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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技…幽芒!”
刺燼身形一頓漸漸消散在牆角,一道極其細微的裂紋沿著牆壁延伸,這就是幽芒施展後留下的為數不多的痕跡。
“嗯,沒人。”
“誰說的,我不是人嗎?還有,千舞哪去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楚天不善的看著刺燼藏身的角落。
“不可能,我的隱匿功法是一流的,不可能發現我。對,他一定是在詐我。”堅信自己不會被發現的刺燼又重新恢復心態隱匿在角落裡。
“嗯?沒人嗎?看來是我的錯覺。”楚天撓著頭走出房間,半天也想不到千舞跑到哪裡去了。
看到楚天離去的背影,刺燼冷笑一聲:“呵,想引誘我出來,做夢。”
就在此時,刺燼常年的殺手直覺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不好。”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一道耀眼的金色刀芒破牆而入,在他後背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這一刀已經傷到了他的五臟六腑,戰鬥力一下子就銳減了八成。
“說,你是什麼人,千舞到哪裡去了?”楚天手中的長刀刀尖直指刺燼的心臟。
“哈哈哈,你說那個靈師,早就被我先奸後殺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反正我這輩子也殺了不少人,該享受的也享受了,死也沒有遺憾了。”刺燼狀若瘋狂的笑著,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不過是破罐破摔罷了。
“你!”楚天眼睛被憤怒感染成血紅色,澎湃的殺氣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給我下地獄去懺悔吧。”
“刀技…劈風斬!”一道亮麗的刀芒從楚天的刀鋒上激射而出,寬大的刀芒在空中劃過竟然沒有一絲聲響,因為就連風在它面前都被撕裂。
“就是現在。”原本如同死魚一般的刺燼突然從地面躍起,手掌上亮起灰色的光芒,就這樣抓向刀芒,而這在其他人眼裡如同自殺的行為就這麼自然的出現在刺燼身上。在手掌與刀芒接觸的一瞬間改抓為拍,他的手掌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拍在刀芒的側面,險而又險的從他的臉側飛過,但他也不是毫無損傷,肩膀被刀芒飛濺的勁氣切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讓他的傷勢更加嚴重。
“後會有期,今天的兩刀我日後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的。”刺燼趁著楚天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這個間隙施展密術逃離了這個危險之地。
“那是一個寧靜的夏天,你來到寧夏的那一天,知了也睡了,安心的。。。,啊!”正在唱著歌的千舞被突然衝出來的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嚇了一跳,要是楚天現在在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就是剛才他手上逃走的刺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昏迷的時候對安全的感知還是什麼原因,他的手一直拉著千舞的裙角。
看著重傷昏迷的刺燼,千舞無奈之下只好請求一名路人幫她把刺燼抬回小別院,巧的是那名路人正好今天被千舞治療過,聽說可以幫千舞幹活,屁顛屁顛的就把刺燼抬回了千舞的住處。
“唉,這位大叔是怎麼搞得,傷的這麼重?”千舞檢查了一下刺燼的傷口,把眉頭皺的緊緊的,這種傷勢就是她也不一定能完全治好,現在只能碰碰運氣了。
伸出手喚出魔方,一道璀璨的生命光華沒入刺燼的傷口,原本恐怖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在把刺燼的傷口都治好後,千舞也堅持不下去昏倒在床邊。
“嗯!”刺燼睜開還有些沉重的雙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理解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當他的目光落在趴在床邊上的千舞身上的時候瞳孔驟然縮小。
“這就是賞金令上的那個天才少女,資料上說她是一個治癒靈師看樣子果然沒有說錯。”刺燼猜測自己身上的傷就是她治好的。
正在睡夢中的千舞不知道是不是做噩夢了,突然驚醒的站了起來,目光和刺燼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你身體好了嗎?”
聽到千舞的話刺燼愣了一下,她為什麼一醒來就問自己的傷,就不問問自己為什麼會受傷,之前準備的一整套說辭都沒有了用處。
“怎麼了,難道傷還沒有好嗎!讓我檢查一下吧。”千舞看他一直皺著眉頭,以為是傷又復發了,剛要幫他檢查身體卻被他推開了。
“是你救的我嗎?”
“是啊,怎麼了?難道我沒有做好嗎?”千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刺燼。
“沒有,你做的很好,是我到現在為止見到做的最好的治癒靈師。”刺燼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只是心裡有些疑惑這樣單純的少女怎麼會被人在血夜賞金令上懸賞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