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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了,繁重的家務對於蘇秋娘而言成了一項負擔,我常在湖裡看著她在湖岸洗衣服,柔順的頭髮緊貼著她的臉龐。(。pnxs。 ;平南文學網)看著她辛苦的樣子,我總是心疼的不得了,決定用我微薄的靈力幫她,有時候會在她入睡後自己偷偷上岸幫她做點事,像挑水,砍柴。
我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見面?要以什麼身份面示?我的出現她會不會提防我……
直到那一天,我聽到了從森林裡傳來她的尖叫聲。我緊張的衝上湖岸,看到散亂在一地的蘑菇和處於暈厥的她。我抱起她,惶恐的輕拍了拍她的臉,“晚春,晚春。”我注意到她被蛇咬傷的出了血腳踝,我立即解下她的鞋襪,吸出毒血,又向她體內輸送靈氣。我將她抱到草屋內休息,雙手緊握著她的手,心中忐忑不安的暗自祈禱:老天爺啊,求求你不要帶走晚春,要帶走就帶走我吧!晚春你千萬不要出事啊,晚春。
半個時辰後我見她的睫毛顫動,像是又燃起的火苗,擰了溼帕在她的臉上擦了擦。我起身轉過身去打算換洗溼帕後就馬上離開,卻聽見身後傳來她的聲音,“你是誰?”語氣裡充滿了警惕和抗拒。我自作鎮定的轉過身去看向她,說道,“你醒了?!”
她縮著身子躲在床角,手裡緊抓著被子護著自己的身子,怒瞪雙眼打量著我,“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屋子裡?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丈夫很快就回來了,一定會收拾你的,公子請自便!”
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我看的呆住了,在她說完這番話後我才回過神來,謙雅的說道,“姑娘您誤會了,在下並非您所想的非分之人。在下是在路過樹林邊,正巧遇見了昏迷不覺的您,便把您帶到這間屋子來,那腳上的傷就是在下包紮的。”說著都注意到了她腳上的繃帶,她的臉色才放開了猙獰,“妾身誤會了恩人,望恩人不要記掛!”她一臉歉意的欲下床賠不是,被我示意阻止。
“可問恩人貴姓?”
“免貴姓楊,名楊暮希。”
“多謝恩人的救命之恩,此大恩大德,妾身沒齒難忘。”
“一介醫者,本該如此。”我在生前原是讀醫,而蘇老爺就是看不起我,認為我不是出身名門氏族的醫藥世家,成不了器,便絕不同意將晚春嫁予我。死了本以為這一身醫學白學了,如今卻派上了用場,“叫我楊暮希吧!不要恩人恩人的叫,怪奇怪的!”
就這樣我與她相識了。我騙她說我是另一個山頭來的一名醫者,來明山識醫藥一年。
這樣的話也行了,而我就住在了離她家不遠的白湖寺。
我白日常常與她待在一起,摘好了她腳傷的草藥和寺中僧人所需的草藥,我會在河邊為她捕魚。
我捧著一碗我自己烹煮的魚湯遞給在床上的她,秋娘總會說道,“真的太辛苦您了。”
她對我的稱呼,從“恩人”到“楊公子”再到“暮希”,一點點的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親近。
待到她腳傷好了,就變成了我捕魚,她做飯,這樣的生活,就像真正的夫妻一般,兩人在一起的每日都很開心。
我很無意的一次發現她已經懷有身孕五個月,而林群也離開了五個月。我告訴她這個訊息,她很開心,但過了幾天,她就開始對我很冷淡。
“秋娘你最近怎麼了?”
“沒有。”她轉過頭去,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看著我。
“秋娘你這樣真的讓我很擔心,你到底怎麼了?”
“楊公子!”她皺著眉頭看著我,“妾身乃有夫之婦,與公子每日相會只怕毀了公子清白,請公子以後不要再來見妾身了。”說著她轉過身去沒有面對我。
我驚慌的問道, ;“你為何會出此言?難道是那些僧人說的嗎?”
“不是,他們並沒有。只是我不想毀了公子的清白。”我感覺到了她在流淚,“妾身乃有夫之婦,於公子而言實屬不妥。”她摸了模她的肚子。
看到她的這一舉措,我明白了,她是為了她的孩子和這個家才與我說這般話。
“蘇秋娘!”我氣憤的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她臉上縱橫著的淚痕,“你與我在一起難道不快樂嗎?”
“公子你每日纏著我不煩嗎?這樣讓我很厭煩。公子定是誤會了你我的關係,你只是我的救命恩人罷了,別的什麼都不是。”她推開了我向屋內跑去,丟下了一句話,“從今往後望公子不要再來找我了,後會無期。”
這是與我訣別嗎?
這是在拒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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