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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大義滅親叛變成為控方證人的時候,義豐的坐館之位歸屬就已經提上了日程。在莫一烈沒被扣起來之前,蘇星柏早已暗中派人在各個義豐話事人底下的場子搗亂生事,這一切的“前期準備”則在莫一烈被警方羈留的期間漸趨白熱化,加上這個時候義豐的叔父們鼓吹義豐重選坐館,整個社團的內鬥越演越烈。於是乎,蘇星柏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就讓莫威利和坦克這兩個本來就看對方不順眼的互相殘殺。
莫威利本身就是靠自家堂哥才發跡,本身能力平平,坦克倒是個狠角,但手上的資源遠不及莫威利,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為自己能上位的機會最大,雙方也算是旗鼓相當,他們之間的角力最初因小鬥爭而起,隨著坐館之位的懸空而將爭鬥升級,倒是忽略了最初被捲進去的蘇星柏這一號人,而蘇星柏則是在這一段時間內,趁機將義豐的小頭目重新洗牌,接著便坐山觀虎鬥,最後兩人都因為對方而只剩殘兵剩將,還沒緩過氣兒來就被蘇星柏這個漁翁得利,雖然蘇星柏也略有損傷,但最終坐管之位還是逃不出蘇星柏的五指山。
又一次……重新整理了黑道坐館繼位的最低年齡的記錄,而上一位,則是梁笑棠。當年梁笑棠不過是三十出了那麼一點頭就當上了進興坐館,而這一次更誇張,蘇星柏還未到三十就已經將坐館之位收入囊中。
有人嘆不值,因為義豐的坐管之位兩年一換,如果按蘇星柏現在的年齡計算,他下來的時候,說不定還沒到三十。當隨即有人反駁,規矩是死的,也許蘇星柏會打破義豐坐館輪換的規則,成為第一個連任的義豐坐館。不過距離那個時間的到來,還有很長的一段日子,無論蘇星柏最後做了什麼決定,那也是一年多以後才需要考慮的事情。
曾經梁笑棠也問過蘇星柏這樣的問題:“你兩年之後打算怎麼辦?”
當時蘇星柏一愣,卻不知應該怎麼回答梁笑棠,若是他的人生沒有重來以前,也許他會跟莫一烈一樣,在選坐館以前明著放權,暗地裡卻讓所有的話事人廝殺消減各方勢力,但現在……蘇星柏看了看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的梁笑棠,很想回答梁笑棠他才剛坐上坐管的位置,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讓他想退位的事情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不過想歸想,就在脫口而出的瞬間,蘇星柏把這個答案咽回去,然後抿著唇道:“如果我退下來,那你呢?”
梁笑棠詫異的抬起頭,而後看到了蘇星柏不怎麼像開玩笑的表情,頓了一下後,撇了撇嘴道:“進興坐館不用兩年一換,漂白大業還沒完成啊,co哥!”他慢慢的湊近蘇星柏,“那麼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說了哪句?”蘇星柏冷哼了一聲,無論是音調還是聲音都表現了他的不太滿意,“假設而已,那樣的事情還是兩年後再說。”
事實上,在那一瞬間,蘇星柏的確萌生了兩年後退下來的念頭,但他可以退,梁笑棠卻不行,梁笑棠現在的漂白事業才剛起了個頭,兩年時間看起來很長,但對於打基業,將一個社團又黑轉白,也就是一眨眼間,無論是情理上還是事理上,梁笑棠都無法扔下來,更別說梁笑棠身上還有一個臥底的身份。一個臥底爬上了坐館的位置,以前倒沒怎麼覺得這麼喜感,但梁笑棠就是詭異的適應了,看起來還做的不錯,於是警方看起來似乎也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兩年之後的事情,時移世易,世事變遷,誰又能說得出來將會發生什麼,所以那個剛剛萌發的退下來的念頭,直接被蘇星柏壓在了箱底。
蘇星柏剛當上義豐坐館的時候,倒是有很多人不服,那時候莫一烈正積極的上訴,很多人認為蘇星柏應該等莫一烈的二次判決出來再說,而蘇星柏自然不會給他人這個機會又由於自家話事人勢力大減,再加上之前很多老人被換血,整個義豐看起來大有重新洗牌的樣子,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蘇星柏鐵血手腕的整頓下,他在義豐的坐館之位已經開始逐漸穩固。
不服的人在領教過蘇星柏的心狠手辣之後頓時沒有了聲音,接下里的日子,蘇星柏可謂是得心應手,還順便能分心給梁笑棠的漂白大業。
兩人的投資因為蘇星柏的“線人”而獲利不少,梁笑棠倒是很快在房地產這一個行業嶄露頭角,算是漂白的開門紅,在金錢誘惑的面前,進興之前反對漂白的叔父也逐漸減少,都已經快到或者已經到安享晚年的年紀,還天天一腔熱血難道不怕爆血管嗎,不如安安分分的拿錢然後含飴弄孫,加上樑笑棠投資得當,眾人忽然發現最近拿到的錢比前幾年賣貨還要多,更重要的是,不僅多還很穩定,怪不得有句話說香港就是靠房地產和金融業撐起來,嚐到甜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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