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這可真是個大難題呀。
想到此處,我情難自已,深深陶醉,媚。眼如絲,氣若幽。蘭,雙手捧住臉頰,小聲的喘息起來。
天雅鄙夷的說:“我覺得你吃錯藥了吧,雖然你剛剛救了我們,但說不定你自己也病的不輕。”
我大失所望,精神又萎靡起來,訕訕的問:“你看著我做什麼?天雅?”
天雅用衝動的語氣說:“廢話,我想問你接下來該怎麼做!畢竟除了塔利先生,你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大的人。”
她這話顯得很不情願,但確實發自肺腑,我不免又感到一陣得意。
我思索片刻,說:“我們得捱到早上,等血族睡覺的時候,我們抓緊時間好好睡上一會兒,然後在下午快速趕路,爭取抵達安全之地,或者找到暗門,直接前往德古拉的黑暗城堡。”
塔利老頭猶豫著說:“但誰都不知道這該死的惡魔城有沒有白天黑夜。”
我說:“但血族必須睡眠。這是自然的鐵律,也是他們身上的詛咒。就像人類的呼吸與飲食一樣,又或者像是疾病症狀一樣。我們當中有弱血者,一旦奈特感到疲倦,就是我們趕路的時候。”
一鶴。拉巴特急躁起來。喊道:“音初落入德古拉手裡已經有好幾個小時啦,也許。。。。也許她已經。。。我等不了那麼久,即使跑斷腿,即使死在這裡,我也不能耽擱了。”
我勸道:“急也沒用,你也在外面見到這城堡的規模了。它就像是城市一樣廣闊無邊,你不知道黑暗城堡在哪兒,只能被困死在這裡。”
一鶴驀然站起,說:“死就死,我再也坐不住了。你們在這兒歇著吧,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天雅拉住他,憤怒的說:“你在這緊要關頭鬧什麼鬧!我們和你一樣關心音初妹妹,為了救她,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裡。現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不是你一個人逞能急躁的時候。”
一鶴蠻橫的推了她一把,冷冷的說:“說實話,你是怕了吧。沒有我的保護,一旦遇上血族惡魔,你們根本沒法抵抗。”
天雅尖聲叫道:“你說什麼?誰要你保護了?你要走就走吧!隨便死在哪裡。只要別讓我再看見你。”
一鶴哼了一聲,不再多言,扭頭就走,突然間,天雅大聲說:“當心!”
她迅速在一鶴身上一推,一鶴一個踉蹌。退開幾步,正想反唇相譏。在這個瞬間,天上突然垂下一根粗如蟒蛇、鏽跡斑斑的鐵鏈。鐵鏈頭上是沾滿血跡的鐵鉤,鐵鉤刺入天雅的腹部,她悶哼一聲,張大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那鐵鉤拉住她飛快收縮,剎那間消失在了黑暗的穹頂中。
我隱約見到帕吉那張狡猾的醜臉在陰影中閃過,他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合上了天花板上窟窿後的木門。
一鶴怒道:“混蛋!雜種!放她出來!”他抽出日本刀,發了瘋似的又跳又蹦,雖然跳的足有三米高,但離天花板如此遙遠,這段絕望的距離,象徵著生死,象徵著可怕的厄運。
我急忙說:“奈特,飛上去,將那扇木門開啟,快!”
奈特不敢怠慢,啟動外骨骼裝甲,飛上半空,我和一鶴拉住他的胳膊,隨著他一道上升,等靠近那扇隱藏木板的時候,一鶴抽出刀來,刀光一閃,將木板劈成兩半,隨後他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
我對奈特說:“你鑽不進去,在原地守著,護著雙竹與塔利先生。”
奈特罵罵咧咧的說:“我憑什麼聽你的指揮?你在我眼裡和屎一樣。”
我說:“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塔利先生會把你掃地出門,你想做一輩子的乞丐嗎?”
我說中了他的心病,笨蛋奈特頓時蔫兒了下來,喃喃說:“天哪,你怎麼知道的?外公總是這麼對我說話。”
我暗罵:“因為你是個蠢貨加無賴!”我不去理他,又對雙竹說:“我和一鶴去去就來,你們小心一些,那怪物很可能再度偷襲你們。”
雙竹大聲答道:“放心吧,哥哥。快點把天雅救出來。”
我點點頭,鑽入窟窿,不祥的黑暗再度從四面八方湧來。
這地道狹小而低矮,大約五英尺六英寸那麼高,真不知道帕吉那一身肥肉是怎麼在其中穿來穿去的。它是用腐朽的木板拼湊而成的,很可能是帕吉自己搭建的通道,通道中瀰漫著血腥味兒,惡臭味兒,以及某種潮溼的腐爛氣息。
我用夜眼查探四周,沒見到一鶴的影子,但我見到了天雅身上流下的血跡,我順著血跡一路向前,腳步聲聽起來十分刺耳,像是烏鴉在嘎嘎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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