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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一露頭,天雅就衝了上來,對著我一個耳光,這一掌功力深厚,只怕沒有數十年的苦練,萬萬達不到這等境界,我慘叫一聲,喊道:“老外打人啦!老外打人啦!”周圍的人朝我們看了一眼,見她生的美貌,又是個老外,紛紛搖了搖頭,只怕心裡在罵我活該。更有人笑了幾聲,饒有興致的盯著這邊看。
唉,世人崇洋媚外,是非不分,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天雅怒道:“你對桑莎做了什麼?你把她變成了。。。。變成了。。。。。”
她罵了幾句,哇地一聲痛哭起來。我瞠目結舌,想:“這女人倒也奸猾,非但抽了我一巴掌,此刻一哭,自然又佔了道理。我還沒哭呢,你哭個屁!”
但此刻情勢不利,可不能莽撞行事,以免惹來眾怒,我揉著臉,說:“天雅小姐。你別生氣。。。。。。”
她哭喊道:“桑莎她成了屍鬼!該死的混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今後該怎麼面對她?”
阿斯蘭博衝我聳了聳肩,流露出歉意之情,他說:“天雅,面具是好意。如果沒有他。桑莎她早就死了。”
天雅伏在阿斯蘭博胸膛中大聲哭泣,纖弱的肩膀顫抖的厲害。
阿斯蘭博又說:“面具先生應該能將桑莎轉換回來。。。。。至少他是這麼說的。”
天雅猛然抬頭,怒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相信這樣的話?”
我咳嗽一聲,朝周圍望了幾眼,說:“我們先上救護車吧,我腰上受了些傷,正好陪她去醫院走一遭。”
急救車上的醫生走了上來,檢視我的傷勢。我故意令傷口裂開,擠出些血來,醫生說:“最好消毒縫合。以免惡化。”他打了個手勢,車上的護士走了過來,讓我與桑莎並排躺在車上,天雅不放心的跳了上來,如此一來,車上擠滿了人。阿斯蘭博說:“我直接趕去醫院,到那兒與你們會和。”
救護車啟動鳴笛。沿著公路駛出,那些護士手忙腳亂的照顧桑莎。給我一塊毛巾,讓我自己按住傷口。我暗恨道:“這待遇也太差勁了吧,老子差點被血族剖成兩半,你就給我一塊毛巾?”
天雅坐到我身邊,語氣強硬,眼神兇惡,說:“你最好兌現承諾,不然我在你腦門上開個洞!”
我驚恐的望著她,又望望周圍的醫護人員,她們正忙的不可開交,而她的聲音很輕,又講的是英文,她們自然沒有留意,恐怕也聽不太懂。
我賠笑道:“這是自然,在下既然救了她,自然送佛送上西天。”
她不知道我這句成語的意思,哼了一聲,衝我冷冷掃了一眼,嘴巴一噘,靠在牆上,拉過毯子罩住身體,不再多說一個字。
我突然緩過勁來,心想:“就她一個人,而且手裡還沒槍,我怕什麼呀?”這麼一想,我頓時憤憤不平,勃然大怒,剛剛受到的屈辱千百倍的反激上來,我冷哼一聲,說:“不過我也沒多大把握,只能看老天爺的臉色了。”
她臉如寒霜,喝道:“你說什麼?”
我桀桀怪笑,說:“這女人成了屍鬼啦,你是不是又恨又怕?說不定將來她學著你姐姐的模樣,趁你不備給你一刀子,嘖嘖嘖,這酸爽,自是不必多言。我看哪,你還是防患於未然,衝著她腦門開一槍,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她表情突然扭曲起來,喊了一嗓子,伸出指甲,朝我臉上抓來。
別看她拿槍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現在沒了槍,動作笨拙的與街頭那些潑婦毫無分別。我發出不屑的哼聲,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對面一推,她啊呀一聲,後背撞在內壁上,兩旁的醫護人員齊聲指責道:“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你還是不是人!”
我心中一凜,小聲試探道:“明明是她先動手的呀?”
其中一人罵道:“你讓她打幾下,又不會少塊肉。”
我朝我傷口望了一眼,說:“可我受了傷呀?”
那男人似乎有意演一出英雄救美,他強辯道:“總而言之,你打女人就是不對。你能動手,說明你精神挺好,既然如此,就給我滾下車去!別耽誤我們救人!”
此言一出,全車護士同時叫好,那男人朝天雅望去,見她楚楚可憐,縮在角落,淚光盈盈,似乎深受委屈,不由得倍受鼓舞,敵愾之心愈發強烈。他撩起袖管,衝我揮了揮手拳頭,一轉頭,嬉皮笑臉,對天雅說:“__sad。we_will_save_her。my_name_is。。。。。”
天雅不去理他。他自討沒趣,又衝我橫眉豎眼的盯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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