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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看府院夜色冰冷,長風襲面,捲起落葉盤旋,不由輕嘆——
暗布了多年的一顆棋子,就這麼碎了,著實有些可惜……
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小丫頭長大了 開始變身小母狼了 嗷嗷嗷
撲到小衛的思想啟蒙了~~~
幸福的小日子
隔日用了早點,侯府裡一陣喧鬧,卻是黑翎軍的幾個將領來侯府尋人,眾人這才知不見了楊校尉。
侯府佔地廣大,一群家僕四下裡尋找,沒多久就有人在後院的枯井裡見了血跡,撈上來一看,幾個膽小的家僕嚇得差點暈厥過去。
傳話的家丁磕磕巴巴的稟報了薛侯爺,老頭子便一翻白眼暈了過去,一群女眷連掐人中帶灌酸湯,老頭子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便是老淚縱橫,直說對不住楊兄。
薛以勤一進門便聽聞父親的哭聲,慌忙請幾個姨娘扶著父親進內室休息,他幾個哥哥都在外地任職,此刻這些焦頭爛額的事情只能由他一力承當。
府衙接了報案,可薛家家世顯赫,青陽府尹哪裡敢把他們帶去府衙問話,只得親自趕來,在侯府正廳裡召集了一干家眷僕役,請薛以勤坐在正席,府衙大人偏席旁聽。
昨夜侍奉楊震宵的幾個歌姬舞女被拖進堂下,支支吾吾的哭泣不止,薛以勤皺著眉問了許多遍,方斷斷續續的說出大概。
原來昨夜她們陪楊震宵喝了幾杯清酒,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清晨裡聽聞楊校尉不見了,方才知出了大事。
楊家的黑翎軍軍官站在堂下高聲喧譁,不敢指薛以勤,便指著那府衙大人一陣咒罵,只道是楊校尉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定要手刃兇手。
衛錦抱病不能聽審,沈青檸一人站在人群中央,看著薛以勤審案審得焦頭爛額,不由暗自嘲笑。
薛以勤審了半個時辰,忽然又有幾個衙役抬著三具屍首進了正廳,剝去了黑色面巾,正是黑翎軍中的三位參將。
黑翎軍一夜間又死了三個人,堂下更是一陣喧譁,薛以勤的臉色更黑,沈青檸站在人群中,卻只覺得薛以勤掠過她面上的目光帶了一絲特殊的深意,卻來不及辨清,那眸光已然掠過。
眾人聚集在正廳,卻整整審了一日也沒有結果。
秣城血案至今毫無頭緒,行軍途遇的襲擊也沒有一絲線索,兩宗案子冥冥中都指向黑翎軍校尉楊震宵,眾人皆猜測此次楊大人被殺定然也與那些刺客脫不了干係。
只是這些刺客每每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真個是讓人背脊發寒。
傍晚,府衙草草結束了詢問,思慮著明日把案子丟到刑部便也不淌這趟渾水。家僕遣散,沈青檸低首隨著人流回到客房,一路上小院香徑,卻是春意喧鬧。
她心情莫名的一陣輕快,進了衛錦住的屋子,便推開窗子,讓暖陽散落滿室,春日的香氣湧進鼻息,心神舒暢。
衛錦猶自昏睡,可呼吸脈搏已平穩有力,毒蠱已清,只待恢復體力便能如常了。
楊震宵的血案就這樣不了了之,侯府裡的慌亂隔了幾日也漸漸平息,薛以勤閒暇下來,便真如諾言帶著人參靈芝前來探病了。
那一日風和日麗,薛以勤便滿面春風的進了客房的小院,一進門便禮數周到的噓寒問暖,與衛錦客套了幾句,便隨沈青檸走到院中。
他一襲青色長衫繡了淺色的白玉牡丹,在一池新荷前臨風而立,身材雖孱弱纖瘦,卻讓人感到一種超脫的純淨。
沈青檸站在他身後,腦海中便又回憶起那一日正廳裡薛以勤意味深長的一瞥,正自疑慮思索,卻聽聞薛以勤淡淡道:“這幾日忙於瑣事,忘了招待姑娘和衛先生,真是失禮。”
沈青檸淡淡搖頭,輕道:“青檸自知薛公子公務繁忙,這幾日為楊大人的案子奔波定然辛苦,卻不知公子的腳傷如何了?”
薛以勤轉身道:“還得多虧了姑娘的靈丹妙藥,如今已經痊癒了。”
“哦?”沈青檸一挑眉,眼中意味頗多。
薛以勤卻只是淺笑:“你這丫頭太過頑皮,加那麼多曼陀羅摻在凍瘡藥裡,療傷止痛是一流,可卻苦了我腳傷痊癒,還要戒除癮症,又疼又癢,可是足足折騰了我三四天呢。”
薛以勤朗聲輕笑,對這段過往卻完全不以為意。
沈青檸心知那些藥膏也絕非劇毒,可薛以勤如此一笑置之,卻也讓她有些意外,見了薛以勤眼裡的真誠又不似作偽,便只點點頭心照不宣。
薛以勤與沈青檸敘話一會,到了午時,薛以勤看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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