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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卓說的不錯,大腦的確是末卡維重生的關鍵,他也的確瞄準了末卡維致命的要害,但他做的還不夠徹底。
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末卡維將自己的腦細胞分散開來,急劇的改變身體的構造,將自己的大腦塞進了自己的肛·門。
他憑藉這樣的方式存活了下來,但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因而重新將“我”推向前線。
他已經用生命對梵卓施加了無可抵抗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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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真名咒語——梵卓是最偉大的建築師,即使天堂和地獄也無人能與他相比。他可以憑藉自己的真實之眼看破萬物的真名,並憑藉體內的法力隨意操縱被獲悉真名的目標。
四十五 白麵具
薩佛林顫聲說:“面具哥哥,別上去,別上去,逃吧。他是梵卓,他真是梵卓!”
她在流淚,臉色緋紅,雙眼晶瑩剔透,這讓她此刻顯得比平常更加美麗。
我想:我的孩子,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必須阻止他,哪怕犧牲我的性命,哪怕釋放出另一個惡魔,我也必須阻止他。就像我承諾的那樣,我將帶給你自由。
她兀自驚慌的哭個不停,我輕聲說:“抱歉。”關閉了與她溝通的渠道,將她無情的從我的腦海中驅逐出去。
無策想要搶到我身邊,我大聲阻止他說:“相信我,無策!讓我對付他。”
無策嘟囔了兩句,不情願的退到石橋附近,他說:“面具先生,你千萬當心,他。。。。”
我不再答話,戰戰兢兢的走到安塞面前。我想要勉強裝出勇敢的模樣,但那不管用,我渾身上下都畏懼的發顫,我所能做的,只是竭力站在他身前。
他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他說:“非常有趣,面具,對嗎?”
我拼命擠出一個笑容,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說:“你使用的那些古怪的手段,你的神經麻醉術與製造寄生病毒的手術,那是曦太的追隨者最奧妙的異能,你的身份有些問題,你雖然被稱為面具,但我知道那並非你唯一的名字。”
我低下腦袋,不敢看他,但回答他說:“這是真實之眼?你能看見別人的名字嗎?安塞先生?”
他顯得有些吃驚,感嘆道:“沒錯,真是了不起,沒想到還有人認得出我的法術,你是碰巧從城堡的名字中猜到的呢?還是從種種跡象中推斷出來的?”
我說:“不僅僅是名字,安塞,你剛剛念出的音節,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是他們的真名。你能夠看出所有人的真名,憑藉上帝的生命契約,從而掌握他們的生死,我說的沒錯吧,安塞先生。”
我的話讓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了片刻,他用肅然起敬的語氣說:“我可以問問你真實的名字嗎?面具?”
我並沒有回答,而是昂起腦袋,激動的說:“不僅僅是生靈,世界萬物皆有其真名,掌握真名的人,能夠憑藉自身強大的魔力,操縱萬物的執行。你知道嗎?安塞。這座巖洞,這座城堡,這兩座雕像,以及這兒所有的傀儡,它們都擁有自己的真名!”
安塞說:“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我之所以能製造傀儡,使用的便是真名的力量!”
我大聲說:“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名字的,安塞,但就像你隱藏了自己的名字,並禁止任何人在這兒提及它一樣,我也小心翼翼的將我的真名實姓藏在心底,讓我們找一處隱秘的地方吧,在那裡,我們可以好好敘敘舊!”
他聽到“敘舊”兩字,居然顯得有些緊張。
我怒吼一聲,朝他狂奔過去,他念出兩個音節,我知道那是我此刻的真名。當我的耳朵接收到他的聲音,並將其傳入我的大腦時,我將面臨不可逆轉的滅亡。
我製造出一個大腦的模擬程式,將其放置在大腦的神經輸入口,暫時代理大腦處理任何訊息,這讓我有了緩衝的時間。我利用這十秒鐘左右的間隙,猛撲到他身上,雙臂緊緊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視著他。
他不解的看著我,似乎在猜想為何我至今仍然活著。不,我不會死亡,在我的真名抵達我大腦之前,我將實現人格轉換,我將召喚出我最不願意面對的人格。
我念出五個音節,就像他念出的音節一樣,這些音節蘊含著難以描述的資訊,幾乎比百科全書還要厚重詳實,它記載了這座巖洞的過去,現在以及將來的命運。
他驚奇的喊道:“你怎麼會這些咒語?你怎麼知道這巖洞的真名?你怎麼有能力將它們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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