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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之學必不可少,改日我倒要好好討教一番!”
“我只是瞎看看罷了!”魏真言不由心道。
林少少卻沒在意,繼續笑道:“魏兄,你雖然人運極佳,但若論選取寶物,終是欠缺了一點經驗!”
他把手中匕首虛劃幾下,接著披上了那一件褐色披風。“你可知曉,這兩件物品貴重之處在哪裡?”
魏真微微一笑,並不答話,知他還有下文。況且那一把匕首於他而言並無多用,唯獨那一件褐色披風頗有奇異之處,在林少少披上的一剎那,他人雖然仍在跟前,魏真竟是絲毫感覺不到了他的氣息。
“這一把匕首名為‘掘寶人’,鋒利無比,切石如腐,至於它嘛。”林少少伸手指了指肩處的披風,故意賣關子道:“想你此刻已經察覺到了它的厲害之處,此物名為‘殺金風’。哈哈,但它們最珍貴的地方卻在於,這兩樣東西都曾是我宗開派祖師使用過的寶物!魏兄,你真是我林少少的大貴人,哈哈哈!”
魏真見他手舞足蹈的表情,已近乎得意忘形,卻想起了另一件事來。“林兄,貴宗可還有其他弟子知曉此處?”
“絕無可能。”林少少神色一變,斷然否定。
“哦,在你到來之前,有人偷襲於我,這一道劍傷便是此人留下!”魏真雖已大致確定了傷他之人的身份,心中卻仍有疑竇未解。
“小黑黑能夠尋到這裡可以不管,但他為何也會知曉此地呢?”
“此事待回去之後,我會好好詳查!”林少少應允道。“該去看看那所謂‘靈根’了。”他話題轉開,但對“靈根”之事反倒不怎麼在意。
另一個世界之外,被“噬息蟲”所覆蓋的那一處深塘內,羅道盛這一次只睜開了一眼。
“這是哪個沒出息的傢伙教出來的弟子,居然敢去盜取祖師爺的寶貝?不過也好,我這一脈總算後繼有人了。那些東西也不算稀奇,只是那一角殘鐵,我研究多年,仍舊無法參透其中奧秘,卻不知當年那個死老傢伙為何如此寶貝它?唉,這第七道元靈似乎也靠不住了,難道我真的老了?……”
沉思片刻,羅道盛再次閉上了單眼,這一片深塘之地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
桑葭手舞著一截柳枝,朝著心中感應之地迅疾地飄行。她本身擁有水靈根,於水中穿行輕鬆如履平地,但事實並非如她所想。
這一座海底宮殿早已殘敗不堪,處處顯示出了一股滄桑變遷之意,已不知埋藏海中歷經了多少年頭。
即便如此,只有身入其內方能知曉其大其廣,僅僅這第一層便仿若一個國度大小,一步間跨入一道門檻,所見景象竟也時真時幻,時而如身處幻境,腳無實地,時而如處仙境,樓臺亭榭林立,一步一景,令人接眼不暇。
臨行前,東方牧白的諄諄告誡早被她拋之腦後不知多遠去了,唯是一心感應著那一道若有若無、時近時遠的模糊召喚。
“這一道水靈根,我勢在必得。”桑葭眼神內透出一種執著的認真,再無平時那般古靈精怪之芒,腦海中浮想著母親那一番沉重之極的話語。
“天地大變,即大劫,亦即大機緣,劫緣應運而生,非人力可擋。唯大道天機,擷取一線。這些話你此時不會明白,日後或許懂得。但你此次去往勾羅界,務必使得水靈根圓滿,這關乎日後的另一樁機緣,得此機緣,未來世界,方有你一席之地。”
這一番話母親並未告訴大師兄東方牧白,桑葭聽了之後,亦是守口如瓶。
“事情若無對策,知曉也是徒亂其心罷了!”這是母親最後的臨別叮囑。
桑葭不知自己是第幾個進入此地之人,此時也忘記了自己究竟穿越了多少座宮殿樓臺,眼前卻又是一座精巧的閣樓靜靜矗立。
閣樓之外,並非只有她一人,一名冷傲男子立在最前的地方,只看裝束和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態,她已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這人是北凌宗弟子無疑。
閣樓的另一方,站著一個光頭光腦的傢伙,兜著一身無瑕白袍,這身裝扮與師兄東方牧白倒有幾分相似,可惜眼神很不老實,已經在她身上滴溜溜轉了幾圈。但她卻一時無法判知對方身份。
在這名青年的身旁,還俏生生立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美麗女子,女子似乎僅僅出於好奇,掃了她一眼過後,便目不斜視了。
閣樓的西面一側,又有一個紅衫女子皺眉而立,雖隔著一段距離,但桑葭仍舊感應到了對方身上那一股令自己所不喜的氣息——這是來自離焰天的人。
紅衫女子彷彿同時感應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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