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段時間裡。他可能樓抱過另一個女人。
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
“如果你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就別趕我走,我現在不想回家。”
她偏過臉直視著他,像個撒嬌耍賴的小女孩。
“你不回家想幹什麼?”他伸出手指,玩弄她光潔小巧的下巴。
“我想陪你。”她鼓起勇氣,試著把氣氛拉得親密一些。
“我的慾望已經累慘了,沒有力氣陪你。”臧臥臣刻意曲解她話中的涵義。
“我不是那個意思、”澐澐生氣地低喊。“你告訴我,你對”我的女人“到底作何解釋?”
“你想要什麼解釋?”
他慵懶自若地看著她。
“我對男女關係的認知只有兩種,一種是情侶,一種是夫妻,你說我是你的女人,我想知道你認為我們的關係是屬於哪一種?”她迫切想得到答案,否則她的心會被焦慮之火燒成灰燼。
“兩種都不是。”
他淡淡轉望她,嘴角掛著散漫的淺笑。好女孩,這個問題連靖子都不敢大刺刺地問他。
“為什麼?”
她抽口氣。
“彼此相愛才能成為情侶,我們是從肉體開始認識彼此的,連相愛都談不上,更不可能是夫妻關係了。”
臧臥臣淡漠的回答讓澐澐的心頃刻落入冰封的冷潭裡。
“在你心裡,我和松本靖子有什麼地方不同?”她深瞅著他,失落得更深。
臧臥臣與她四目相凝,不動聲色,像只極有耐性的野獸,靜靜欣賞獵物在他眼前垂死掙扎的模樣。
“要一個男人回答這種問題,你實在是個笨女人。”他淡淡地
“我不喜歡女人爭風吃醋,更不喜歡一天到晚要回答誰對我比較重要這種無聊的問題。”
“加果你要我,你就必須回答這些問題。”澐澐像只不堪被玩弄的獵物,不甘示弱地狂喊,眼中透著堅決。“我不是銀座那種女人,一旦認定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就要一個完完整整、誠實負責的戀愛。”
“男朋友?戀愛?”臧臥臣不屑地哼笑,彷彿聽見了多麼可笑的兩個名詞。
臧臥臣輕佻的態度引爆了澐澐心中那顆傳統浪漫的地心
“不錯,我現在正式宣告你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一旦發現我懷孕了,你就要立刻娶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非你不嫁。”澐澐用盡全力地吶喊。
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非你不嫁!
她激狂的聲音像颱風天裡擊上礁岩的海浪,狠狠震動了臧臥臣的四肢百骸,摧毀他世界裡的愛情屏障。
“你到底……在想什麼?”
他輕柔地低語,把她攫進懷裡的力道卻急切得不帶一絲溫柔。
“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會愛上你,怎麼想都想不通。”她環抱著他的頸項,試著用同等的力道回應他。
臧臥臣渾身的血液像被迅速煮沸了,他猛地抬高澐澐的下巴,瘋狂而貪婪地吻著她,像蜜蜂飢渴地汲飲花蜜。
澐澐被疾速襲來的狂熱慾望撕扯成億萬碎片,她已無法分辨自己所作的決定是否太過輕率,只一心一意想為自己遲來的愛情力搏到底。像個窮途末路的賭徒,傾盡所有押在她認為最有勝算的一註上。
第六章
澐澐不確定臧臥臣是否愛她,但她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戀愛了。
洶洶而至的愛情昏直了她的心,她不在乎臧臥臣的身份背景,不在乎愛上他是否會戕傷自己,也不在乎自己將遭受到如何異樣的目光,她恣情縱性地享受愛上一個人的歡愉。
她像尾快樂的魚,自在悠遊地泅泳在屬於臧臥臣的那一片黑暗世界裡,什麼都不在乎。
臧臥臣並不是沒有被狂烈地示愛過,愛上他的女人不少,千方百計想嫁給他的女人也不少,但大多數都是銀座女郎,那種在雄性野獸叢林中求生存的女人,就像終日在炙熱的沙漠中艱困地步行,有可能為了一滴水而出賣任何人,他向來不相信那種愛情。
但是,同樣的話出自澐澐的口中,卻出乎意料地讓他的胸口宛如受到驚濤駭浪的撞擊,這是他初次感受到被愛的狂喜。
第一次,他願意相信從紅唇中認真傾吐的話語,也測量的出燦亮明陣中所燃燒的溫度。
他不曾談過戀愛,但是,她若想戀愛,他願意陪她認認真真談一場。
“我想約會。”
在一場濃烈的肢體纏綿後,澐澐用一種甜而不膩的聲音,在臧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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