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微亂的發散了一小綹在他飽滿的額頭上,平日那炯炯有神的雙眼正輕輕的闔蓋著。
也許是丁柔逸身上的淡花香味刺激了關亞倫的嗅覺,他突地睜開了眼,恰巧和她的眼神相遇,讓她一時間窘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關亞倫坐了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平日冷若冰霜的她,此刻竟能在臉頰上發現兩朵紅霞,也因為這兩片紅暈,讓她顯得更加迷人。
“對……對不起。”她試著掩飾自己的困窘,支支吾吾的說:“我吵醒你了。”
“沒關係,也該上班了。我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他攤了攤手,歉意的表示著。
他的手一放,敞開的襯衫又裸露出結實的肌肉,她驀地發現自己不再適合站在這兒,她尷尬的朝他笑笑,說:“我先出去,你……呃,”她比了比他身上凌亂的衣衫,不知該怎麼介面,只得說:“我晚一點再進來。”
面對面的看著,關亞倫輕易的就發現了她浮腫的眼袋,他在她即將離去之際,關心的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丁柔逸撫了撫臉頰,對他的詢問煞是感激,她嫣然的對他笑著解釋:“失眠罷了。”
她剛又轉身,就和朱蝶衣撞個正著。
朱蝶衣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待看到衣衫不整的關亞倫,她露出種懷疑又曖昧的眼光,在他倆身上來回的審視著。
丁柔逸不會浪費自己的唇舌,去解釋一椿根本就不曾存在的事,她大方而有禮的對那眼睛像要冒出火的朱小姐點點頭,跨著優雅的步伐款款而去。
關亞倫目睹一切,暗暗地欣賞她的反應。
朱蝶衣可就不這麼想了,丁柔逸的從容無疑的是對她的挑戰。她雙眼鎖定在關亞倫的身上,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願意試試母親提供的辦法,如果這機會讓那姓丁的女人先奪了去,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重重的甩上了辦公室的大門,不希望那女人再來打擾他們。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質詢著正整理衣衫的關亞倫。
關亞倫逕自打點著自己,對她根本不理不睬。
她無法忍受他的冷淡,晃著他的手說:“你回答我呀!”
關亞倫不耐的撥開她的手,問:“你希望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我……我只要事實。”
關亞倫不勝其擾的對她說:“好,我告訴你事實,信不信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昨晚喝醉了酒,直接回到公司,一覺睡到天亮,直到丁小姐來發現了我,如此而已,這就是你看到的真相。”
關亞倫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頭痛欲裂,他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皺起眉頭又坐了下來。
門上適時的響起了敲響聲,進來的卻是總機小姐,端了兩杯香醇濃郁的熱咖啡。
“關先生早,丁小姐吩咐我端進來的,她說這對你一定有用。”擺上桌後就退了出去。
關亞倫真是感激著丁柔逸的細心,他的確需要一杯咖啡來醒醒腦,消除宿醉的疲勞。
“她倒是對你挺體貼的嘛!”朱蝶衣大吃乾醋的嚷著。
關亞倫沒理會她,啜了一口咖啡後問道:“你一大早跑來又是為了什麼事?”
朱蝶衣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表情轉為嫵媚,語氣嬌柔的說:“過兩天是我父親的七十大壽,他希望你能參加他的壽宴。”
關亞倫只猶豫了三秒鐘,就點頭答應了。
其一是因為朱世豪伯父和自己的父親是世交,已退出商界而遠在加拿大定居的父母,是不可能專程趕回來祝壽的,自然由他這個兒子出席代賀。其二則是他若不答應,又不知會被朱蝶衣煩到幾時了。
“除此之外,沒別的事了吧?”他慎重的問了一句。
“亞倫,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嗎?”她噘起嘴問。
“朱大小姐,我想回家洗個澡、換個衣服,行不行?”他對她作揖的說著。
“行,我陪你回去吧!”她露出了歡欣的笑容。
“隨你的便。”他今早的心情很好,不想因她而破壞。
走出辦公室的門,朱蝶衣隨即親熱的勾著他的手臂,露出一種誰也休想搶走他的得意笑容,尤其是當丁柔逸抱著一疊卷宗迎面走來的時候。
“丁小姐。”關亞倫和顏悅色的喚了她,對她說:“我先回家一趟,有事等我回來再說。另外,謝謝你的咖啡。”
丁柔逸的臉上竟又出現了紅暈,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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