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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連心?
她不明白。
於是她就擁有了許多時間去明白。這段守候言辭的日子,幾乎每天她都有新的體會。這才感懷……也許她可以多愛他們一些。
可現在言辭就這麼執拗的不醒來。
只能神色黯然。
半個月。
每天都有治癒師幫言辭按摩身體,因為長時間不運動,肌肉會萎縮。
半個月不間斷的治療,治癒師換了一撥又一波,甚至大陸其他地方的治癒師都聞風而來,最後還是隻能望洋興嘆。
花連神剛開始對這些治癒師還抱著一些希望,越到後面就越是平靜。
沉默寡言。
花連神知道這不是他的本來狀態,但就是沒有力氣說話,提不起說話的念想。
所幸的是,言辭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不再像原來一樣慘白,總算是有了一些血色,儘管這血色就像街上乞討人的碗,那麼重要又那麼微不足道。
第十六天了。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卻異常悶熱。汗液蒸在空氣裡,沒有出氣口,粘膩得好像是高溫下融化了的糖。
一切都發生的毫無預兆。比如代與非突然到花家來找他了,比如他告訴他言辭醒了。
花連神在代與非總是雲淡風輕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任何其他多餘的表情。
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就算不是真的,這個訊息本身就帶給人一種振奮人心的力量!
花連神拿出短跑運動員百米衝刺的勁頭,衝進醫院。
剛到治療室外面,就聽見一句,“言辭的家屬的看望時間已到,病人已經醒來,請速來看望。”
守在治療室外面的只有張靜一個人。她聽見這個訊息簡直要戰慄,但是她馬上又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天花板,好像下定決心般呼了口氣,往治療室走去。
“大嫂。”花連神把她叫住,“我和你一起進去。”
張靜見是花連神,勉強支起笑容,“好、好。”
“大嫂,別擔心。”
花連神低沉的聲音有種魔力,就像一塊巨石,壓下了張靜心底的不安。
從等候區到治療室門口,不過三米的距離,花連神卻覺得,這路在他心裡是走不完的漫長。
進門。
言辭的眼睛睜開,嘴張著。
心中的狂喜像突如其來的暴雨,將花連神從頭到腳洗刷了一遍。
“言辭!”花連神忍不住撥出聲。
沒有反應。
“言辭?”花連神走到床邊。
他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但就像垂死掙扎般的,他還是不死心的叫出聲。
上天沒有聽見花連神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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