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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散發出遮蔽感知的資訊素,她即使看見我,也無法察覺到我的存在,這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咒語,是我大腦的應用程式中無以倫比的傑作,我模擬出了諾菲勒族引以為傲的隱形術,我直接抹殺了我在感官中的存在。
她想要打我電話,但我卻關掉了手機。她懊惱的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憤憤的說:“小瘋子!我也真是的,瞎操心什麼呢?他那麼大一個人也丟不了。”
她走下高臺,開始往回走,但依舊有些不死心,頻頻回頭看著人群。我不為所動,繼續死氣活樣的隱藏著。
過了很久很久,我察覺到她已經走遠了。於是我解除了偽裝,竭盡全力將黑麵具關回了牢籠。當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直直躺倒在地,汗水滾滾而下,覺得自己幾乎兩世為人。
在恍惚中,我的眼前開始快速的浮現出種種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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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倫敦,恆星核彈引爆前的幾秒鐘之前。
情勢異常危機,亞克·墨慈的力量僅僅只有一半不到,這讓他與艾諾亞幾乎勢均力敵,他稍占上風,但只要他稍稍分神,他的優勢便喪失殆盡。而他為了拯救他的新娘,不得不召喚來地獄的烏鴉,這讓剎那間的破綻讓艾諾亞有了取勝機會。
當我遇到亞克·墨慈的時候,他已經被艾諾亞制住了,在下一秒,艾諾亞將用咒語徹底封印住他的靈魂,緊接著,艾諾亞將用陽光之力擺脫核彈的威脅。對元祖而言,一秒鐘的時間相當漫長,足夠他們悠閒的譜寫一首歌謠了。
他想要利用亞克·墨慈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我認為,他無權奴役這自由而高貴的靈魂。
我橫插了一腳,雖然我當時非常虛弱,自身也瀕臨死亡,但在那微妙的局勢下,在核彈的威懾下,即使是艾諾亞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破壞他的計劃。
我將墨慈的靈魂保護了起來,封印在了我的體內。暴怒的艾諾亞想要追擊我,但在他的手觸碰到我的一剎那,核彈引爆了。
倫敦徹底毀滅,但我卻因此逃脫。我當時雖然孱弱,但比現在可強大不少,我律令大腦讓身體產生一層隔溫層,同時懇求大腦全速運轉,將身體因核輻射產生的變異全部消除。
即使如此,我依舊幾乎因此喪命,但最終我活了下來,最終我來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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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冰般的黑夜中,我睜開眼睛,將剛剛的記憶封存起來。
我不願意想起自己是誰,我的思維強迫我做出這樣的選擇。我必須萬分小心,將自己的存在遮蔽於上帝的監視之中。我必須是旁觀者,謙卑的瘋子,無害的庸人,充滿陋習的殘渣,被社會遺棄的獨行者。唯有如此,我才能不動聲色的排除障礙,一步步接近我覬覦的真理,達到我求索的彼岸。
我只是面具,一張冰冷而虛假的面具,僅此而已。
走過的人群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但卻無動於衷,並沒有起意想將我扶起。我稍覺奇怪,自己又不是訛人的老太?為什麼旁人要對我敬而遠之呢?難道這社會已經墮落至斯了嗎?
我隨即想起,由於我的思維紊亂,由於亞克·墨慈——我的黑麵具——不停在想念著他的新娘,我的胯·下鼓脹難消,頗為駭人。
我支撐著爬了起來,在小兄弟上狠敲了幾下,它桀驁不群,威武不屈,我無可奈何,唯有由它威風八面的矗立著,稍稍辨明方向,沿著人群,開始朝遠方走去。
四十七 試煉
我想到一個問題,不由的渾身顫慄,彷彿深陷於深夜的亂葬崗中,在月光下看著群屍亂舞般恐懼。
如果解開薩佛林的封印需要使用三件聖物的力量,那薩佛林到底是什麼人呢?
可以肯定的是,薩佛林是血族,而非那位名叫庫帕拉的惡魔,她編造出那個赫赫有名的惡魔的名字,是為了迷惑和引誘那些覬覦強大力量的血族。但她必然也不是普通的血族,她相當重要,以至於三位元祖不得不集中力量,將她囚禁起來。
我許下諾言,而且無意反悔,即使此舉將導致末日的降臨,我也絕不背棄誓言。
薩佛林狠狠拍了我後腦勺一下,氣呼呼的說:“你把我想成什麼怪物啦?人家有那麼可怕嗎?還說‘導致末日的降臨’,降臨你個大頭鬼啦!”
被人窺探心思可真令人惱火,這麼看來,早點兒將她釋放出來也有些好處,至少我可以無所顧忌的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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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的夜晚,繁華的街頭被各式各樣的霓虹燈襯托的宛若黑夜的天堂,巨幅廣告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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