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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點向嶽淺影的穴道。嶽淺影覺不對剛要後退林內卻傳來“錚”的一聲響音韻鏗然如金鐵交擊嶽淺影只覺心絃一顫就軟倒在地上了。那一聲琴韻竟封了她的麻穴。
林中走出兩個人前面的人身著青衫清眉細目懷抱著一架古琴。他一舉一動都似暗合音律說不出的和諧優美。
他的後面跟著一個拿棋盤的灰衣青年棋盤上面還布了許多棋子有黑有白隨便怎麼晃動棋子仍牢固地貼在上面可見棋盤必是磁石一類的東西製成。
嶽淺影明白了棋盤確實不能出琴聲但青衫人的古琴卻可以。他們根本是在想著法地戲弄自己。她只恨自己為什麼如此輕易就上當?
白衣少年大笑著把嶽淺影抱進棺材中衝著另外兩人:“你們說岳南天會不會用他的鏢箱來換這口棺材?”
灰衣青年冷哼一聲:“他想不答應也不行了!”
青衫人溫文地一笑:“應該會的。”
嶽淺影身體雖不能動神智卻很清醒但越是如此越是悔恨交加。她本是聽說父親嶽南天押運鏢貨到江西遇到事故因此趕來幫忙的卻沒料到人還沒到就先成了敵人的人質。
躺在棺中的嶽淺影越想越懊惱憤恨地瞪著石湘但突然間她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能的事驚異的目光落向白衫少年的身後……
天真的是他!
嶽淺影來不及細想白衣少年已伸手點了她的睡穴。
朦朦朧朧中嶽淺影似乎又來到那個早晨:暖暖的陽光中他站在那裡頭有些散亂目光有些茫然模樣有些落拓可自己的心卻在那一刻不知不覺地淪落了……
白衫少年迷惑地看著睡去的嶽淺影:“她好象看到了什麼?”忍不住轉過身去然後他就愣在了那裡。
棺材是橫置在小路上的嶽淺影躺下的時候正好面對著竹林外的玉淵潭。潭水深不可測潭邊的一些大石卻是非常光滑的因為水從山頂奔流而下不斷衝涮著這些石頭。
其中有一塊光亮如鏡的巨石勢如奔雷的山瀑狂暴地撞擊著它出一聲聲怒吼一聲聲咆哮像是挾著雷霆在做最後一次衝殺的戰神氣勢之雄讓人心驚。
而在這塊兒不斷承受重擊的大石上在那奔騰傾瀉的水流下這時竟然有一個人扯開了水簾走了出來。
他一直都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看見他他似乎早已和眼前的山、眼前的水、眼前的四野蒼翠、眼前的霧氣迷離融合在一起了所以沒有人能看見山水之間的他。
直到他走下了大石白衣少年三人才看清他渾身溼透頭一綹綹地貼在臉上這個樣子實在是很狼狽的奇怪的是他卻給人很高貴的感覺。
白衣少年眯起了眼睛:“你是誰?”他只有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才會不知不覺眯起眼睛對方能從如此狂暴的瀑布下面從容走出功力可想而知。
那人只用四個字回答:“那不重要!”
他在說“那”字的時候人已經完全脫離了瀑布;在說“不”字的時候已經走上岸頭;在說“重”字的時候身上起了一層薄霧;在說“要”字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在微風中輕輕飛揚起來。
只這四個字的功夫他的全身上下竟已經完全乾爽連一絲一毫的溼意都不見甚至比白衣少年三兄弟還乾淨瀟灑。就好象剛才那個“落湯雞”根本是另外一個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白衣少年三兄弟這才真正看清楚他的面目。
白衣少年見過太多瀟灑的男人美麗的女人卻沒見過如此讓人目眩神馳的風采就如同風向長天、光漫四野那般無邊無際。
他的眼神竟似映入了煙雨濛濛中的江山雖然博大悠遠卻又讓人無法看得真切。他漆黑的眉間隱隱透著一種耐人尋味的倦怠與漠然微薄的唇邊卻又掛著幾抹不易察覺的專注和熱情。幾種不同甚至矛盾的特質在他身上融合便散出一種獨特的會使人著魔的魅力。
白衣少年看得痴了連眼睛都不轉一下還喃喃地說:“世上竟有這麼富有魅力的面孔……你看他的眼睛如此深炯;你看他的眉如此的神采斐然……天如果能讓我畫下這張面孔那我死也甘心了!”他痴痴地看著竟身不由主地往那人走去。
青衫人皺了下眉:“三弟你做什麼?”心裡卻無奈得很他的三弟只要一看見出色的女人就會百般糾纏或者百般捉弄直到畫下對方的容貌為止。但現在竟似對眼前的男人也產生了興趣怎麼不讓他這個做大哥的又氣又惱?
白衣少年充耳不聞只是眼睛直地看著年青人。年青人覺了他目光的異樣淡淡地問:“你沒問題吧?”
白衣少年似是根本沒聽到他的問話近距離內那人微顯稜角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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