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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仲成面前,淡淡道:「如果你喜歡他,就該相信他不會害你,可是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做到,你不配他!」
鄭仲成臉色頓時青白交加:「我跟阿晏的事與你無關!」
喻昭沒再說話,轉身就走,徐離晏忙追了上去,想了想又轉回來,手一揚,一包藥粉扔到了鄭仲成面前,微笑道:「這才是獎品,剛才那包只是糖粉而已。」
說完,不再看鄭仲成氣得愈發青白的臉,跑了出去。
出了酒吧,發現喻昭已經走出了很遠,徐離晏忙快步趕上,感覺到他的緊張,喻昭放慢了腳步。
「你喜歡他!」他恨恨道。
「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跟喻昭並肩而行,徐離晏說:「鄭仲成比我早一年進特警隊,他是我的前輩,也是隊長,他很照顧我,教給我很多東西,所以我很尊敬他,對一個從沒接觸過感情的人來說,那種尊敬很容易轉化成愛。」
他們交往了兩年,他以為那份感情可以一直持續下去,可惜三年前一場婚禮結束了一切,當鄭仲成在教堂舉行婚禮時,他正和同事們在外地圍剿一個販毒集團,他在那次任務中受了重傷,肩胛被擊穿,從三樓墜下,等在醫院醒來時,鄭仲成已成了別人的新郎,並得以升遷,而喜訊,他是從隊友口中得知的。
他沒有生氣鄭仲成的背叛,只是為自己感到不值,而後他退出了特警隊,成了普通的刑警,不過沒想到兜兜轉轉,最後又跟鄭仲成相遇,還成了他的屬下。
「如果剛才鄭仲成喝了那杯酒,你會不會答應再跟他交往?」聽完徐離晏的解釋,喻昭問。
徐離晏一怔,他沒有想過,如果鄭仲成真那麼做,他又該怎樣去面對?
「很難回答嗎?還是,你根本就還在喜歡他!」徐離晏臉上一閃而過的惆悵落到了喻昭眼裡,他突然感到很惱火,二話不說,攥住徐離晏的手腕就大踏步向前走。
「你幹什麼?」冷不防被拉得一個踉蹌,徐離晏很不快地問。
喻昭不答,只是悶頭一口氣來到停車場,開啟後座的車門,將徐離晏推了進去,自己也隨著鑽進車廂,然後關上車門。
「你弄痛我了!」
被粗魯地甩在座位上,徐離晏很惱火,還沒等他坐穩,肩頭就被喻昭按住,重新把他按倒在長椅上,椅背被放下,形成頗寬闊的車廂空間,喻昭趴在他身上,制止他的亂動。
「你還在在意那個男人,這就是你對我忽冷忽熱的原因!」喻昭居高臨下,對他冷冷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在我面前撒謊,因為我能感覺到你的感受!」
很生氣,就在看到徐離晏對那個答案惶惑時,心房被一股強大的嫉妒憎惡佔據著,喻昭很極端地想,徐離晏應該是隻屬於他的,因為只有自己才完全瞭解他的感受,而不是那個男人。
要讓他明白這一點,最好的辦法就是完全的佔有,從心底到身體,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不讓他再有躊躇的機會。
「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則我會立刻殺了那個人!」捏住徐離晏的手,他狠狠威脅。
「你簡直不可理喻!」徐離晏回罵。
這不是他熟悉的喻昭,此刻的他就像是被魔鬼附體,通身都浸滿了狠戾的殺氣,掙扎中上衣紐扣被扯開了,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身上粗暴地滑動,完全無視他的反應,疼痛湧上,他氣得抬腿給了喻昭一腳,隨即掏出手槍,但下一瞬就被喻昭攥住手腕,兩下爭奪中,手槍被喻昭奪去,扔到了前座,不過喻昭的臉頰也同時被徐離晏擊了一拳,毫不留情的一拳,一下子把他擊到了旁邊。
嘴裡有些發甜,喻昭抹了下唇角,鮮紅的液體,是屬於人類的感覺,他抬起眼簾,盯住徐離晏,眼底冷意劃過,徐離晏只覺冷風一閃,嘴角就捱了相同的一拳,力道太足,他被後勁帶著撞在了旁邊門上,額頭被撞到,眼前頓時一陣暈眩。
這是喻昭頭一次向他動手,同時也讓他清楚感覺到兩人力量的懸殊,恍惚中看到對方的拳頭又揚了起來,他本能地一皺眉,準備挨下那記重擊,誰知等了半天也不見疼痛傳來,喻昭的拳頭落在了他的頭側,發出砰的重響。
「怎麼不直接衝我來?」盯住喻昭,徐離晏問。
「打在你身上,最後痛的還是我。」喻昭恨恨道。
千萬年的修行,並不代表他可以輕易控制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徐離晏屢次觸犯他的底線的時候,可是當看到那一舉帶來的後果時,他就後悔了,徐離晏很痛,他可以清楚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