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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了,很心痛很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說:“我知道,他以前是你們班上的高材生,他畢業後做了公務員,只是太年青氣盛,正步步步高昇時,被人陷害才落到了今天這地步。可是這裡面……”
我不說了,凌眉比我聰明。少說點,她會自己去琢磨,說多了,她就會猜疑到我身上。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李浪淪落到做司機之前的那段經歷,不是他給凌眉說的那麼簡單。我總在夢裡看到一河洶湧的渾水,他身在其中,而凌眉不自覺的在向他慢慢靠近。
凌眉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依舊隔三岔五的往李浪那跑,關心他的康復狀況。
甚至,在李浪因好幾天沒法上班被老闆開除後,她還幫李浪在她們公司找了個職務。
我和凌眉不在一個公司,我看不到李浪痊癒後,天天和她一起上下班的情景,但我猜想,那小日子一定很滋潤的。她們公司的員工一定以為李浪就是她的老公,根本想不到晚上和她同床共枕的另有其人。
有一天,在辦公室裡,我看到湘菲坐在她的椅子上對著我,眼神痴傻,像是在神遊。
我便惡狠狠的瞪著她,瞪了半天,她才發現,忙避開我的睛去看電腦,臉頰紅到了耳根。
我在心裡想,好的,凌眉,你既然在我身邊派了臥底,為了兩不相虧,我怎麼也得在你身邊安插個間諜才行。
20
我們做業務的,有事外出是正常的,並不是隨時都在辦公室。
中午的時候,我溜出公司,去了梅豔那裡。
梅豔沒想到我會來,但她天天都在盼我。她比上次還要憔悴了。我知道,人因相思瘦。
她很驚喜,都快流出淚來。
我心裡卻一陣陣的疼,我真對不起她。
我一進門,她就急急的把門關上了,撲到我懷裡,緊緊的抱住我,吻我。
我也把她抱得緊緊的,回吻,很瘋狂。
然後,我們雙雙滾到床上。
猶如六月的天氣,暴風驟雨說來就來。這次不是帶著仇恨,但我依然忘了憐香惜玉,我有好幾天沒見她了,雖然我在別人面前偽裝得若無其事,但我內心裡其實度日如年。
她像上次一樣在我的身子下蛇一般扭動光滑如緞的*,婉轉掙扎,把十指深深鉗入我背上的肉裡,抓出無數條血道,她發出的呻吟不再像上次那麼輕輕的,我差不多要用手去掩住她的紅唇,怕隔壁聽到。
她的表情和呻吟似乎比那晚還痛苦。
但她其實是喜歡我的瘋狂的,因為到最後,她忽然把我比任何時候都抱得緊,嘴裡還像乞求一樣急急的道:“老公,快,快……”
她不知道我的名字,我還沒告訴她,但她卻叫我老公。
我只覺得那聲老公叫得我特別的興奮,從來沒這樣覺得自己像個男人,從來沒這樣渴望征服。我彷彿是個身陷敵群的將軍,除了衝鋒和廝殺沒有退路,然而我又那麼勇猛,視所有的刀光劍影於不屑。
……
我親吻了下梅豔的唇,從她的身子上輕輕滑了下來。我伸出我的右臂,她把頭枕著我的臂彎,轉過身子看著我。
她臉上有著兩抹還沒退去的因興奮而起的紅暈,她的表情略帶疲倦,沒有嬌羞,卻十分溫柔。
她的光潔的身子軟軟的貼著我。
如果她是西湖的水,我就是西湖的岸,兩情依依。
我望著屋頂的瓦,若有所思,輕輕的道:“梅豔。”
她仰起頭來:“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有些慌亂,好在我的反應還算敏捷,沒有吱唔,更沒有說我偷看過她的日記,我只是道:“那天小玉給我你的地址時,告訴我的。”
她沒有懷疑,只是特別的高興,問:“那你呢?”
我說:“我叫改之。”
我回答得很溫柔很平靜,但如果她的耳朵緊貼著我的胸膛,她一定能聽到我還有些慌亂的心跳。
她用一隻手託著腮側身斜躺著,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胸膛上一遍遍劃我的名字。
她的秀髮有幾絲垂在我的臉上,暗香悠悠。
我抬起右臂,輕輕撫弄她的頭髮,讓那些烏黑的髮絲水一樣的穿過我的指間,並且纏繞我的手指。
我道:“你要不要上班,我幫你找分工作?”
她在我胸上輕輕遊走的手指忽然停下,道:“可是,鳳姐……”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其實是想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