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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自然永恆不變的規律!也是造化奇妙之處。”
嶽淺影沉默了一下才說:“但那裡一定非常危險也許我們去了以後不但拿不到解藥反而送掉了性命。”
洛戰衣竟然微笑了下:“無論前方等待我們的將是什麼我們也必須走過去!因為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是生是死都取決於它。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的只是一份坦然明白嗎?”
嶽淺影仰視著他無所畏懼的面孔心裡突然升起無比的感動一個對生命如此執著而灑脫的人又怎麼會是窮兇極惡之徒?難道我們真的誤會他了嗎?
洛戰衣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我們走吧!”
嶽淺影目光落在與他交握的雙手突然怔了下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背:“這是什麼?”
洛戰衣也隨他目光看去竟也呆了下忙舉起她的手。只見嶽淺影雙手的手背上竟同時現出一朵小花正是那綠藤上生長的花朵雖然清晰無比卻又帶著幾分不真實。洛戰衣用手一觸才覺那並不是真的只是一個圖案卻深深地印在了血肉裡而且鮮豔無匹。
嶽淺影恐怖地看著小花的圖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洛戰衣盯著那朵小花深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這花便是你體內的毒素聚集而成。”
嶽淺影突然又驚叫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駭異與不可置信:“它……它在動!它一直在動!你快看!它真的在動!”說到最後她的聲音竟因為過度恐懼而走了調。
洛戰衣臉色比她更難看:“它確實在動那是因為這些毒素不甘停留一處正在想辦法衝破阻礙。”
果然那朵小花竟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向上移了半寸。
洛戰衣緊張地看著小花:“不好!它已經找到了在血脈中流動的辦法必然會沿著你臂上的血液流向你的心臟到那時……”他突然拉起嶽淺影“我們必須在半刻鐘內找到解藥。”
心急如焚的洛戰衣乾脆再一次攬住嶽淺影的腰疾風般地向前奔去。可是長長的甬道竟真似沒有了盡頭洛戰衣覺得自己已經奔跑了很久很久眼前卻仍是一無變化的黑暗再也不見綠藤的蹤影……
嶽淺影手背上的小花不知何時已爬上了她的肩頭離心口還有不到半尺的距離了……
就在這時洛戰衣停住了腳步……
火飛已完全陷入了險境。
秦東海突然忍著傷痛走上前去林悽攔住他:“你幹什麼?”
秦東海頭也沒回:“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奸細只知道他是為了救我才陷入險境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他被鱷魚咬死!”
高同用力跺了跺腳竟似豁出去一樣走到了水池邊雙臂一張就要往水裡跳……
突然羅一肖叫了一聲:“你們快看小飛拿的是什麼?”
原來情急之下的火飛對咬過來的鱷魚竟不避不閃反而迎了上去他已決定與鱷魚們拼個同歸於盡!誰想這時一條鱷魚竟撲到了他的腰上大嘴張開咬了上去明明已經咬中卻不知為什麼又退了下去?火飛正在奇怪突然就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之餘也不禁精神一振立即伸右手摸向腰間。原來他裡袍的腰上繫著一個寬有四寸的紫皮腰帶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雖然看上去不太起眼卻隱隱間透著一種很難形容的光澤。而且兩腰上各綴著一個橢圓形的金屬釦子通體漆黑顯得陳舊而古老。
剛才那條鱷魚就是咬到了金屬釦子卻沒有咬動反而將自己的牙崩掉了半顆這才退了下去。
火飛右手摸的就是右腰間的黑色金屬扣也不知怎麼一動那釦子竟被他掰了下來。火飛握緊扣子拇指卻往釦子的下端用力按了一下於是釦子另一端稍平的地方立即彈出一根四寸長的利刃更令人驚歎的是這根利刃的頂端也是平的這時竟突然一長又彈出一根更細的刃器與下面的連線一起渾然一體沒有絲毫銜接的瑕疵。
於是火飛手中就多了一把近尺長的利器它看上去比普通的劍要細一些甚至有幾分像錐。而且銀光閃閃在這暗黑的地方更顯得光彩奪目!
火飛拿著這把小劍就衝著咬自己左腿的鱷魚紮了下去。只聽“撲”的一聲悶響小劍竟齊根沒入鱷魚的背部火飛右手一抬小劍很快又被拔了出來竟似不費絲毫的力氣卻能穿透如此堅硬的鱷魚皮。那條鱷魚卻受不了了劍洞裡的血像是噴泉般湧了出來剎那間就將水面染成了紅色。
火飛動作不停拔出劍以後立即又朝撲過來的鱷魚扎去那條鱷魚向左一閃小劍就沿著它的頸部劃了一條線那線很細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出來。可當那條鱷魚躍出去後那條線卻迅裂了開去鮮血像流水般衝了出來。那條鱷魚只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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