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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有鬼?我怎麼沒看見?”我被李洪的突然暴料是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追問道:“怎麼可能?”
“進寶,我當過十幾年的兵,什麼樣的場面我沒見過?”李洪的後背開始冒出了冷汗,嘴角抽搐著強自搖了搖頭,前言不答後語道:“至於你為什麼沒看見?這我就不清楚了。”
“我相信你說的,”略微一笑的羅圓圓,感知能力似乎比一般人要略強一些,就算是沒有經過訓練和經驗。也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一冷,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心中蔓延上了一股被兇猛野獸盯住一般的感受,因恐惶而全身顫悸,忽而心中一絲明悟,知道李洪沒有說謊。但卻又說不明白,只能抬起螓迎向李洪的眼眸,倔強而顫道:“對了李洪,你是幾月幾日生人?”
“八月二十三,”李洪神色極端複雜的看了看我,這才看著羅圓圓。見她不變的神色,不由地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猜疑道:“怎麼啦羅老師?”
“你呢?”
羅圓圓沒有回答李洪的問題,又將這一問題轉向了我。這麼熱的陽光下,居然令我全身汗毛林立,雞皮疙瘩冒了起來。這個問題,似乎自己如惡魔般的稱謂比較多一些。冷顫連連而有些古怪道:“我是七月十四那日出生的,怎麼啦?”
此時的羅圓圓貝齒輕咬,咯咯直響。我不回答這些還好,一回答反而讓她更是心生恨意。一對美眸盯著我不放,良久之後。才似是在回憶那時候的情景,禁不住有些寒而低語喃喃道:“不說了,我明白了。”
“明白啥了?”羅圓圓沒頭沒尾的話,真的是令我怕極了。我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渾身顫抖。腦子中涼颼颼的,好像有一隻蜘蛛順著我的後背爬啊爬的。
從我們車上又換了一套衣服的夢麗,突然走過來沒頭沒腦地插嘴道:“那院子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能說說?嚇死人了。”
“我是考古學者,按理說我不該信鬼信神,”羅圓圓咳嗽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道:“不過這一次,還真讓我領略了鬼神之說。”
“說啥呢?羅姐,”沒聽前言後語的夢麗,只聽得是心中疑慮不止,淡淡地盯著羅圓圓道:“什麼領略了鬼神之說?是那火光中的鬼嗎?”
我緩緩抬起頭看,愣愣地看著羅圓圓。從她的話中,已經聽出了她已經在懷疑自己。或許經過了這件事情,讓她也領略了某種思想。摸著自己下巴的我,嘴角有些不自然地道:“或許我們都被欺騙了。”
“我們都被欺騙了?誰欺騙我們了?”羅圓圓那佈滿血絲而略顯握紅地眼眸如獵人般緊緊盯著我。
“我們的教課書,”微一猶豫的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繼續沉聲道:“我們的教課書上,從來就沒有對幽靈,有一種科學合理的解釋。一直把幽靈當迷信認為,認為人死之後,屍體腐朽,但靈魂卻能離開人體,逐漸淨化並與祖靈融為一體。可是,死於非命的人,或對人世尚有留戀、怨恨的人死後,其靈魂則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而是夜間出現在與死者生前有各種關係的人的面前。它同令人恐怖的妖怪不同,多是以生前的模樣出現。最初人們心目中的幽靈形象是神出鬼沒,磷火時隱時現,或者是有身無腿。後來經過文學作品的描寫加工,逐漸具有了一定的模式。”
“這不是欺騙。畢竟幽靈這種現象,是不可能進行科學研究的,”羅圓圓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頓時感覺鋒芒在背,最終她還是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說道:“常言道;東方的靈魂觀念,總認為死者必須入土為安,才能進入下一個輪迴,所以沒有順利往生的人,不是找不到人投胎,變成四處飄泊的孤魂野鬼,就是成為含恨而死或是對世間存有依戀的怨靈。這種源自於佛教、道教的生死觀,影響了東方民族,包括中國大6、香港、臺灣、日本、韓國以及東南亞的國家。人們對死者總是心存敬畏之心,祖先的牌位以及墳塋的安置、修葺、定期掃墓,這些動作千萬不可省,否則失去了祖宗的庇佑,不但不了財,還可能帶來噩運。中國人最重視風水之說,就連陰宅也講風水。如果不幸倒黴,遇上了怨靈糾纏,往往會求助堪輿師,為住家的風水診斷把脈,再請道士祛除不潔之物。中國人相信,心清之人,是看不見鬼魂的,如果口誦文天祥之正氣歌,心中坦然無畏,鬼就不會來擾。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是這個道理。”
“圓圓姐,那我們該不該信鬼神呢?”我很是無奈的偷偷看向了羅圓圓。希望羅圓圓能給想個辦法,誰知道她一個瞪眼給彈了回來。我現在哪裡有辦法啊?這鬼的定律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定的。一旦鬼的定律行成想要拉回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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