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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賣弄風情,還真她媽做得一片痴情付流水似的。
我一肚子火,只覺得那聲哥哥叫得異常諷刺,且不說那晚被她騙了,單表上次回來的路上,那個高中女生和她彷彿年紀,人家叫我什麼?叫我叔叔!
我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才有些後悔,有件事忘了給張哥說,讓他千萬別把她也給帶到重慶來。不然我們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董事長的錦囊妙計就會全盤落空了。張哥再強悍,總不可能身邊有個看似清純實際可以把男人吸乾的女人,還去霧都水藝*快活吧?
一時懊惱,可又不好再把電話打回去。
已是中午時間,吃過午飯,很鬱悶的去財務部預支了點錢,回到辦公室,所有人見我進來,就又是看我,又是看湘菲,然後互相眉來眼去,抿嘴竊笑。
我一時不明究竟,坐在椅子上,望了望湘菲。湘菲卻很是生氣,陰沉著臉猛的別向窗外,不看電腦也不看我。
我更奇怪,再往旁邊一看,發現那個女福爾摩期笑得最得意。我終於想起是怎麼回事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沒想到,她不但不知趣的殮起笑容,對我說聲對不起,反是把頭昂得高高的與我對視。那眼神彷彿在說,怎麼樣,我這些年的偵探小說沒有白看吧,僅憑你在過道里對湘菲說的“昨晚”兩個字,就神機妙算的推斷出了你們在黑夜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好男不跟女鬥,我要是個女人就好,我就可以過去狠狠的給她兩個巴掌,然後指著她的鼻尖罵她臭三八,長舌婦,捕風捉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然而,我現在除了恨恨的瞪她幾眼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不過這恨恨的瞪她幾眼,好像也不對,我越是瞪她她越是得意,同事們越是眉來眼去偷笑得厲害。
這些年我也總結出了點經驗,流言蜚語其實就是條跑在時間裡的狗。你越是理它,它越是以為你在逗它越是有精神越是在你身邊蹦來跳去糾纏不休。你若不理它,它自然而然就從你身邊擦肩而過,跟隨時間遠去了。
我只好不再理她們,開啟電腦,也不看小說,反正張哥身邊那個女人,辦公室裡我和湘菲的緋聞搞得我也沒心思。我準備掛上QQ,找人瞎侃,分散下精力打發打發時間。
我剛把QQ登入,就從好友裡彈出個人來,頭像是個很好看的動漫女郎,QQ名曰:芥芝。感覺像是一種野草的名字,也許還可以入藥,去熱化痰,滋陰壯陽。
她什麼也沒說,只給我發了個QQ表情,是個很紅很豔的吻。
我嚇了一跳,幸好沒有被湘菲看見,她還在獨自生氣,臉依舊別向窗外。
我很奇怪,我的好友裡都是業務上來往的朋友,再不就是熟人,而且我都修改了備註,無論他們怎麼改妮稱我都能一眼看出誰是誰。可這個叫芥芝的女人——也許真人其實是個男的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的QQ設定過,對方要加我為好友必須透過驗證,印象中我確乎沒加過她,她是怎麼到我的好友裡的呢?
我試探著問:“你,誰?”
她道,似乎很幽怨:“我你都不記得了嗎?”
我道:“你是怎麼到我好友裡的?我好像真不認識你,我的好友裡除了身邊的朋友就是業務上往來的人了。”
她道:“哼,總算還記得業務,你好好想想。”
似乎更幽怨了。
這麼說來,她是我業務上的朋友了,似乎還和我關係曖昧,彷彿我們曾經有過什麼似的,竟然一上來打招呼就發了那麼個紅豔豔的吻。
我第一想到的是雲南那個女人,剛才她還在張哥身邊要和我通話,被我毫不留情的把電話掛掉了。可是,那根本不可能,不要說她,就是張哥也只是和我手機聯絡,不在我的QQ好友裡。
然後,我又想到了上次去貴陽的那趟業務。那邊負責業務的是個少婦,比我長好幾歲,比劉月還大,兩雙眼睛很不安分,當時總覺得她是隻發情的雌物,我一不小心就會羊入狼口。好在,有湘菲一路,她沒能有對我下口的機會。
現在回想起來,我實在不該嫌湘菲麻煩。雖然那次她在旅館裡時不時的騷擾過我,但第二天她的存在卻給了我莫大的幫助,使我最終沒有失身於那個不知道跟多少業務夥伴上過床的大齡女人。
可她的頭像正在好友群的角落裡陰暗著,明顯的不線上。她的備註依然是我修改過的“貴陽母狼”,而不是什麼“芥芝”。
我還想了些別的業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