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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年輕一代的巔峰存在,心中全都傲極,拼的都是萬年賽中那道最盛的鋒芒一萬年賽整個修神一族的榜首位置。
這一刻在火系天火榜觀禮臺前偶然相逢,一個蓄意挑釁,一個寸步不讓,竟然就在這裡較上了勁。
旁邊的溫然、青流火與金雨欣笑著各退幾步。
金雨欣緩緩抬起頭來,正迎上青流火那熾熱的目光,裡邊相思、愛戀的情愫刻骨銘心。金雨欣眼神中逐漸地水霧彌méng,微不可察地向青流火深深地點了點頭。
這一對情侶,為了能有一個未來,一經分別就是五百年。
青流火回來後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金雨欣完全知道,青流火這麼多年來在外邊都吃了什麼樣的苦。
金雨欣驕傲,金雨欣自豪,這就是她的男人,敢於一肩承擔她們的未來,面對天大的挑戰也全無返顧,以超人般的毅力與堅持為她們的前途贏得希望。
人生得婿如此還有何求!
她與青流火的目光一經交織,便再也分不開了,那裡邊,蘊含的是五百年的想念與濃濃的化解不開的依戀。
旁邊溫然微笑著一側步,將青流火掩在身後,將他與愛人的深情流lù巧妙地掩映在公眾的視野之外。
這時只苦了素炎尺。
退無可退,堅持又實在太過困難。
冰女與司雪衣二人氣息無有窮盡,節節攀升,二人的身影在相互對峙中如若凌風飛去,而素炎尺卻似一隻快被壓趴下的蛤蟆,〖體〗內的仙元都快要被擠暴了,身體粗壯了一圈,一雙腳全沒在了山石之中,在冰女與司雪衣二人遺世**的灑脫中,顯得窩囊之極。
遠處其它族系的觀禮臺中,兩個人暗中興災樂禍地悄然嘆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女仙輕攏秀髮,神識傳音向旁邊那位俊朗的男仙嘆道:“鋒哥,火系已經完全沒落了,不值一觀,真不明白十三少命我們過來看什麼。”
那個俊朗的男仙緩緩搖頭道:“十三少的目標,不只是爭前五,他還要求咱們族中那幾個師哥師姐盡力爭前二十呢。
女仙深深地點了點頭:“是啊,在整個萬年賽中,收穫最大的,恐怕就要數前二十的那些選手了。只有前二十名有資格進入禁地接受傳承,才會為以後更快的修行打下基礎,和這樣的獎勵相比,那些前三百名所謂的物質獎勵簡直不值一提。”
那個男仙也點頭接著說道:“就是,十三少身為咱們金系的領草人物,他絕不會滿足於一個人的進步,他的目標是要讓咱們宗族多出幾位耀眼的天才。
火系雖然沒落,但是前二十的名額,他們還是有可能爭取一二的。
而這就是咱們爭前二十名額的潛在對手。”
女仙笑了笑,微微搖頭道:“鋒哥,我來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想要知已知彼,但是你看看那個素炎尺,空有實力,卻顯有鋒芒傲骨,這樣的人,在真正的戰鬥中絕不能持久,一旦氣勢落了下乘,一步輸步步皆輸。”
男仙也笑了,深有同感地點頭:“是啊,我觀火系這一代有兩大弱點,一,首領軟弱、沒有一個更狠的人物領軍,整支隊伍都沒有士氣,二,心志不行。聽到一個冰女的傳說,整整年輕一代人絕大多數都瘋狂了,心中只有女人,只有豔sè,毫無進軍無上武境的那份堅毅執著。”
女仙聽了淡笑,嘴角邊撇過一絲不屑之sè,譏諷地說道:“到這裡我有一個最大的感受,就是整個火系的年輕一代,毫無出sè之輩,就如一群綿羊,犄角再厲,可也不是惡狼的對手。唉,沒有狠人存在,這樣的一代毫無希望,咱們金系要想壓制火系,只要這幾年特訓再狠一些,極有可能讓火系在前二十一個名額也爭不到。
看來,今天這場比賽一定也全無亮點,看了也只是耽誤我們時間罷了。”
二人說到這裡相視一笑,對著遠遠的山谷中紛亂的人群冷冷地瞥過輕蔑的眼神。
現場的冰女與司雪衣誰也不服誰,二人氣息不斷攀升不斷攀升,最終均攀升到最頂點“呼“地一聲,二人同時將氣息深斂,竟是勢均力敵。
這一場拼鬥,二人均覺痛快,心中升起惺惺相息之意,相視一笑。
而再觀旁邊的素炎尺卻狼狽不堪,面sè蒼白如從水中淘出來一般。
看到這一幕,上首觀坐的火系眾長老們心中同時長嘆臉sè難看之極。
坐在最中間的兩位長老相頭相視一時顯得灰心喪氣,暗中搖著頭:“唉,咱們火系,就不能出一位更狠的小子為我們整個一族打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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