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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並不包括李平,雖說他站了起來,卻沒有靠近,臉上掛著堆積出來的微笑,也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哎喲,老子是傷員呢,狗日的,你們下手可真狠。”
程空拼命從同事們的手裡掙扎出來,雖說那些刮傷早已結疤,但這一掙扎倒是讓一些傷口沁出了血,將程空的白襯衣給染紅了一點。
“行了,小程身上真的有傷,你們就別鬧了,一個個都毛手毛腳的。”李所長這時候站了出來,顯現了一下自己的威嚴,然後又吩咐盧小菲:“小盧啊,帶小程去鄉醫院檢查一下,換身新衣服,這是政治任務,辦公室通知了,下午有車來接你去縣裡開表彰大會,不能遲到,明白了嗎?”
“所長,盧姐還有業務呢,我自己去上點藥就是了,不必麻煩了。”
程空哪裡還意思讓盧小菲陪著自己去,雖說有點色心,反倒覺得尷尬。
去了一趟鄉醫院,上了點藥,一些傷勢較重的地方包紮了一下,看上去倒算是個傷員了,隨後程空去買了套白襯衣,短褲,將身上那套沾染了血跡的衣褲換下。
下午,一輛掛著小號牌的普桑來到水龍鄉,將程空接走,同行的還有水龍鄉負責治安的錢副鄉長與那兩個陪同程空回來的青壯,田大牛,張四喜。
一路上,錢副鄉長倒是禮賢下士,與程空這個小兵相談甚歡,倒讓程空有些緊張。
表彰大會在縣委禮堂裡隆重召開,有政法委書記等縣領導參加,坐在主席臺最中間的則是省公安廳副廳長程建國,由此可見省公安廳對張少軍被抓獲的重視。
一干參與了追捕張少軍的幹警,幹部都上臺領取立功證書與獎金。
當然,程空是最大份的,第一個領獎的名字就是他,二等功啊,要說在水龍鄉,這算頭一份了。
上了主席臺,看著一干領導,程空都感覺有些不太會說話,感覺自己成了木偶,接過程副廳長遞來的立功證書,接過政法委書記遞來的獎金,然後傻笑著合影。
程副廳長一臉的和藹笑道:“小程很不錯,有沒有意思到我們公安戰線來啊?”
這時候,程空倒是回過神來了,急忙謙虛,表示自己不是那塊料,加之留念家鄉云云,婉拒了領導的好意。
開什麼玩笑,雖說領導表示對你賞識,但這未必就是領導的真意。
想想就知道了,那麼多幹警都沒抓住張少軍,就你程空能耐,將他抓住了,這風頭已經出得夠大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老祖宗早就總結出來了,程空在單位裡上班這麼久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不說別的,就說你點頭答應了,人家領導多高的身份,難道會親自給你辦理這些手續,指不定就給你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當個小民警,人生地不熟的,還要受別人嫉妒。
再說了,人家領導或許就是為了體現親民,這麼一問,你真的接了話,那就愚蠢了,那些辛辛苦苦的幹警會怎麼想?
不管那副廳長是真心實意,還是其它怎麼的,程空這番對答還算勉強合格,引得程副廳長不由得哈哈大笑,指了指程空:“你這個家門,不錯不錯,知道不忘本。”
第十五章、再入異世界
程空領獎下去,隨後便是榮立三等功的若干幹警,兩個青壯。
至於縣公安局與水龍鄉政府,得了集體三等功,也算是沾了光,這是省政府授予的,這是讓錢副鄉長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等到隆重的表彰大會結束,錢副鄉長還以受傷為名,給程空批了一週的病假,倒使得程空高興了一陣。
要說程空上進心有一點,但像這樣的帶薪休假,他也是樂意接受的。
回到家,身上紗布纏繞的程空將父母給嚇了一跳,即便是他得意洋洋的取出獲獎證書,也讓他母親楊秀芬給嘮叨了好一陣子。
換成任何一個母親,見到自己兒子受傷,又是去抓殺人逃犯,心中都是提心吊膽的。
倒是父親程立國從程空進門便默不做聲,待到妻子出門,才給兒子打了一根菸,笑了笑:“這是好事,不過下次小心點,別衝太前面了,你媽最近身體有些不好。”說完,程立國方才在妻子的催促聲中匆匆出門離開。
父親的話語倒讓程空有些恍惚,這句話太煽情了,程空還是第一次聽到一貫嚴厲的父親這樣對自己說話。
由於忙著生意,父親很少管過程空,即便是管教,方法都比較粗暴,這讓程空對於父親從小到大都是比較敬畏的,沒想到今天,得了句表揚,不由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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