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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驛站中人並不多,所以都被顧綰這一波人的吵鬧聲給吸引了,顧綰放下自己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來一把精美無比的倭刀,然後緩緩拔出來,對著李泉說道:“官差大哥見過這種刀嗎?”
李泉看著那明晃晃的倭刀,嚥了口口水。
“沒見過。”
“這是一位將軍送給我的,價值千金,若是這把價值千金的刀上面沾染了下等人的鮮血,卻也是可惜。”
李泉聽到顧綰這麼說,頓時有些氣弱,他趕忙開口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可是官差,你這樣做可是要坐牢的。”
“你覺得我會怕坐牢嗎?我兄長乃是翰林院編撰,父親乃是舉人,乾爹是司禮監掌印太監,閨中好友更是嚴閣老的孫女,我可以把夫君從北鎮撫司救出來,自然也可以十分輕易的將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官差給弄進去,你信是不信?”
李泉聽到顧綰這麼說,頓時失去了底氣。
“還不快把枷鎖給開啟。”
張安趕忙把枷鎖給開啟,王偕戴了一整日的枷鎖,脖子和雙手都磨出了血痕。
顧綰不禁一陣心疼,趕忙帶著王偕到了房間,拿出來藥物,為王偕抹了抹藥。
王偕握住顧綰的手,開口說道:“我總是讓你操心,從未盡到一個夫君的責任,我甚至從來都沒有保護過你,阿綰,我。”
顧綰捂住王偕的嘴,笑著說道:“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叫我阿綰,阿綰並不是我的名字。”
“那我該叫你什麼?夫人總覺得太過生疏,顧綰更是如此。”
顧綰一愣,思索片刻說道:“你們男子都有字,那我也現取一個字如何?”
王偕一雙清澈眼眸中全是顧綰的身影。
“如是如何?”
“如是?是何典故?”
王偕環住顧綰,輕聲說道:“世間最美好的女子,便如是而已。”
第九十七章 太原
顧綰微微一笑,臉龐微紅。
“顧如是?倒是有一個女子叫做柳如是,我十分的喜歡。”
顧綰說完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妥。
“世間那個女子,都不如我的如是好。”王偕緊緊抱著顧綰。
此時驛站的侍者端進來一盆熱水,王偕端過來為顧綰洗了臉,又自己洗了洗,他為顧綰脫去鞋襪,為顧綰洗了洗腳之後,卻看見一雙小腳上起了許多水泡,頓時有些心疼,拿出來藥膏為顧綰抹上,冰涼的藥膏浸潤面板。
火辣辣的痛感逐漸消減。
王偕用自己的衣服為顧綰擦腳,然後自己也用那盆水洗過了腳。如此收拾妥帖之後,才寬衣解帶,準備休息。
王偕吹滅了燈,顧綰躺在床的內側心中無比緊張,可是此時躺在床邊的王偕卻悶聲一笑。
顧綰頓時有些無奈,問道:“你笑什麼?”
“沒有笑什麼,只是覺得如是到底還是個尋常女子。”
“我自然是尋常女子。”
王偕突然伸出來的一隻手,嚇得顧綰渾身一顫。
“如是。”
顧綰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唇上一熱,淺嘗輒止。
“好好休息。”
一夜好眠,第二日兩人起來,顧綰不太會梳頭髮,王偕就站在鏡子前為顧綰梳了一個婦人鬢,又為她插上了一支木簪。
“在獄中閒來無事雕刻的,上面有你的名字。”
“你送給我油紙傘,劍穗,還有木簪,我還未送過你什麼東西呢。”
王偕為顧綰梳好了頭髮,又為自己梳了梳頭髮,洗漱之後,便開啟門。
兩個差役便站在門外,王偕點了點頭,又被加上了一身枷鎖。
顧綰看著那個枷鎖,總覺的十分的礙眼。
幾人用過早飯之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驛站外突然飛馳過一匹駿馬,駿馬上面坐著一位少年人,少年人看到顧綰之後,下馬飛奔而來。倒是讓正準備離開的幾人一陣呆愣。
“阿綰。”
待到少年人走近了,顧綰才發現,原來這個人就是阿飛。許久不見,阿飛似乎比之前看起來成熟了幾分,此時的阿飛身穿飛魚服,身配繡春刀,看起來無比威風。
“阿飛,你不是去登州了嗎?”
“阿綰,你過得不好。”
顧綰一愣,而後輕笑道:“我很幸福,阿飛不必擔心。”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
阿飛渾身的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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