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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滿是鮮血。
我想起心中發過的誓言,尤其擔心小唐的安危,立即拔腿朝她們那兒衝了過去,但相隔距離實在太遠,當中又有不少屍鬼和血族攔路,我被追趕的火燒屁股,自顧不暇,反而離她們越來越遠了。
薩佛林念起咒語,一枚血矛凝聚成形,如箭矢般朝敵人直飛過去,其中一個血族躲避不及,被血矛刺穿喉嚨,遠遠飛了出去,精準的被釘在了一棵樹上。
與此同時,我見到一位聖殿騎士被女屍鬼纏住手腳,另一個血族猛撲上來,手掌挖破他的胸腔,將他的心臟挖了出來。
聖殿騎士哀嚎了兩聲,就此死去,那位血族貪婪的吞食著聖徒的心臟,將血族暴虐的一面毫不掩飾的顯露了出來。
剩下的聖殿騎士驚慌失措,心神不寧,開始盤算著先行逃命的可能性。
我集中精神,準備釋放出腎上腺素,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她們身邊,正在我蓄勢待發的時候,無策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他一腿踢在女屍鬼的腳上,將女屍鬼踹飛了大約二十米遠,咔嚓一聲,女屍鬼雙腿齊斷,呀了一聲,痛暈了過去。
血族和屍鬼們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也不知無策用了什麼法子,他轉眼繞道了敵人背後,快手快腳的掐住兩個屍鬼的脖子,輕輕一轉,那兩個屍鬼悶哼兩聲,栽倒在地,竟然被無策掐昏了過去。
三十二 效忠者
託利多的痴**,心中的悲慟頃刻間擊破了虛偽的遮掩,我由此知道,在遙遠的時空中,我所猜測的一切,恐怕掀開了展現真實的畫布。
英格爾望著我,一位小小的屍鬼,他居然顯出陣陣怯懦。我高興壞了,感到志得意滿,因為我破譯的資訊並無不實之處,我自信已經知曉他知道的一切。
緹豐王子望了我一眼,問:“你還知道什麼?面具?你是怎麼想到這一切的?”
我搓著手,發出桀桀怪笑,說道:“王子殿下,正在檀香木節的時候,當那陣玫瑰之火將你團團圍攏之時,英格爾先生神情激動至極,彷彿他曾經見過這樣的場景,並且大嚷著那位音圖爾小姐的名字。在下由此聯想,知道他數百年前的遭遇,必然與此頗為吻合。”
緹豐王子抿了抿嘴唇,漠然的望著英格爾,英格爾有些傻愣,全不似他之前成竹在胸的模樣。
可見情之為物,害人不淺。
我又說:“英格爾先生,所謂言多必失,你方才講述的故事中有諸多古怪之處,比如對於你是如何成為託利多族系的血族之事,你含糊其辭,似乎有意遮掩。需知血族誕生的儀式極端莊嚴繁複,僅僅決鬥時的血液感染,決不至於令你成為今日的模樣。唯一的可能,便是在你探望音圖爾小姐的時候,對嗎?”
英格爾驚懼的發抖,往昔的痛苦如鬼魂般追命而來,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這多愁善感的蠢貨,他擁有絕對的力量,能夠頃刻間將我撕成碎片,但在精神的領域,他虛弱的宛若無辜的少女。
緹豐似乎對此人的境況頗感興趣,他對我說:“繼續。”
我倍受鼓舞,拍手笑道:“音圖爾小姐早已變成了血族,而當英格爾先生見到她時,她想必也如王子殿下方才那般籠罩在耀眼的紅色玫瑰之中。英格爾先生見到她時,疏於防範,被失去理智的音圖爾小姐吸乾了血,她隨後心生懊悔,無奈之下,將英格爾先生轉化為她的後裔。然後呢,英格爾先生,音圖爾小姐為何逝去?那恐怕也是你一手犯下的罪吧。”
英格爾失落而無力的說:“沒錯,沒錯,是我殺死了她。當時的我可是聖殿騎士,即使心中對教會不滿,可我依舊是受過洗禮和祝福的騎士。我被極度的怒火衝昏了頭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死在了我的懷裡,正在緩緩化為灰燼。”
我再一次猜對了!我狂喜起來,小跑著來到他身旁,催促道:“還有呢?英格爾先生?還有更精彩的部分呢?”
英格爾似乎深感顫慄,腦袋轉動,開始躲避我的目光,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就像是罪孽的幽靈捏住了他的喉嚨,他哭泣道:“我殺死了所有那些追隨我的村民,就在準備處死我哥哥的火刑架前,我受到鮮血的**,忍不住吸乾了我身邊最近的一位農夫的血。他們發現了我的身份,用畏懼和仇恨的目光看著我,彷彿我不是他們的恩人,而是和曼龍一樣罪惡的根源一樣。
所以,我拔出利劍,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和勢頭追趕他們,無情而殘忍,就像捕獵羚羊的獵豹一樣,就像俯衝兔子的老鷹一樣,就像獵殺女巫的基督徒一樣,我頃刻間進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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