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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

陌天歌眨好幾眼，才確定自己看到是真實，而不是眼花。

靈獸屋門口，站著不是一身金毛飛飛，而是一個黃衣少年。這少年身姿清瘦，眉目俊雅，一身黃衣，將他襯得白皙如雪，此時懶洋洋地抱胸倚在門口，猛然一眼望去，分不清是男是女。

陌天歌看半晌，出口第一句話卻是：“怎麼你不是母？”

少年聞言一怔，白皙臉突然漲紅，指著她：“你……你居然連我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腓腓，怎麼分得清你是公是母？”

少年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跟她一百多年，居然是公是母都沒分清這是什麼主人啊？

陌天歌接著又說：“你既愛美，性子又高傲，我當然以為你是母。”

“胡說八道”少年氣呼呼地，“你們人類是女**美，我們靈獸是雄**美不愛美怎麼吸引雌性**”

“**？飛飛，你好直接，想找只母腓腓**嗎？”。這句話一出口，主題就被扭曲。

“……”

一刻鐘後，兩人在修煉室相對而坐——這次真的是兩人，而不是一人一獸。

茶几旁，小火爐上，水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少年，也就是化形後飛飛提起茶壺，徐徐泡茶。當它還是獸身時，就會泡茶，此時化作人形，泡起茶來更是動作熟悉、姿態優雅。

茶香徐徐散開，飛飛端起茶杯，置於鼻前聞香，滿意地露出陶醉神情。

“我說，”陌天歌輕咳一聲，“你要不要先說一下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飛飛專注地品茶，漫不經心地回一句。

“當然是你化形事”陌天歌盯著飛飛臉，想看出一朵花來，“你明明沒有晉級八階，怎麼會化形？”

八階之前，妖獸哪怕實力驚人，也只是妖獸，除非晉階成為八階妖獸，才能化形成人。

這是常識，陌天歌從未聽過有例外。

可眼前飛飛，明明只有七階，卻化形成功，而且，沒有殘留耳朵，沒有保持原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