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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般爆炸,鮮血雨落,一朵巨大的人臉花從血中綻放,她笑道:“啊,啊,真想不到,我們居然又見面了,該死的仇人們。”(未完待續) 睜開眼,雙竹正用哀怨的眼神望著我。我聲音發顫,問道:“昨晚。。。。我表現還成麼?你有沒有滿足?”
雙竹笑了起來,輕輕用手拍打我的臉,說:“我算是瞧出來了,你是在裝死,這一次,又讓你逃過了差事,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沒用的‘哥哥’!。”
她雖然嘴裡說的滿不在乎,但語氣隱隱有些森然,我誠惶誠恐的說:“下次,下次有機會,咱們通宵達旦的幹活,不把我掏空了,我寧死不屈。”
她扭過頭,哼了一聲,羞得臉耳根都紅了。
我望著她海棠般的面容,卻感到心底北極般的冷靜,親情、愛情、友情甚至柔情被無底深淵吞噬,在那個時刻,我明白過來,我不能接近她,不能擁有她,也許我們可以暫時表現的親密,如新婚夫妻般說話親暱,但我不能再深入下去了,有某種深遠、浩瀚、宏大的力量在阻隔著我和雙竹,慢慢隔絕了我與這個世界。
天雅打著呵欠,伸著懶腰,舒展了好一會兒,說:“早上好,雙竹姐姐,白痴面具。”
我倍受打擊,悽慘的喊道:“你叫我什麼?難道不知道感恩嗎?你這無情的鐵處。女!”
天雅氣憤的說:“誰是鐵處。女!我。。。。我早就不是。。。。”
我點點頭,說:“我看得出來。”
天雅羞憤交加,隨手抓起手邊的一塊布,揉成一團,朝我扔了過來。我也懶得躲閃,被那塊布打個正著,雙竹狠狠擰了擰我的背,說:“對人家小姑娘說話,怎麼這麼沒禮貌。向天雅道歉!”
我心下悽苦,無處伸冤,只能勉強推脫,此時,一鶴。拉巴特站了起來,他重傷未愈。勉力站穩身體,說:“大家,我們出發吧,趕緊去救音初。”
塔利老頭當頭潑來冷水,他說:“我沒有意見。但你們知道該怎麼前往黑色城堡嗎?”
其他人面面相覷,一鶴說:“我總得試試,我建議我們走過餐廳,如果這次能抓住城堡中的屍鬼或血族,我們也許能從他們嘴裡問出點資訊。”
他們點頭表示贊同,但我卻死死盯著那塊布,心中驚訝得無以復加。
天雅說:“你看著那塊布幹什麼?”
我說:“天雅小姐。。。。。這塊布是。。。。斯密茨的那塊人皮嗎?”
天雅啊了一聲,歉然道:“沒錯。我可昏了頭了,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隨手亂扔。但好在它牢固的很,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我顫抖的將它舉了起來。說:“地圖。。。。上面有阿加斯城堡的地圖。”
這些傢伙一下子圍攏了過來,一鶴拿著地圖看了半天,驚喜的揮拳說:“沒錯!這是地圖!上帝,我們一開始怎麼沒注意呢?”他動作一大,頓時牽動了剛剛接上的斷骨,痛的彎下了腰。天雅立即攙扶住他,關切的噓寒問暖。讓我看的酸掉了大牙。
我說:“是鮮血,昨天天雅小姐的鮮血流到了人皮上。所以地圖顯現了出來。這地圖不完整,還有三塊人皮上肯定也有地圖的其餘部分。”
他們連忙將人皮取出,一鶴迫不及待的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人皮上,正如料事如神的我所判斷的那樣,一沾上他的鮮血,人皮上的地圖立即顯現了出來。
我說:“只有你們這些聖騎士後裔的血液才行,天雅小姐每個月都要流血。。。。。。加上受了傷。。。。”
天雅怒吼一聲,一腳踢在我屁。股上,這一腳力氣不小,讓我屁。股幾乎開了花,我哀嚎了幾句,又說:“一鶴小弟。弟也受傷不輕,奈特,你擠點血出來,塗在剩下的兩張人皮上。”
奈特冷笑一聲,說:“沒門兒。。。。”
塔利說:“奈特,照辦。”
奈特露出苦惱的表情,割破手指,染溼了人皮,過了片刻,人皮上的地圖完整的呈現在我們面前。
我將地圖拼湊在面前,說:“我們現在正處在。。。。阿加斯城堡群中的火紅城堡,處在餐廳的位置,離入口不過一百米遠的距離,這座城堡上面寫著“僕役區”,這麼說來,它是專門給下人住的。”
雙竹也是看慣了冒險地圖的,和其餘那些笨蛋大不相同,她看了幾眼,立即把握住了訣竅,說:“這城堡並不是迷宮,從這兒出去,我們會來到城堡之間的又一座花園,穿過花園,我們。。。。走上血腥森林城堡,再想法抵達記憶城堡,從那裡似乎有捷徑可以抵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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