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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格外異樣。平時從來不對人吐露心思的他,此時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許迷離,些許憧憬:“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你有一天,能夠成為我們這個卸嶺門派的繼承人。”說罷,偷偷地瞧向了我,神色有些暗淡,緩緩搖頭道:“可惜,這個願望或許永遠無法實現了。”
我在一旁聽得是苦笑不迭,哪裡料到肖鷹的願望竟然這麼古怪?一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些經歷,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這兩點恐怕和自己無緣了。至於作這個卸嶺門派的繼承人,我更是自認無法做到。我以前的人生哲學並非是率性所為,而是做一名有名望的考古工作者。
聽著肖鷹越說越不靠譜,我忍不住好笑著搖頭,改變話題道:“老大,以你的判斷,我們什麼時候在下去?”
“恐怕一時半時的沒機會了,”肖鷹知道我不想在說此事,也沒為難我,皺著眉頭,向我投去個責怪的眼神道:“那個洞口若不堵死,裡面的乾屍,很快就會出現變質。”
“那還等什麼?”假裝看不出來的我,又開始八卦了起來道:“要不呆上一段時間,我去把洞口給炸了?”
“不急,不急,”肖鷹越聽越不是個味,忙不迭笑著打斷道:“這種小事情讓山子他們去做就行了。”
這時,突然從羅布麻叢草跳出一隻沙鼠。剛剛緩過勁的人們一齊跑去追它。想不到我們這些人竟忙亂成這個樣子。有的人吹口哨,有的人大喊大叫,還有的人朝著逃跑的沙鼠扔木棍,扔石頭,扔一切能夠抓到手的東西。不幸的小動物東跑西竄,想躲進灌木叢裡。正當它跑近灌木叢的時候,多事的楊七對準它放了一槍。子彈剛好射進沙鼠頭前面的沙子裡。小動物給震昏了。這時,另外一人兵跑上去,把它抓住。它掙扎一下,吱吱地叫了幾聲,然後兩耳緊貼脊背,屏息不動了。可憐的小東西已經嚇得半死。雙瓣上唇緊張地喻動著,心臟嘣嘣直跳。它臥在邢賓手裡不斷地東張西望。
這沙鼠有著粗而濃密的毛皮,看起來有些像倉鼠。不像倉鼠的就是有著尖尖的鼻子,和一個肥胖得像球棒一樣的尾巴。肥尾沙鼠會把食物和水份儲存在尾巴,就像駱駝把食物和水份存在駝峰上一樣,因此,一隻健康的北非肥尾沙鼠應該有飽滿的尾巴。
這隻沙鼠給我們增添了一股活躍氣氛。煩躁、悶氣、疲勞,全都忘掉了。眾人們喧嚷著。爭著講誰先看見這隻沙鼠,怎樣看見的.沙鼠怎麼跑,又怎樣抓到它的。別的動物絕不會引起這麼多的話題。人們聚集住邢賓身旁。每個人都止不住要對小動物表示一下自己的關注:摩挲摩挲鼠背,拽拽短尾巴,還有人用菸捲觸觸沙鼠鼻子或者揪揪它的耳朵、說不清眾人給這隻沙鼠起了多少綽號,說了多少俏皮話.又是多麼矸:厭其煩地講著是怎樣把它抓到的。不論外國人,還是中國人,都用老鼠這個詞奚落那些膽小怕事、由於恐懼而做出種種蠢事的人。
“快看,那邊沙丘上有人,”放哨的真下含乎,很遠處沙丘上露出兩個人頭,沒能逃過放哨人的眼神。
眾人都看見了。謝山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鬼。沉思片刻,抬頭說道:“老大,我帶人過去看看?”
“去看看吧,這大漠裡能有一兩人的出現,不是同行,就是匪徒,”肖鷹輕輕得點了點頭,他的眼裡的激情、興奮,但是絕沒有讓他人所不想看到的畏懼。半真半假道:“見機行事。”
謝山帶兩人忙穿整齊衣服,荷槍實彈的上了車,直奔沙丘上的影子衝去。大漠深處的任何疑物,不得不提防著點。
三十多分鐘後,車子才衝至出現影子的沙丘上。此時前面的沙地上,除了一處被盜挖的墓穴外,還有遠處剛剛消失在一處沙丘後的車影子。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謝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得後面楊七那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山哥,他們跑遠了。追不追?”
謝山皺著眉頭,向楊七投去個責怪的眼神。神色依舊冷冰冰道:“這不是廢話嗎?能追得上嗎?”
“這幫人,應該是同行,”楊七早已經習慣了謝山的這種態度。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微笑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進洞看看?”
謝山雖然現在很不想理睬楊七,然而卻總不能在另外一人面前太過下他面子。只好神色冷淡,勉強的敷衍了一句道:“還是回去跟老大說一聲。”
剛剛還是晴朗的天空,好象一瞬間就暗了下來,那風來的太快,被風捲到空中的細沙越來越多,四周籠罩在鋪天蓋地的沙塵中,能見度也越來越低。片刻後風越刮越兇,狂沙肆虐,到處是一片暗黃色。謝山指揮另一人調轉車頭回走,剛剛轉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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