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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了】這樣話的你,而不是會糾結於【初戀情結】的普通男人。別忘了,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可不想因為什麼愚蠢的【師生戀】,失去難得的工作。ps,附贈你一招【帝王術】好了:感情那種東西,認真你就輸了。”
看見那雙鋒利到我覺得被踩一腳就會殘廢掉的高跟鞋,與跡部共赴巫山**的女人是誰,立刻昭然若是,甚至都不用看見那隨著她利落的步伐帥氣飄動的白袍衣襬——沒錯,榊醫生,除了她還能有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比起用薄情寡性的話語玩弄少年的冷豔美婦,我總覺得在保健室裡對我嘮嘮叨叨的那個熱血歐巴桑才更真實。
………
那個女人走後,跡部少年在發出了兩聲馬景濤式的怒吼,摔碎了一整套【皇家道爾頓】小鎮玫瑰系列鍍金骨瓷茶具(水仙你個敗家玩意兒!!!)之後,突然幽幽地開口道,“小機坪,還不出來,你是打算悶死在床底下麼?”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的?”根本顧不上自己從藏汙納垢的床底下鑽出來的樣子有多灰頭土臉,我只想知道這一個問題。
“從一開始,那褶皺的床單上還有餘溫明顯是有人剛睡過,除了你沒有別人有鑰匙,這麼窄的床隙剛好塞得進你的小身子——以我的眼力,一目瞭然。”好厲害……剛剛那麼激烈的戰況下,水仙只是制服變得有點皺了而已。
“納、納尼?!你明知道還!!!學長,讓、讓清純的學妹經歷這種事情,會有心理創傷的你不知道嗎?”最可恨的是,聽得到看不到啊,畜牲!
“笨蛋!本大爺箭在弦上了哪還顧得上管你……再說,能對初次見面的學長說出【我不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流汗】這種話的傢伙,哪有資格說自己清純?”
“呃……”反駁無能,比起那個,我好像連【跡部學長,久美子會讓你很舒服的】這類更大膽的話也說過來著。
“開玩笑的,你以為本大爺是誰啊,小機坪還是處/女那種事,我也一眼就能看……”
“所以,她不僅是你【不應該】愛的那個人而且還是你的初戀?”我打斷了強顏歡笑,說著俏皮話的水仙,他休想就這樣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來。
“你說忍足?”
“什麼忍足啊!我說的是榊醫生,榊惠裡奈!剛剛跟你一起快把床搖散架的那個!” ;我拜託你跡部少年,這個時候了想裝gay也遲了好不好!雖然你對侑士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的……
“榊惠裡奈原名忍足惠裡奈,是侑士的親姐姐,你不知道麼?我還以為你們是青梅竹馬應該小時候就認識才對……”
忍足惠裡奈,沒錯,我早該想到的,在她說有個【為了帥氣而戴眼鏡的弟弟】時。我看過官方資料裡的設定:侑士初三時就讀醫科大學一年級的,大他4歲的親姐姐,這是對侑士今天那句【全校女性裡,我就是跟誰也不可能跟她上床】最完美的解釋。
“那…那是因為,我小學三年級離開大阪去到神奈川之後就再沒跟忍足姐見過,這麼多年了,我也改了姓氏,忍足姐也嫁人了,認、認不出來也很正常吧。。。”大概——這是我臨時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釋。
“並不是嫁人,準確的說,她是在被忍足父親逐出家門以後,被榊太郎顧問收留了。”
“逐、逐出家門?”聽到這個詞的瞬間,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又穿進哪部晉江古代宅鬥文裡了…算起來,《網球王子》的背景設定,應該就是現代的日本吧,21世紀了,就算犯了再大的錯,真的有父母捨得把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趕出去?
“你是日文不好,需要本大爺來解釋這個詞彙麼?就是字面意思,斷絕親緣關係和一切往來!”吼你妹啊,臭水仙,姐姐稍微驚訝一下都不許哦?
“為、為什麼?”這才是重點。
“因為她去年從醫學院退學了,而且死都不肯說出理由——你也知道的,忍足家是世代從醫,不明不白地在完成學業前離開醫學院,是不可容忍的。最後,忍足父親怒了,說【不肯回醫學院的話,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然後她就真的滾了,再然後到現在還是沒人知道她離開的理由?”
“她那麼倔的女人,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架把刀在她脖子上,也不會吐露半句的……從以前就是那樣。”
“以前是?”
“初二的時候,有一次侑士那傢伙受傷了,我扶他去保健室,等在東京念女子高中的姐姐來接他……結果,就對那女人一見鍾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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