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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背後偷罵她,讓她逮著了絕不輕饒,兩個包子配血豆漿,讓他沒臉見人。
“仇家”滿天下的李元修連打三個噴嚏,既沒感冒又沒受寒的她馬上瞧瞧四周,看誰敢揹著她唸唸有詞,活得不耐煩自個找死。
帶狗散步……不,是帶兒子散步的劉心蓮沒那個膽,她要敢正眼瞧人就不錯了,哪有熊心豹膽包藏禍心。
好,不是她,再瞧瞧不遠處劈柴的白斬雞,肉沒三兩皮包骨,秘書兼雜工敢怒不敢言,不過他是她老公的學生不敢犯上,暫時列管第一號嫌疑把。
再來是誰呢?
嗯,那個偷偷摸摸的小鬼在幹什麼,放她溫書假居然偷吃西紅柿,扣薪扣薪,她就是二號嫌疑犯。
然後是……哇!絕對嫌疑犯,刑魔魔那張大花臉是鬼見鬼怕,人見吐白沫,她幾時才能學會化張差強人意的美人妝,廟裡的收驚婆都打算到民宿擺攤,光賺客人收驚費就賺翻了。
還有誰……唔,別吵別吵,沒聽過老一輩的人說過孕婦不能拍肩,會流產的。
去去去,去一邊玩去,你們這些鬼安分點,別來煩我,懷孕的女人最大。
“你懷孕了?”好可怕的訊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
“我有老公不能懷孕嗎?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不要拍肩……喝!廖婉玲,你被休了嗎?”果然有報應這回事,懶女人的春天何其短暫。
“呿!你這人開口沒好話,本人的婚姻美滿又幸福,只羨鴛鴦不羨仙,還有請叫我薰衣草,別提我的菜市場名。”她忌諱。
臉色紅潤,明顯長了些肉的廖婉玲提著她的吃飯家伙,不打招呼地一口喝光孕婦的蛋蜜汁,惹來貞子般的怒視,
“你不是去度蜜月了,又來幹什麼?”哼!一杯一百,記帳。
一提到蜜月,她的雙肩為之一垮。“於家老太爺的葬禮辦得轟轟烈烈,我家老爺名列孝子行列,非常不幸地剛升職,被總裁大人於海天先生升格為總經理,百業待興……”
總而言之一句以蔽之,就是很忙。
“夠了,說重點。”她會信她那堆廢話才怪,生平無大志的雲若白根本不會忙得忘記妻子,他是標準妻奴。
重點是……“好吧!我認罪,我家小編說了,要出國可以,先交兩本稿子墊底,所以我就來了。”
這還差不多,像句人話。“那你老公呢?”
“他在跟於大總裁討價還價,一個說七,一個說三,還在爭執當中。”因此她先行一步。
七是七天,三是三天,事假。
“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指望我幫你寫稿嗎?”別異想天開了。
李元修端出一張晚娘臉孔,比小編還盡職地催她工作,人一懷孕什麼都變懶了,她無聊到託著下巴發呆,連她最愛的鈔票都懶得數。
廖婉玲指指身後穿黑西裝的幾個男人。“他們要找你。”
而她不過是帶路的。
“找我?”沒精神地一睨,李元修打了個哈欠不太有反應,找她的人通常都沒什麼好事。
“正確來說他們要找的是聖心育幼院的孩子,一九六七年到一九六九年進去的,現在年紀大約二十二、三歲。”
報告完畢,沒她的事了。
一聽見幾乎從她記憶中消失的院名,神情一肅的李元修像戒備中的花豹,兩眼由渙散到銳利,熠亮地盯著看起來很嚴肅的男人。
只是對方一開口就滿口日文,她當場滿臉豆花地呆給他們看,除了幾句簡單的日語會話後,耳中的聒噪聲她一句也聽不懂。
一回頭,她想找燻臭草當翻譯,沒想到只找到一片不用錢的空氣。
“搞什麼鬼,說不見就不見,不需要的時候杵著不走,有急用時給我搞神秘,我哪聽得懂倭寇的話。”她自言自語地埋怨著。
“他們是說想找一位肩上有櫻花烙紋的女孩子,四歲左右被送進育幼院寄養。”
四歲?那不是明……“哇!老公,你的日語真流利,跟哪個東洋婆子學的?”
李元修一見到她親親老公什麼都忘個精光,無尾熊似的往他身上攀,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地展現熱情,巴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結婚一年多了,他們仍像新婚夫妻一般卿卿我我,感情日深,愛意越濃地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在人前吻得如痴如醉是常有的事。
寵愛妻子的柳桐月笑著輕點她鼻頭。“正經點,遠來是客。”
“討厭日本人。”壞人好事。
“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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