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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開那輛撿來的汗馬車。因人手不夠用,我與澤塔?瓊斯巫師只有自己開了。都說如今的和尚和尼姑也用上了汽車,這種現代化的交通工具,想不澤塔?瓊斯巫師的駕駛技巧,一點不比我差。不過那點駕駛技術,也僅限於在高速公路,以及這大漠中開開而已。
“官爺,今天不開心嗎?”澤塔?瓊斯巫師深深地注視著我,聲音有些哽咽,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然而旋即卻又緊緊閉著雙唇,不再言語。修長蔥白玉手,輕輕婆娑著自己的金色秀髮。
“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也會命失荒野,”我蘊著淚水,卻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心裡話來。也不過只是長期以來所認定的事實,一下子崩潰,一時間難以接受而已。
澤塔?瓊斯巫師聽得我的話,神情漸漸舒緩了許多。張了張嘴,彷彿想解釋些什麼。但迅即又是緩緩搖了搖頭道:“官爺不該有這種想法。”
聽明白了澤塔?瓊斯巫師的這句話。我似乎這時候才回過了神來,忙不迭紅著臉點上了一支菸,賊笑不止道:“巫師你就是與眾不同,只可惜做了巫師這一職業了。”
“我不做巫師,又該做什麼呢?”沒有選擇的澤塔?瓊斯巫師可真是哭笑不得了。父母乾的好事,也只好打碎了牙齒,和血往肚子裡吞了。
“反正你也喜歡裝神弄鬼的,不如做道姑算了,”我忙不迭把那古怪逗弄的表情一收,裝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捏了澤塔?瓊斯巫師一把晶瑩細膩的下巴。神色之中充滿了憐弱惜愛道:“回國以後,可以把我們中國的道教,在你們國家發揚光大。”
澤塔?瓊斯巫師也有七情六慾,美眸圓睜的她。蒼白而失落的眼眸愕然而狐疑的望著我,不是很明白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道:“為什麼非讓我做道士呢?做巫師不好嗎?”
“巫師,你看這是什麼?”我從脖子上取下那件法印,在澤塔?瓊斯巫師面前晃了晃。壓低了聲音道:“只要你肯做道姑,這件寶物就送給你了。”
“這個有點像薩滿巫師乾屍身上的那個護身符?”澤塔?瓊斯巫師秀目圓睜,滿面俱是錯愕神色。她簡直不敢想像,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驚駭,錯愕,羞澀,惱怒,各種各樣的情緒,紛沓而至,一齊湧來。
“狗屁的護身符,”我聽得這話,眉頭一軒。尷尬笑了聲,挺著胸冷哼道:“這個東西叫法印,這枚法印上的符籙,應該是道教中的一種法術。大一的時候學過,符籙亦稱符字、墨籙、丹書。符籙是符和籙的合稱。符指書寫於黃色紙、帛上的筆畫屈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籙指記錄於諸符間的天神名諱秘文,一般也書寫於黃色紙、帛上。道教聲稱,符籙是天神的文字,是傳達天神意旨的符信,用它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只是這枚明顯屬於道教之物的法印,是何掛在薩滿巫師乾屍脖子上的,的確是個迷。不過萬事都有可能,成吉思汗當初信仰的就是薩滿教,只是在他的晚年,遇上了全真教丘處機,才轉通道教的。萬一這枚法印是全真教長門丘處機送給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在將這枚法印賞於那薩滿巫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澤塔?瓊斯巫師差點給我氣暈了過去,居然敢拿死人的東西當禮物送給她?略一猶豫,半信半疑道:“這麼好的寶物,你為何要送給我?”
瞧著澤塔?瓊斯巫師如此這般模樣,我忽而也是心中一揪。那灰濛濛而無色彩的表情,疲憊而憔悴的眼眸,直讓我的心竟然有些作疼。心中隱隱地感覺,眼前這模樣,和平常那嚴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什麼事情都不正經的樣子差別實在太大。是不是自己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以至於讓她真的對自己太失望了?心中疑慮不定,一眨眼就換一副面孔道:“巫師,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裡,我的的確確喜歡上你的敬業精神。我雖然沒說過一句我愛你的話,但我知道你愛我。這個法印送給你,是我誠心實意想留你成一代宗師。”
“我,一代宗師?”澤塔?瓊斯巫師先是微微一愣,頓感覺到身上寒嗖嗖地,陰冷的連汗毛都豎了起來。片刻後,眼角微有笑意嗔道:“就憑這法印?”
“不僅是憑這法印,更主要的是你有雄厚的法術,”我頓了一下,胡思亂想間,又找出一些合適的理由道:“這法印,原來的薩滿巫師手中的莊嚴法器。可在我手中,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古董,一個護身符,實在是可惜了。我知道古代巫師手中的任何法器上都有獨家咒語。一些法器,不懂得咒語,也就是不知如何使用,還是無法施展它原有的法力。法器的種類十分的繁多,而各種法器的用途、型制、大小也差異極大,因此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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