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3/4 頁)
數以上的女性團體則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了某種大概該被稱為“幸災樂禍”的眼神——soga:
從小在金錢至上的世界觀裡成長起來的少爺小姐們早都習以為常了,不管再怎麼相愛也好,正牌未婚妻出現,所謂的【女友】不過就是盤再也炒不熱的隔夜菜,棄婦而已。尤其是,我沒記錯的話,跡部曾跟我形容過,【白鳥財團就相當於在德國的跡部財團】,僅此一句,就足見其影響和勢力,而白鳥美咲又是獨生女,聯姻將帶來多大的收益,不言自明……
所以呢?我現在是該走千篇一律的韓劇裡那些善良柔弱的女主角們,那種眼含淚光,奪門而出的狗血戲路呢?還是說努力學習日系少女漫中如燒不盡的野草,打不死的小強般勵志的杉菜精神會比較好?
“跡部殿下,不打算向妾身介紹下這位…小妹妹…嗎?”明顯這位白鳥小姐從圍觀群眾的眼神裡讀出了些資訊,還沒等我這邊思量好對策,便率先發難道。
“白鳥姐姐”大概是沒料到我會如此熱情而誠懇地一把握住她的手,白鳥小姐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我叫入江久美子,常聽小吾提起您~”
“小吾……?”
“嗯~就是姐姐口中的【跡部殿下】唷~na,小吾?”舉一反三韓爺家四孃的45度角明媚的憂傷,以同樣的角度揚起久美子那巴掌大的天然呆臉,扯出萌指數最大化(26+的老剩女還真敢自誇啊!)的無敵蘿莉笑靨,同時故作親暱地雙手緊緊環住水仙的左臂,以一種撒嬌的憨態微微晃動——恩,就像是幼稚園放學的小孩子扯著爸爸的衣角求他給自己買玩具的那個感覺!
“欸…?…嗯!”水仙當然不知道我肚子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很配合地附和。
“……”跡部對我頗寵溺的行徑,看在白鳥眼裡自然是有些吃味的,(雖然她完全搞錯了情敵)於是才有了這半秒的停頓遲疑,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好聲好氣地問我,“是嗎?跡部殿下提起我時,都說了些什麼呢?”人正因為有了好奇心而不同於其他的生物,尤其是女人,會想要聽到心儀的男人對自己的評價更是無可厚非,不過——
“嘛~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些「那個煩人的江戶女真以為自己是大河劇中的公主嗎?總是殿下殿下的圍著本大爺轉,還自稱妾身妾身的,吵死了!」之類的抱怨罷了。”——不過,硬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一個人品沒有保障的女**絲詢問,就不是那麼明智了,或者直白點,也可以叫作自取其辱,自討沒趣。
“噗——”看樣子,對這位大小姐的古怪日語不感冒的人還是不少的,光是在我吐槽之後立即捧場笑出聲來的,就有以忍足2寶和“侑士笑我也笑”的妹妹頭為首的一眾冰帝男。
“咳——”大爺本人以及老好人鳳君則企圖以假裝嗓子不舒服來掩飾自己的忍俊不禁。
“呵……”剛剛還好像一條心站在白鳥那邊的眾少女們,這當兒就算再怎麼努力地抿嘴憋氣,也止不住嬌笑聲絲絲縷縷地逸出——哼,牆頭草~你們的節操呢?!
“你!你!你!!!”當然,最有趣的還是當事人的反應:從看著那張直至剛才為止還奮力維持著高貴冷豔,沉穩端莊的虛偽笑臉瞬間崩盤,到隨後氣到紅,漲到黑,憋到黃,煞到白,再到最終悽悽楚楚,萬般幽怨地橫我一眼,含恨落跑……整個過程觀賞下來,我的腦海中無法抑制地閃現出那個2o11年紅遍全球各大game平臺的經典益智小遊戲,《憤怒的小鳥》。
“哈—啊—好睏~”做作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啊噥,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要先去倒時差了,大家晚安~”大廳的那隻古董掛鐘適時地響起,厚重沉鬱的鐘聲甚合我意。嗯,十一點,雖然在飛機上睡滿12小時的我並沒有什麼倦意,但大晚上地在人德意志民眾的地盤上折騰這麼一出,看戲的,演戲的怎麼也該算圓滿了。
昔日在香港的時候,我特不明白室友恬恬為什麼能抱著部《金枝欲孽》看得欲罷不能。不就是tvb那群紅顏漸殘的女戲骨們鉤心鬥角,爾虞我詐,笑裡藏刀地將青春好時光虛耗在對一個或許壓根兒就不愛的男人的一場永無止境的鬥爭中嗎?到今天我才有點明白了,重點也許並不在於“誰最終贏得了帝王厚愛,誰又握住了富貴榮華”這般好鑑定易衡量的結果,而是其中那些“與人鬥,其樂無窮”的過程。
跟不二那傢伙雖然很享受乾汁,但更喜歡看別人痛苦的表情是一個道理:那隻華麗的水雀根本不是我男人,就算半路殺出個未婚妻也絲毫不痛不癢,明明選擇無視的話會更輕鬆,可那樣子的話還有哪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