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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市場和神學院,讓他帶來的那些居民們能夠安頓生活。由於沁心玫瑰的存在,即使在冰天雪地之中,土地也能產出糧食,保證鎮民能夠安穩的度過嚴冬,父親的領土因此很快就擴張開來,艾倫堡——以我父親命名的領地——很快便成了當時聞名的世外桃源。”
緹豐王子說:“但沁心玫瑰是由魔血培育而出的詛咒之花,我相信從那時起就是這樣,對嗎?”
英格爾失落的垂下頭,嘆息道:“我們並不知道這一點,在最初的五年裡,我們為我們的小鎮而自豪,更由衷的感謝上帝帶給我們的幸運和奇蹟。我和曼龍長大成人,他無愧是我的哥哥,領主的第一繼承人,無論從各個方面,他都勝過我一籌。我發自肺腑的崇拜他,一點兒都不存在取而代之的心思。而他對我也非常關心,我們之間的感情幾乎牢不可破,這一點尤為令父親大人感到驕傲。
但很快的,我們同時愛上了音圖爾,那位舉世無雙的美女,我們心中令人沉醉的海倫,她在我們之間搖擺不定,既喜歡我的年輕好動,又喜歡曼龍的出眾風度。因為她,我們兄弟之間發生了一次矛盾,一次不幸的糾紛,一次醜陋的爭吵,一次無法控制的決鬥。父親大人惱怒的制止了我們,並責令我們不得再為此爭鬥,但我們從此懷恨在心,像厭惡仇人一樣厭惡著對方。”
我忍不住想笑:數千年前的原始人就已經會為爭奪女人而打鬥,幾千年來,人類毫無進步,依舊被他們的本能支配。佛洛依德說的半點沒錯,原始的欲·望是人類一切行動背後的根源。
英格爾繼續說:“不久之後,沁心玫瑰的詛咒開始生效了,這兒的所有女孩兒都開始變得畏懼陽光,同時精神恍惚,像是發瘋似的在思念著什麼人,但所有男性卻不受玫瑰的影響。她們開始一個接一個絕食而死,像是失去了蟻后的螞蟻一樣絕望。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位逃避基督教女巫狩獵的女血族來到這裡,她是一位託利多的大妖魔。當她在傍晚來到小鎮入口的時候,我記得當時親眼見到她的女孩兒都發出驚喜的喊叫。
最初,恰好有五個女孩兒在她周圍,她們一窩蜂的朝她湧了過去,跪倒在地,膜拜這位血族的救世主,她們的精神在剎那間恢復如初。於是我們收留了那位大妖魔,讓她住在那些女孩兒身邊。但她僅僅能保住少數女孩兒的性命,如果人數太多,很容易引起女孩兒們相互間瘋狂的廝殺,於是曼龍偷偷的央求她將他兩人轉化為血族,以便保護更多的女孩兒,更重要的是,可以保護他的音圖爾。
當時歐洲的局面一片混亂,基督教的捕獵,反叛軍的倒行逆施,薩巴特的崛起,幾乎將卡瑪利拉的成員逼迫的狼狽不堪,因而卡瑪利拉的信條反而成了累贅,那位女妖魔答應了曼龍的請求,將他轉化為了血族。
而我卻並不知道這一點,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下定決心要改變現狀,我打算前往羅馬,請求教會傳授我救死扶傷的神力和醫術,我認為那比依靠血族的力量更加可靠。
我於是告別了故鄉,帶著少數隨從和金錢踏上了旅途。我是一位訓練有素的騎士,雖然一路艱難險阻,但我有驚無險,一路坎坷的趕到了羅馬,成功的說服了教皇,從此加入了教會,成了一位神職人員。”
二十九 光流離
就在我們交換思想的時候,聚攏在廣場外圍的玫瑰花彷彿活了一般浮上半空。在夜幕之下,花朵匯聚成了數十條泛著紅光的河流,又彷彿血管中流淌的血液般,抬頭望去,它們就像是直達蒼穹的橋樑。
即使我不像託利多族系的藝術家們那般多愁善感,我也深深為之感動,忍不住發出衷心的讚歎。廣場上的遊客更是像著魔了一般盡情歡呼,有些虔誠的宗教信徒甚至握住雙手,垂頭激動的大聲祈禱。
如果他們知道這玫瑰花是血族的把戲,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緹豐王子注視了片刻,開始向約翰主教編造我們此行的目的,他沒有使用催眠或魅惑術,因為萬一失手,那隻能適得其反,惹得基督徒們大發脾氣。
他說:“約翰神父,我們得到可靠訊息,此地存在著大量危險的屍鬼,以及頗具規模的不服管轄的血族群體。這正是我前來此處的原因。”
約翰有些不信,他猶豫了一秒,問:“你怎麼知道的?”
緹豐王子說:“卡瑪利拉在北歐有著自己的趨勢分析機構,我們察覺到了這兒的異常,經過我與我助手們的實地勘探,得知了這兒隱藏的秘密。我們本打算請求增援,但遇到你們,這可幫了大忙了。我提議我們臨時合作,解決這兒出現的危機。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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