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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沉默了會，下定決心問：“師傅，靈池裡所看到的事物可都是真的？”

紫淵不解，笑笑說：“怎麼這麼問？”

九九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小心的答著“我今天跟阿寶哥去靈池看天命，阿寶哥說他將來會跟嫣兒在一起…”說罷，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紫淵，見他臉色略變，看似實屬無奈的抿了口熱茶，方長舒了一口氣，才又恢復了平時的神態。

九九見他情緒略微平穩後，才小聲問道：“師傅，那靈池裡所呈現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幻境？有可能。。是不是…會有假的？”

“你呢？”紫淵不答反問：“你又看到了什麼？”

見九九又面帶難色，開口打趣道：“難不成是比這還叫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紫淵說著，便滿臉的苦笑，這個世界上難不成還有比自己的兄長喜歡男人，還叫人難以接受的？

分神間，卻未注意到九九的情緒異樣，只見她淚流滿面的低著頭，良久才低聲說：“師傅…”。

九九一想到自己所見的一切，立刻就泣不成聲的說著：“告訴我那些都是假的好不好…那些都不是真的…”

“九九…”紫淵見狀直接被嚇壞了，見她如此傷心的哭泣，連忙伸手把她給攬了過來，用手撫摸著九九的長髮試圖讓她冷靜一點。

然後小聲安慰著說：“怎麼了？”見她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連忙開口辯解道：“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幻境，命中命數怎麼可能就如此簡單的讓世人知道的？若真能那樣豈不是有違天理？”

九九聽完，在紫淵懷裡掙扎了良久，這才稍微平靜一點，小聲抽泣道：“我看到了…。你跟阿寶都死在了我的面前，大火燒燬了周圍的一切…。一切。。都沉陷在了黑暗之中。”

紫淵聞言，手裡的動作明顯的停頓了一會，然後恢復常態的笑道：“呵呵。。我還以為什麼事情能讓你哭成這個樣子，原來是被那幻境所嚇壞了…”

“你不怕嗎？”九九聞言倒也停止了哭泣，臉上掛著淚水，浸紅了雙眼，抬頭疑問：“難道你就不怕，這會變成現實嗎？也許。。我將來會害的你們丟了性命啊~”

紫淵聞言笑道：“只不過是一幻境有何可怕的呢？嗯？”

九九不解忙問：“可是，我聽阿寶說，這是天命啊~如若不然這靈池也不會成為狐族一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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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九九…”紫淵見她再次激動了起來，忙打斷她接下來的話，小聲講：“如果這一切如你所說均為命數，那又如何？在這世界上不管是誰，終會有一死的。”

“可。。”九九剛要開口反駁，便被紫淵打斷道：“再說，小的時候我還看到我將來會娶到一個可愛的新娘，與她白頭到老，共同飛渡成仙呢~”

“真的？”九九狐疑，她明明看到了…

紫淵見她滿眼不信，低頭與她頭頂頭道：“我何時騙過你？”

九九依舊不信問：“當真只是一個幻境嗎？”。

紫淵不以為然說：“青狐族以使用幻境名揚天下，你先前所生活的幻虛青鏡就是青狐族所做，還有赤狐家藏寶閣的幻境也是他們所為，包括你腰上所帶的乾坤袋，每一樣都是他們的傑作，這些種種，難不成你還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嗎？”

九九聞言想了想自己之前所見到的全部，幻虛青鏡不用說，自己打記事起就在那裡生活的幾百年，裡面的花花草草，黑白晝夜均為靈力所幻化，何為真假自己當然能分個清楚，藏寶閣與乾坤袋也更不用說。

“難不成真是假的？”九九狐疑了。

紫淵見這個丫頭還是有所不信，連忙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痕笑著說：“你若真是不信我，那你今日在洞裡所見的人可是身著青衣道袍？”

九九聞言想了想中午所見的那幾個人，與醫治阿寶的人衣著極其相似，尤其是那個老頭一身藥香，想來確實是青家的人。

可她想了半天，終究有一事想不明白，連忙抬頭問紫淵道：“若不是真的，為何還要如此隆重的舉行觀天命？”

紫淵見這個丫頭恢復了往常，沉思了一會答道：“具體是如何流傳下來這個儀式我也不清楚了，畢竟也是好早以前的事情，不過對於小孩子來說，慶典過於繁瑣與無聊，為了防止你們這群小鬼搗亂，這倒也是個不錯的事情，所以也一直保留了下來。”

紫淵講著，便用力的揉了揉九九的小臉，以防她再胡思亂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