宇文拓是冰與火的兩碼事兒。
正在劍痴糾結之時,小雪走了進來。
靖仇看著雙頰緋紅喘氣笑著的小雪,問:“你怎麼了,臉紅紅的?”
原來今天是夢曇節的最後一天,外面很多人,天上很多花火,到處都是美麗的夢曇花。小雪玩得特別開心,知道什麼是“開心”的小雪更開心了。她牽過二人:“不要老困在房裡,我們一起去感受這快樂的感覺吧。”
小雪領著二人走下來,還未出館,卻見呂承志、張烈及紅拂女在堂前等候。靖仇最先看到桌上的寶箱,急撲了上去,看著那些黃金珠寶:“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呂承志感激他們的救命之恩所贈。劍痴向來對銀財看得淡,比較冷靜,靖仇卻已經左手一個黃金右手一個寶石了。
小雪看著靖仇貪戀銀兩的德行,笑著說:“銀兩絕對不是好事,太能迷住人了。”靖仇不理她的不屑,沉迷在金銀之中。
小雪只好催他先出去。在眾人動身之際,觀人入微的劍痴留意到張烈看小雪的奇異眼神,還有凝重的紅拂女,他心感不妙,卻不動聲色先行跟出。
大街上,燈影處處,四周掛滿如夢曇般的彩燈,遊人如梭,無不帶著笑意。還有燈謎,文字在花蕊上發著光,煞是夢幻。遊人紛紛駐足猜謎,全城熱鬧喧天。
小雪在人叢中快樂地跑來奔去,劍痴搭著靖仇,凝重輕語:“帶小雪先離開!”
靖仇一邊詢問一邊回頭張望。劍痴緊緊拉住他,後頭是一臉凝重的張烈與紅拂女。靖仇反應過來,原來拖把並未死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先找回小雪。”劍痴揚手在耳邊一搖,“鴉風。”
靖仇點點頭,向一邊亂指,謊稱找到小雪,大叫:“小雪,等我,先別走,我這就來。”說罷與劍痴眼神一碰,分頭而去。
張烈與紅拂女也分頭跟去,張烈跟著劍痴,紅拂女跟著靖仇。而沉迷花花世界的小雪,渾然不知危機四伏。
一場暗戰追逐,在人潮中展開。
終於擺脫紅拂女的靖仇自誇:“本皇子本來已經很厲害,現在還加上準大地皇者的頭銜,想跟上我,沒門!”突然,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他慢慢走近,看著在花叢中欣賞夢曇的美麗的玉兒。
靖仇笑道:“你不吵的時候,其實也算是一個**。”
見是靖仇,玉兒一下子粗暴起來:“你要是來賞花的,靠邊站,我們各不相干。要是你為了那個裝作一臉可愛的什麼女媧之女,來向我報復,我可要讓你好受!”
靖仇搖頭道:“你到底是什麼構造?凡事都分得清清楚楚,就連在夢裡,人人都被迷惑,就只有你還是那麼清醒理智。”
玉兒臉色一變,竟有心酸感覺:“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想起了自己的夢,在那一片火紅的新房裡,新郎打扮的張烈掀起新娘的蓋頭,紅布落到地上。張烈激動地笑了,但是新娘不是玉兒,而是玉兒的姐姐——撻拔月兒。
再想起那一幕,心裡還是如刀刺般疼痛,原來張烈心中早就沒有了自己。
靖仇看著不對勁兒的玉兒,問道:“你還好吧?”
玉兒怨恨地盯著靖仇:“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說我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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