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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靈果並非常見之物,想要尋來不易。
“我知道哪裡有。”香舞衣語意興奮道,蛇身一飄徑直滑向了門口。
魏真腳步一頓,“等一等,你先躲入這裡面。”他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灰色儲物袋。他可不想領著一隻蛇妖大搖大擺地在奴院中逛來逛去。
“哼!”香舞衣不滿地吐吐蛇芯,卻依舊老實地被魏真收進了儲物袋內。
魏真走出木屋,按著香舞衣指定的方向一路奔行而去,才進入樹林片刻。他突覺左臂一緊,香舞衣不知何時自儲物袋內鑽出,蛇身緊緊纏繞住他左臂,俏生生的蛇首半挨著他的左鬢處。
“你怎麼出來的?”魏真訝異道。
“不告訴你。”香舞衣得意洋洋地晃動著蛇首,吐氣如蘭說道:“以後准許你稱呼我的小名香香。”
魏真啞然一笑,沒有繼續追問。
兩人入了山林,並不鑽入地下溶洞世界,於蒼巖山邊緣處行了一段,漸而往林中深處行去。
此際冰雪初溶,天色清朗如洗,林中處處可聞細水澗流,葉片新綠如嫩,間或枝頭積雪落地,散飛起片片雪屑,越是往林中深行,地面積水愈重。
“就在那裡。”香舞衣突兀地一聲雀呼,身形自魏真左臂間滑落,若不著地般輕飄飄朝著數米外的一株老樹滑去。
那是一株高不足三米、卻有二人合抱之粗的雪棗樹,枝葉並不繁茂,每一處枝頭間零星的掛著幾顆果子。
這果子大不過如鳥卵,通體雪白,只在果子尾尖映出些許異樣的酡紅,看上去極是誘人。
魏真尚未走至近前,便已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果味,精神為之一振,肚裡竟有了幾分飢餓之意。
一人一妖頓在樹枝間翻來蕩去,身影如飛,不出半個時辰,幾乎將整樹的雪棗果掃蕩一空。
“味道不錯吧?”香舞衣撐得蛇腹處鼓出了一塊,猶自小孩般,以鮮紅的蛇芯裹著一顆雪棗舔舐玩耍。
“我忘記味道了。”魏真故意說道。雪棗清甜甘冽,入口生津,實是令人回味無窮,且這一頓飽餐下來,吸收的靈氣竟抵得了他半日之功。
香舞衣銀瞳內翻出一個白眼,又將嘴裡最後一個雪棗吞入了腹中。
“該回去了!”
魏真剛要起身,右前方一片密林剎那從裡分開,從中衝出了五六人來,看衣間服飾卻既不是雛府之人,也不是奴院弟子。
走在最前之人,身著一身水藍長衫,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右手裡提著一把流星小錘。他目光先是落在了那一株雪棗樹上,隨即看向了魏真,當瞧見香舞衣的一剎那,眼睛頓是一凝,竟忍不住露出了幾分貪婪之意。
“想不到在勾羅界,竟能遇上這等純血小妖。”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蒼巖山?”魏真看出了長衫青年目中的貪婪,挺直身軀,有意無意間將香舞衣擋在了身後。
“慕家一個小小靈奴,也配知道我家公子的名號。”不等長衫青年發話,對方身後一個嬌美年輕女子呵斥道,她從魏真腰間懸掛的銅牌辨認出了他的身份。
“你們究竟是何人?”魏真雖已看出這幾人修為都在自己之上,眼中並無絲毫懼意。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五行宗的弟子。馬逸飛師弟在蒼巖山失蹤,我等奉命尋找,此事已獲你家主人同意。”擅闖他宗之地,畢竟犯了忌諱,另一名年輕女子冷冷解釋了幾句,眸中卻盡顯輕蔑之色。
魏真聽她如此一說,頓時明白了樊天為何遲遲不來找自己,想是並未有從朱九中口中探知慕紫音和小黑黑的下落。
“留下銀蛇妖,我不為難你。”長衫青年突然開口說道。
魏真眼神微眯,並不答話,右手握住二尺短劍,作勢戰鬥。
“替我殺了他。我討厭他的眼睛。”香舞衣在他背後輕輕說道。
“我打不過他們。”魏真老實回道。自晉升靈師之後,他尚未與人真正較量過,況且對方几人修為均是靈師中後期。
“我早知道五行宗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喜歡以強凌弱,以多欺少,強取豪奪。”就在此時,一道笑呵呵的聲音自密林中發出,隨即一個身材肥碩的胖子踏步而出,在他身後同樣跟隨著四五人。
“我沒說錯吧,這位小兄弟。”胖子說話間,對著魏真擠了擠眼睛。
“林少少,我們又相遇了。”長衫青年面上帶著幾分笑意說道,似乎對對方的一番譏諷之詞聽若罔聞。
“哎呀,胖子就是幸苦的命,哪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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