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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野獸，雖說也懂得一些東西，但就是野獸。

在巴蛇五百歲以後，其智力開始提升，在一千歲之前，大概就是十歲孩童的程度，兩千歲之前達到人類十五六歲的樣子，在三千歲之後，就比人類的平均水平高了。

到了這個時候，巴蛇的思想就可能隨著經歷的增多而變得複雜。

誰知道呢，任何生物一旦擁有了足夠的智慧，都可能出現一些不該擁有的想法。

因而程空之前就在巴蛇血脈裡埋下了一些自己設定的規則，以防止巴蛇一族出現不該有的叛亂，或者被人收買。

雖說提防這種事情，有些可笑，但程空可不這麼認為，並不只是人類才可能被收買的。

何況對於神明來說，消耗神力修改巴蛇的記憶，未必就不會成功。

當然，巴蛇一族雖說被程空埋下了一些規則，但它們也將得到好處。

在程空的驅趕下，除了留種的巴蛇之外，其餘的巴蛇都排好了隊，一一滑行進入那扇空間大門。

空間大門的對面，乃是那個森林位面的一處湖泊附近，極為僻靜，遠離光天使與樹人的戰場。

實際上這個森林位面裡有十多位半神或者即將成為半神的傳奇強者，如果不是光天使入侵的話，過得數百年或者數千年時間，這個森林位面就可能將會誕生第一位神明。

但隨著光天使的入侵，這一切都成為泡影。

大量的樹人在喪失抵抗之後被光天使屠殺，至於那十多位半神，傳奇強者，已經隕落大半，只剩下兩位半神，四位傳奇強者率領著這個位面最後的精銳苦苦支撐。

沒法，光天使的數量太多了，並且還有三個空間大門源源不斷的湧出天使來，有著這樣的後盾，即便這些光天使損失慘重，但也將這個位面的土著拖下了水。

總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森林位面就會在數週時間內陷落。

實際上，已經出現過一次意外了。

那位坐鎮這個位面的天使長大人已經被洛山達彌下招了回去，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剩下的六位土著強者也難逃速亡的命運。

就現在而言，它們多少還能夠抵抗一些時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