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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還真就離開了水龍鄉。
回城之後,天色已經變得有些昏暗,重新開啟的手機就是電話不斷,有父母的電話,擔心兒子出事,畢竟在縣委縣府門口的鬧劇已經傳得人聲鼎沸了,其次還有楊臨等幾個兄弟的關心電話,最後一個則是老慣偷所謂的幾個親戚打來的,追索欠款。
好吧,這些人也太心急了,一天時間不到,就恨不得將程空刮個精光。
程空用話語將對方敷衍過去之後,輕笑一聲,心頭卻是生出一絲殺機,原本打算給他們點教訓就算了,看來,好人是做不得。
回家安慰了一下父母,程空將提包放在床下,假裝很困睡覺,將房門關死,隨後便感應到那群金甲蟲已經到了縣城,此時分散於地下各處鼠穴之中,正奮力捕殺著老鼠。
所有被金甲蟲咬死的老鼠都被集中於一處,待到數量足夠時,便能夠讓金甲蟲繁衍後代。
這些金甲蟲大約有一千多隻,程空算了算,應該夠用了,隨後便給金甲蟲下了一個指令:尋找自己的血腥氣息。
金甲蟲對於血腥味極為敏感,即便是相隔十里,也能夠精準尋找到血腥氣息的源頭。
而程空的那一萬塊錢,在被取出櫃員機後,就被程空輕輕的塗抹了一些血跡上去。
很少很少的一點血跡,即便是最靈的鼻子去聞,估計也聞不到什麼,但在金甲蟲的嗅覺裡,那一點血跡所傳來的血腥氣息,卻是猶如夜空裡熾熱的太陽。
隨著程空的一聲令下,上千頭金甲蟲隨即放棄了追擊那些被嚇得到處亂竄的老鼠,順著血腥氣息傳來的方向拼命挖洞掘土。
一百三十七章、無題
待到入夜之時,程空給楊臨幾人打了電話,相邀喝酒打牌。
見到程空,楊臨幾人隨即安慰一番:“程哥,沒事吧?”
“你們就希望我有事麼?廢話那麼多,上酒上酒。”
幾人喝得略醉時便開始搓麻,程空叫嚷著要血戰通宵,楊臨幾人自然是誓死奉陪,一是讓程空開心一點,畢竟那事,大家都知道了,而水龍鄉將程空停職,大家也知道了,任憑是誰遇到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都不會太爽。
其二就是有一段時間沒打牌了,幾個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堆,還不打個痛快?
“行,今晚,誰走了,誰他媽就是孫子!”
幾人隨即搓開麻將,九萬一餅八條的打了起來,由於這幾位經常在這裡玩牌,都是老顧客了,因而旁邊服務員不時的過來摻茶倒水,倒是殷勤得很。
夜色越發深邃,就連天上的月亮也被烏雲盡數籠罩,不得漏下半點月華。
李匡,老慣偷所謂的親戚,就是舉起椅子想要將程空砸得頭破血流的那位。
實際上這李匡並不是老慣偷的侄子,而是老慣偷的徒弟。
簡單來說,除了那位張興家的確是老慣偷的弟弟外,其餘的幾個男女都是老慣偷張興莊的徒弟。
當然並不是那種正式拜師的徒弟,也就是老慣偷手癢,見到混社會的小混子,小太妹,傳上幾手,當然,老慣偷自己技藝都不行,教出來的徒弟就更差勁。
從偷變搶都是常事,平日裡一個個偷雞摸狗,日子也過得艱難,聽聞老慣偷居然死在看守所裡,於是乎一個個就好似嗅到臭味的蒼蠅蹦了上去,還慫恿著張興家去鬧事,當然鬧事的主力就是他們。
李匡是保管欠條的傢伙,由於擔心李匡偷偷去找程空要錢,這幾人就住在了李匡家。
李匡的老父老母早就被他氣死,又沒娶老婆,當然,像這樣又偷又混的傢伙,誰也不願意將自己閨女嫁給他。
單家獨戶,也沒個收拾,家裡是臭氣熏天。
不過那幾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正好程空給了一萬,幾人難得打頓牙祭,買了酒肉,擠在李匡那張飯桌上,吃得醺醺大醉。
其中那個太妹藉著酒性,一次性勾搭了兩個,就在李匡的床上胡天胡地的弄著,搞得李匡是慾火難耐,可他偏偏又看不起這個太妹,醜了。
原本想要出去找個雞婆回來,可幾人不幹,怕他跑路,使得李匡沒法,鑽到浴室裡鋪頭蓋面的衝了一個冷水澡,勉強將慾火壓了下去。
床已經被三個狗男女給佔了,一個個幹完事後,睡得昏天暗地,怎麼都叫不醒,還有一個傢伙喝醉直接趴在桌子上。
看了看床上的狼狽,李匡暗暗罵了一句,卻不得不找了一床涼蓆出來,鋪在地上,準備睡覺。
躺下之後,李匡感覺還是有點騷動,側了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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