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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孩子。。。。”
誰知他話還沒說出口,手掌瞬間光芒綻放,就彷彿我肩膀上著了火一樣。我嚇了一跳,正在困惑,約翰神父臉色驟變,手掌下壓,將我摁倒在地,我啊呀一聲,腦袋深陷雪堆。
謝莉爾與達蒙也顯出警戒的神情,達蒙喊道:“神父,這。。。。”
約翰抬手看了看光芒,森然說道:“他體內有微弱的魔血,這是屍鬼,他已經成了屍鬼。”他的手掌似乎能探測我身上的魔血含量,這狡猾的獵手。
謝莉爾呼吸有些急促,目光露出憐憫之色,她說:“一定是剛剛那個血族乾的,這人是個可憐的受害者。”
約翰抬頭望著別墅,眼神深邃莫測,他說:“不一定,也許他的主人另有其人,但這並非關鍵,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感染者。”
我鋼軀一抖,豎起耳朵,仔細品讀他這句話,心頭湧起陣陣陰霾,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語氣中充滿著濃濃的殘忍和殺意呀。
謝莉爾用苦澀的聲音說:“神父,這人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他也許還能夠得到救贖。。。”
約翰神父憤怒的喊道:“不要心慈手軟,不要被惡魔**,你們還沒看清這些怪物的真面目嗎?屍鬼是潛在的血族,是血族的走狗,是罪該萬死的雜種,是卑劣無恥的叛徒!饒過他,也許在明天早上,他的尖牙就會咬上你的喉嚨!”
他的表情喪心病狂,彷彿屍鬼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這位盛怒的主教,這位殘暴的神父,他站了起來,手上出現一柄銀製匕首,匕首上寒氣繚繞,彷彿連空氣都一時凝固。
薩佛林尖聲說:“這老頭已經瘋了,我幫你制住他!”
我心頭亂成一團,想道:不,我們不能蠻幹。這三人聯合起來,只怕連緹豐王子都感到頭痛,就憑你的法術和我的身手,萬萬無法脫身。而且這老頭只怕尤其厲害,我們不知底細,萬一失手,便會深受其害。
薩佛林惶急的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如果我只有孤身一人,我將釋放出血面具,他狂暴難馴,手段極端狠毒,對付眼前的三人,應當不成問題。但如果失手,我將受到敵人乃至同伴的猜疑,即便我取勝,緹豐王子也會質問我的底細——不,萬萬不能呈匹夫之勇。
薩佛林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她眼見約翰神父扭曲的臉寸寸逼近,準備唸咒反抗。我慌忙舉起雙手,用胳膊擋住臉頰,嚷道:“剛剛那個血族是亞克·墨慈神教的人!”
約翰神父剎那間停止動作,他問:“什麼?”他的神情錯愕萬分,眼中的殺氣頃刻間無影無蹤。他當然聽到過墨慈神教的名字,雙竹小姐身邊發生的慘案只怕讓他們記憶猶新。
我尖聲喊道:“我之前被那個血族抓住,他告訴我他是亞克·墨慈教會的人,他把我變成屍鬼之後,又說了許許多多的秘密,他還嘲笑基督教的法王廳,他似乎處處與法王廳的人作對。我。。。。。我什麼都告訴你,我把一切都說出來。”
約翰神父沉思片刻,匕首如雜耍般消失。他站了起來,對達蒙和謝莉爾說:“先抓住這個屍鬼,我們稍後審訊他。哦,你以為活下來很幸運嗎?屍鬼!我會用刑罰讓你後悔自己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最後幾句話是對我說的,但我假裝嚇得魂不守舍,反應並不強烈。
我很快有了脫身之道,心情稍定,被達蒙一把抓了起來。他攥得很緊,但這不過是臨時的困境,他們並不知道別墅內的地形,我可以有充足的手段擺脫這些獵人。
謝莉爾說:“巴法拉和貝蒂特,他們兩人怎麼還沒過來匯合?我們過去看看吧,神父。”
約翰點了點頭,他們開始沿著龐大的別墅外沿走,大約前進了一百多米,在轉角處,我見到別墅堅硬的防彈玻璃被融化出一個大洞,四周躺滿奇形怪狀的屍體,這些屍體骨骼異樣,表情狂亂,面色發白,與先前的指骨有幾分相似。
約翰伸手在屍體上觸碰,手掌微微發光,他說:“都是些屍鬼,有一位血族。身上沒有傷口,都是被擰斷脖子的。”
達蒙說:“不是巴法拉他們下的手,如果是他們,我們應該會聽見槍響,或者神術的吟唱。”
我想:這顯然也不是緹豐王子下的手,怎麼回事?難道除了法王廳和墨慈神教的人之外,還有另外的勢力到場?
突然間,我察覺到了什麼,我的胃液開始洶湧翻滾,我的腿腳開始發顫,我跪倒在地,恐懼浮現在臉上。
約翰皺眉說:“你在做什麼?如果你耍什麼花樣,我現在就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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