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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還有,還有……記得*……”
她竟然把我當那樣的人了,以為我今晚帶張哥去霧都水藝自己也會涉身其中。但我沒怪她,她的關心,她的善意的提醒,讓我心裡很溫暖,尤其是“記得*”幾個字還讓我某個地方莫明其妙的激盪了下。
她的臉比先前羞得更紅豔了,並且不敢和我正視,背轉身去急急的走向過道那邊她的辦公室。
電梯門慢慢關上,我再也看不到她嬌羞的容顏,她長髮筆直的背影了。
我坐計程車去的機場,一下車我就給張哥打電話,我問他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他說就在機場旁邊的報刊亭。
我還沒掛電話,就忙向報刊亭那邊看。心情異常緊張,我最想看到的不是張哥,而是那個欺騙過我的麗江女孩有沒有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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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看到麗江那個女孩,只看到張哥在那裡張望。西裝革履,還意外的戴著副眼鏡,典型的衣冠禽獸。
我有些不放心,方圓十米以內都搜尋了一遍,還是在電話裡輕聲問:“那個女孩沒跟你來?”
他在那裡一邊伸長脖子張望,一邊笑道:“小子,不曉得你有沒有看過《塵埃落定》,我最欣賞裡面那個麥其土司的大兒子,他說,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女人。風月場上,不過玩玩而已,你說我還會傻得把她帶到重慶來嗎?”
他本來是張望我在哪裡的,不想眼睛卻忽然撞到了個女人一扭一扭的屁股上,便再也挪不開了。
我在這邊又是對著電話喊他,又是在人群裡高高的對他揮手,他竟只在那裡一邊點頭,一邊應付“嗯,嗯”。那種對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彷彿不是置身於機場,而是一個大的會場,我便是那位在主席臺上滔滔不絕卻讓人厭倦乏味的領導。
我只好把電話掛了,走過去,在他肩上輕輕的拍了拍,笑道:“張哥,走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大讚:“媽的,重慶美女就是不一樣。改之,你可不能讓張哥在重慶來白跑一趟啊。”
依然沒看我,眼光像是被那女人屁股粘住了似的,直到人家消失在街道的背面。
我笑道:“那是,那是。”
他終於轉過身來,拍了拍我的肩,道:“那走!”
拍得有點重,我感覺到肩有點微微的痛。
估計他這會兒,最恨。恨光的直線傳播,這直接導致了他的視線不能轉彎。
我招了輛計程車,我們上去後,司機問去哪裡?
我轉過頭問:“張哥喜歡吃什麼?”
張哥卻一時不理解,問:“吃什麼?不是去……”
原來我們兩個人都誤讀了對方。他剛才拍著我的肩說“那走!”我沒弄懂他其實另有所指,而此時他也錯誤的以為我要帶他去的就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我忍不住笑道:“張哥,那事不急,你也餓了吧?空腹不能做劇烈運動,會傷身子的,我們還是先酒足飯飽再說吧。”
他也笑了,道:“好吧,那就吃重慶火鍋。”
司機帶我們去了機場附近最好的火鍋店。張哥很喝得酒,我陪了他幾瓶。他知道我對喝酒不在行,也不勉強我,只是紅光滿面的道:“改之,你得多煉煉。咱們做業務的,這個不煉不行。”
並且遞給我一支菸。
我其實不抽菸,但也接過來把煙點燃,很生疏的抽著,在煙霧繚繞裡望著他笑。
一笑,眼角就溼溼的,滾出幾顆熱淚來。
也不知是被煙燻著的,還是想起了這無奈的人世。
走出火鍋店時,已是華燈初上。
我問張哥:“重慶火鍋怎麼樣?”
張哥道:“辣,辣得爽!就是不知道重慶女人的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他有些微醉,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望著滿城燈火,雄心萬丈,慷慨陳辭,說他那杆槍挑戰南北,橫掃東西,無論重慶女人有多猛,他也只需數個回合就能讓她求爹叫娘,哼哼著唱《征服》。
我望著他比我還瘦的身子,想起了那次去巴南談業務的事。
那邊負責業務的也是個女的,和貴陽那女的差不多,正是如狼年華。只是身材遠比貴陽那女的魁梧,兩個**把胸前的衣服頂得老高,走路的時候晃動得特別厲害,我那時很替她擔心,總覺得那兩團隨時都可能掉下來砸傷她的腳。
當晚,她硬要我陪她喝酒,為了業務我不得不喝。但她也沒讓我喝醉,說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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