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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張遼,高順這等智勇雙全之將,也有陳宮在旁出謀劃策,但配上當斷不能斷,有時卻極其剛愎自用的呂布,也同樣避免不了敗局!
戰場相爭,勝負只在一線之間,呂布的缺點使得他只需露出一個破綻,便可能被對手抓住,從而完成勝勢的奠定。很快,劉曄便分析出了關鍵所在,至於具體地過程,稍過些時候,自然會來到他的手上。
轉身眺望面前那奔騰的大河,高倨於赤兔之上地呂布,此時卻再無去年御數萬軍士,渡河破襲兗州的豪氣。
大河對面尚有許多爭相上船欲渡河計程車卒,不時有太過擁擠而掉入河水中,轉瞬便被沖走。如此皇急,自然是因為他們後方已然聽到了敵手追兵們那喊殺的聲音愈的近了……
“明公可是在擔心斷後的高順將軍?”
見到呂布久久不語,他身邊一位文士打扮中年人騎於馬上問道。
“公臺,你說說為何某會有今日之敗?先是劉子揚與曹孟德,後是長安之戰,再有今日又敗於曹操之手,皆為先勝後敗之局,這是否便為某之宿命?”
日頭西垂,很快便要步入黃昏,殘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觸景有感而的呂布,語調中也少有的透出一種落莫與滄桑。呂布今年已有四十一歲,曾經飽嘗過貧窮困苦生活地他,到丁原手下時已有二十餘歲,成家更是極遲。
一敗而再敗下,呂布有此失落情緒,並不奇怪。
“明公英勇無敵,長於戰術,可比於昔時楚漢爭霸之霸王項籍,然時機不予,昔時霸王百戰百勝,卻逢一敗而失天下。這已足夠說明問題,雖其百勝,然則只是區域性戰爭勝,每勝則必損一分自身實力,愈戰愈弱,怎能與愈強之高祖抗衡?濮陽非久守之地,明公需得早作打算……”
原來這文士便是陳宮,他見得呂布於此,也是默然半晌後,方才應答。至於呂布能聽進去多少,他這種灰心情緒又能保持多久。便非其所能盡知了。
“公臺不若他人認吾為主,可便是因某不僅難比於無所不用其及之高祖。更是連項籍亦多有不如?”
目光閃動間,看著對面大部份軍士已安全渡河,而高順也領著漸具戰鬥力地“陷陣營”七百將士緩緩與後軍主事的張遼配合。有條不紊地開始撤退,擔心放下大半地呂布也開始反問道。
“宮為才學淺薄之人,難登於大雅之堂。至於明公聽需多聽張,高二位將軍善言,而非是李豐,薛蘭等只知空話之輩,又豈會有敗局之事?”
呂布的回答,顯然是讓陳宮極為失望的。||….||他心中也更加堅定了對於呂布的那個評價。
至於他所說的李,薛二人,正是在此戰中輕敵冒進。給了曹操機會,大敗後,兩人皆在亂軍中被斬。而斬殺他們之人,正是關羽以及劉備!
也正因為關羽的加入,配合夏侯淵,夏侯敦兩兄弟,亂戰之中敵住了呂布,使得局勢一直穩穩掌握於曹操手中。想起當年被張飛與夏侯兄弟傷及之事,呂布稍試過現無法戰勝後。便立時退回。這才免了再一次出現“三英戰呂布”事蹟。
而夏侯兄弟雖然對於關羽地武勇心中敬服,但前時與劉曄的那點不愉快。使得他們並未在短暫地會合過程中與關羽說起那段往事……
回到談話的呂布與陳宮處。
陳宮直斥過失的性子,一年相處下來,呂布也是極為清楚地。但清楚不代表著接受,或說可以完全不在意。
再次被點到痛處的呂布同樣是滿臉的不高興,也未答話便下令大軍再次開拔。
此次離間計施行過後,與呂布失和地張邈,並未隨同一起渡河,想到了曹操與劉曄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將袁紹得罪徹底,同樣也是恨其入骨的張邈,最終還是帶著殘兵往南而投袁術。
二袁失和,這是天下盡知之事,也正因為他的南逃又帶上了大批從曹操處叛歸之人,故而曹軍追擊主力卻是衝他而來。最終到得淮南,張邈手下也僅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被袁術打守備於廬江縣。相合,終於絕大部份主力撤退成功的呂布有了黃河天險協助防守,總算能緩得一口氣來。
呂布再使大將分守大河沿線,以求先御曹操,同時再加徵稅收,多徵兵員,欲以後再擇機相攻。
哪裡料得他如此作法,更是使得治下計程車族們對他不滿,百姓對其怨氣到達頂點,多有以書信報於曹操,內容盡是求其兵來攻,收復失地,其願響應等等。
如此大規模地“通敵”行徑,呂布當然不可能一直不知,大怒下的他立時便以殺立威,再嚴令各處詳加盤察,不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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