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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黑傢伙的秘密不少,還有他那頭被開了靈智的醜小怪獸。”香舞衣眨動狹長的眼睛,如是想道。
翌日,奴院廣場之上人山人海,報名參加三年大比之人絡繹不絕,獎品尚在其次,多數之人都是衝著脫離奴籍,恢復自由之身。
新任的院主諸葛準眼見人數過多,當場宣佈了另一條規則,凡參加之人,手段不限,生死無論。
這條規則一公佈,立即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有些報過名之人,當即選擇了退出,自由固然可貴,可也得有命去享。
報名一直持續了三日,近一千名新老弟子選擇參加此次大比,魏真拿到的編號是四五七。
杜小秋、方巖比他早報名一日,兩人的編號分是三二四和三八八。
大比的時間定在報名結束的第二日,所有弟子均有一天的時間準備,三人取過號牌,對望一眼,眼中閃爍著對彼此的鼓勵之芒。
分手之後,魏真沒有回到木屋,而是直接去了海邊,到了傍晚之時,才一身狼狽地回來。
香舞衣見他全身溼透,卻顧不得擦洗,一個人在小屋裡忙來忙去,也不抬眼看她一下。
“這些是什麼東西?”她看見魏真從一個瓶裡倒出來百十來只指甲蓋大小的碧色小蟲,忍不住問道。
魏真依舊不答話,伸指將一隻碧色小蟲捏碎,擠出一點汁液,滴入桌面的一支小瓶,接著又是如法炮製。
香舞衣白了他一眼,自己取過一隻碧色小蟲,蛇尾輕輕一落,碾碎了開來,隨即蛇芯在綠色的蟲汁上一觸,又迅疾縮了回去,銀瞳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屑之意。
直到魏真將百來只碧色蟲子全部捏死,提取了一小撮蟲汁,她才出言譏笑道:“這種海蟲的麻痺毒液只有活著時,效用才能發揮到最大,像你這樣笨的提取方法,作用剩下十分之二三就算不錯了。”
這些碧色小蟲正是魏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以身作餌才捉取到的“海鼻蟲”,他本意是要將蟲汁塗抹在樊天送給他的短劍之上,大比中對手只要被劃傷面板,身體就會出現片刻的麻痺,這也算是一個取巧的勝法。
眼見魏真呆愣望著自己,香舞衣得意地一笑,蛇首輕揚道:“算了,你好歹救過我,我又吸了你的星力,本姑娘就送一點唾液。快轉過頭去!”她神情中突現一抹羞赧之色。
魏真依言轉過頭去,鼻中陡然聞到一縷莫名的香氣,他腦海之中念如電閃,霎時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自己中毒時的情景,立時閉住了呼吸。
“好了,算你機靈!其實你也不用害怕了,你吃過含我精血的丹藥,對我本身之毒,已算免疫。”香舞衣在身後半是小聲小氣說道。
魏真回過身來,嘿然一笑,再看向瓶中時,只見原本腥綠的蟲汁裡多了一滴玉瑩液體,兩者很快融合在了一塊,卻仍有一抹掩之不盡的香意散發。
“快抹上吧,這香氣過一晚就會散去。”香舞衣又白了他一眼。
魏真取出短劍,小心將瓶中汁液倒於劍尖處,再細細抹勻,片刻之後,汁液盡數被吸收,劍尖染上了一縷不起眼的淡淡綠意。
做完這些,魏真又取出幾塊滴水的厚布,上面滿布一層細密藍芒,仔細察看才會發見這一層細密藍芒竟是一片揮舞著觸角的細小生物。
不待香舞衣多問,他這次主動解釋道:“這是生於海杉上的‘杉癰’,可致瘙癢,我的想法是以靈力將它們焙乾,再研磨成粉,這法子可行不?”魏真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詢問之意。
“這個倒還可以。看你長得又黑又老實,卻是一肚子壞水。”香舞衣一眼掃過,以一副揶揄口吻說道。
魏真無言以對,只是一笑了之。他本想再備作幾個簡單實用的小符陣,心下終覺不妥,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大比的場地就設在奴院廣場,廣場佔地極廣,足有萬平,從廣場遙望向海面,只覺海天一線,碧波萬頃,景色極是怡人。
此次奴院大比不同於往年,由新任院主諸葛準親自主持,除了奴院弟子,雛府的幾十名弟子盡皆到場觀戰,尤其是參與任務試練的二十名雛府弟子,更會多加關注,以挑選適合自己心意的靈奴到隊伍裡。
到了比試之日,近千名奴院弟子在廣場上依序站定,在他們面前各漂浮著一塊靈簡,上面標記的是各人編號,從一至九九八,最小的數字與最大的數字對戰,如一號與九九八號、二號與九九七號……依此類推。
魏真站在了廣場西側角落的一個五丈見方的圓圈內。比試的時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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