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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降,正落在雷池、風穴之前!
這七人俱作道家打扮,剛一落地便揮手打出一道道禁制,讓附近遊客對他們視而不見,且不自覺地避開此地。然後這七個道士同時出神念,在雷池風穴附近掃來掃去。上至千丈高空,下至百丈深的地下,統統都被他們用神念細細梳了一遍。
片刻之後,那領頭的青年道士說道:“附近靈氣沒有任何異常,看來橘子洲頭那出滔天氣勢的修士,並不是來這裡尋寶的。”
這青年道士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他身材挺拔,相貌堂堂。一對星眸精光燦燦,兩條劍眉如兩撇翅膀,躍躍欲飛。這青年道士神情雖不顯高傲,但那雙眼睛,那對眉毛,卻顯出他是一個極其自負飛揚之人。
這年輕人也確實有自負的本錢。他名叫段玉飛,乃崑崙派掌教大弟子。今年才二十七歲,便已有了“靈動期”的修為,已不遜於一些崑崙派師執輩的長老。他被稱作崑崙派三百年來第一天才,有可能在四十歲以前突破至“元神期”,是崑崙下一代掌教的不二人選。
在當今修真界小一輩的修士中,能與段玉飛相提並論的,只有峨眉派這一代的“紫青雙劍”。而在很多修士看來,峨眉那一對劍修之所以能與段玉飛相提並論,多半還是沾了“紫青雙劍”的光。
段玉飛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他認為如果沒有紫青雙劍,峨眉的那一對劍修,根本不配與他相提並論。這無疑更加助長了段玉飛的傲氣。
在段玉飛身後並肩站著兩個老道,雖然須皆白,但都是精神抖擻,腰背筆挺,兩眼有神。
左邊那老道穿火紅道袍,背一口闊劍,持一把拂塵。這紅袍老道是崑崙派的客卿乾陽道人,也是靈動期的修為。
右邊那老道身著青佈道袍,背插拂塵,手提紫竹花籃。他是段玉飛的師叔一辰子,雖是長輩,但修為只與師侄相當,也是靈動期修為。
一辰子與乾陽道人身後,是四名金丹期的道士,都與段玉飛同輩。但這四人中最年輕的,也是三十來歲模樣。雖說三十多歲就結成金丹,已經算修道天才,但與段玉飛一比,就又遜色不少。
段玉飛作出了此地無異狀的結論,其他六人紛紛出聲附和。一辰子笑道:“師侄所言極是,我崑崙派繼承上古闡教正統,而南極長生大帝正是我派前輩金仙。連我們都是最近才知道這裡有長生大帝遺下的洞天福地,其餘人等如何能得知這個秘密?”
段玉飛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既無異狀,還請師叔請出玉符,開啟洞天大門。”
一辰子對段玉飛點點頭,上前兩步,將紫竹花籃置於雷池之前,又在花籃前方插上三柱檀香。做好這些,一辰子跪倒在花籃之前,對著花籃三拜九叩,口中唸唸有詞,心中默運玉清仙法。
當一辰子完成了最後一叩,紫竹花籃中立時綻出玉白毫光。
柔和的玉白毫光中,一枚巴掌大的玉符徐徐升起。那玉符上浮雕著六個奇異符文,似字非字,似畫非畫。當玉符懸停在空中後,那六個符文接連射出一道柔和清光,六道清光合起一起,形成一束玉白光柱,正射在風穴之上。
玉白光柱一照上風穴,風穴之中便出淒厲的風嘯之聲,湧出一股淡青色的旋風。那旋風初時只有手腕粗,在玉白光柱持續照射之下,很快就變成十丈粗細。旋風中央有一個直徑三丈的風眼,黝黑深邃,不知通往何方。
“辛苦師叔,大功告成!”段玉飛笑著攙起一辰子,指著那黝黑風眼說道:“這風眼便是洞天通道了。過了這通道,我們便能進入前輩金仙遺府,為我崑崙又添一處洞天福地!”
乾陽老道大笑道:“恭喜段師侄,又為崑崙立一大功!此處洞天之中,必有金仙遺寶!得了金仙遺寶,峨眉的紫青雙劍又算得什麼?峨眉妄稱天下正統,近年來更是連崑崙都不放在眼裡。他們所倚仗的,無非就是紫郢、青索兩口仙劍罷了!只要能把紫青雙劍比下去,必能壓下峨眉日漸囂狂的氣焰!”
段玉飛矜持地一笑:“峨眉劍修還是有幾分能耐的。不過以劍入道,進境雖快,戰力雖強,終究是入了歧途。縱能飛昇成仙,也永遠無法成就金仙大道。其實法寶只是身外之物,我真正看重的還是這一處洞天福地。
“我派崑崙洞天雖也是一處天生寶地,但在崑崙洞天中修行的弟子門人著實太多,靈氣早已入不敷出。而長生大帝遺下的這洞天福地,不知幾千幾萬年未曾開啟,裡面的靈氣也不知幾千幾萬年沒有消耗。非但沒有消耗,反而每日都有增長。這日積月累之下,說不定已經凝結成露,甚而積聚成泉!有了這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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