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4 頁)
一條內褲的基友,該或不該插手的界限也是劃分清楚的——於奏多而言,但凡妹妹的事,無疑是後者。
“喲~好久不見!”雖然齋藤教練的存在之於入江兄妹的關係至今仍是個未解之謎,但此時此刻兩人之間這擺明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狀態,還是打破一下比較好吧?
“修二?!你不是在關島麼——怎麼會跟小久一起回來?!”我說兄長大人,再怎麼‘重妹輕友’也犯不上對因為擔心你一個人在這邊胡思亂想而特意早早回國的好基友擺出這麼張“好走不送”的嫌棄臉吧?
。。。。。。
吃過晚飯,我算是明白奏多那隻烹調得出狗食的傢伙到底是憑什麼嘴刁成那樣了——入江妹妹雖然因為發育不足的緣故實在讓人【性趣】缺缺,可抓牢男人胃的本領卻是一流。
“我說,你…不用這麼急著回去…吧?…在這兒坐坐,消消食再走…”因為是早早備好了【酒】這種天然【吐真劑】而來,就算奏多趕我,也鐵了心死皮賴臉不走的,卻難得這位蹭得累#之王出言挽留,心下自然難免暗爽了好一番就對了。
“欸?呃…這樣…不太好吧?”虧我可是連壓箱寶底的1996年拉菲都給獻出來了誒,奏多卻一副【妹管嚴】的樣子只一個勁兒地偷瞄著還在做著廚房餐後清潔的久美子。
“啊——對了,我的暑期實踐報告到現在還沒寫一個字呢!”不愧是入江妹妹,真識大體,只不過,她上樓之前好像很不甘心地盯著我的波爾多紅酒咽口水了…明明是未成年少女來的說…
“修二,酒真是好啊,能暫時讓人忘掉難受的東西——只可惜一到明天就又會記起來,而且比昨天還要更難受,逃也逃不掉。。。特別是真的想要忘記的東西。。。”
“…再怎麼樣,我都不認為你有必要這般苦惱,獨自一人承受一切…” ;即便灌再多酒下去,關於過去的部分,奏多也還是習慣性地一語帶過,那個世界裡的所謂【謝礽卅】,是如何把那個看起來比誰都還堅強的少女傷了怎麼個體無完膚,我仍舊不得而知。
“…不是承擔什麼的問題,只是…我總不能把自己的心意強加於她…” ;可是在我看來,眼前的這對兄妹無疑就是彼此相愛的對方,實在讓人無法參透這徒然的糾結,“所以我才說,是不是強加於人你不問怎麼知——吶吶~入江妹妹,抱歉,被兩個醉鬼霸佔客廳很苦惱吧?”大概是剛洗完澡吧,入江妹妹的頭髮還在滴水…那個不自然的表情…果然是被她聽到什麼了吧…我和奏多的對話?
“不,請不要在意,我曬完衣服就去睡覺了。”
“那,晚安~”
“嗯,種島哥晚安…還有…哥哥也是。”
“啊,噢…是、是,晚安…” ;這位【謝同學】的酒量,與正牌的奏多相比,可謂雲泥之別:是隻用紅酒和啤酒就能放倒的超低水準。
死撐著回了妹妹晚安之後沒多久,就差不多到極限了。估摸著再聊下去也只能聽見滿嘴跑火車的醉漢呢喃,我便也先行撤離了。
“可惡,宿醉果然最糟糕了——疼,頭疼啊——”說起來,昨天前腳踏出入江家,後腳就接到經理人的電話,把我叫去六本木陪之後預定要首次以演員身份出道的電視劇贊助商們喝酒。
“什麼贊助商啊,那明明就是一群慾求不滿的闊太太,在這麼掉節操下去,我看自己離牛郎也不遠了…”正不滿地給該死的經理人打電話發洩滿腹牢騷——【奏多】?大中午的,還是飯點,來電話…
“修二,我明天大概會去申請作為資工系代表去德國出戰計算機大賽,拿到優勝的話說不定會直接留在德國深造…爸媽那邊我會再去說,所以,在他們回到日本之前,小久,拜託你幫我照顧一下…”直接結束通話經理人,轉接進奏多的電話,卻是這樣預想外的神展開。
怎麼說,也太突然了吧:丟下自己的【債務】,跑去德國比賽、唸書?!
“跟我,都不能實話實說麼?絕對發生了些什麼吧,昨晚我離開之後到你打我電話為止的這段時間內?”
“……”沉默,是因為愧疚?
聯想一下這傢伙酒品不咋地的事實,該不會——“奏多,你莫非是…對那孩子…酒後亂性了?!”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會,不會!再怎麼是過去戀人的靈魂在裡面,對著那樣幹扁的身體,是我的話,弟弟估計都沒辦法打起精神呢——欸?等一下,奏多剛剛【嗯】了吧?是承、承、承認了!?
久美子那孩子的確,是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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