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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人,手上拿著槍。你們跟著我,一見我動作,立即衝出去,朝右側通往廚房的樓梯跑,儘量不要中彈。”
我們兩人點了點頭,笛莎抽出兩柄利刃,手臂一揚,匕首化作銀光,瞬間沒入牆壁,只聽屋外傳來四聲痛呼,笛莎的匕首穿過牆壁,準確命中四人,她投擲手法巧妙,力道驚人,算計更是精確,足見阿剎邁特的暗殺術千錘百煉,名不虛傳。
我正在腦中驚歎,無策搶在我前頭衝破了大門,我一時慌了神,手腳並用的追了上去,只聽樓下槍聲大作,如巨浪般的火力朝我這邊湧來,我暴喝一聲,腎上腺素剎那間充斥全身,雙腳一踩,騰空而起,如飛燕般跳上半空,千萬子彈咆哮而過,卻連我衣角都沒碰上。
我大聲呼喝,只覺得意氣風發,揮斥方遒,身隨意轉,灑脫如意,忍不住在空中哈哈長笑。
在無策與笛莎驚駭的目光中,我算錯了跳躍的距離,直接從三樓墜了下去,我只感到耳畔傳來敵人的驚呼聲,身在半空中,心慌意亂,身不由己,一個倒栽蔥,壓扁了下方的一位槍手。這人臨死前想朝我開火,結果剛剛扣動扳機,就被我鋼鐵般的大頭撞了個腦袋開花,但手指卻已經扣動扳機,於是卡賓槍的子彈四處亂掃,他身旁的戰友一時陣腳大亂,到處尋找掩體,局面亂作一團。
我趁機爬了起來,搶過他的槍械,胡亂開槍,隨後衝入大堂後的樓梯,沿途有人朝我開火,但我硬化了面板,屁·股上結結實實捱了兩發,褲子上破了好幾個洞,我仰天長嘆,胸中惆悵,惋惜這條褲子從此成了開襠褲。
笛莎和無策碰巧從樓梯拐角處衝了下來,無策問:“你怎麼樣?”
我驚魂未定的喊道:“笛莎小姐,可嚇死了我了,給我一個死裡逃生的擁抱。。。。”
只見一道白光急速飛來,我躲閃不及,心中一悲,嘆道:“罷了,罷了,這丫頭好毒,我面具今日斃命於此。”誰知她的匕首從我耳畔飛了過去,一個敵人恰好在牆角處探頭探腦,被笛莎的飛刀命中頭顱,一下子躺倒在地。
無策說:“除了宴會的方向,外面全是埋伏。”
笛莎點點頭,說:“我們朝外面衝,和之前一樣,你們緊跟著我,屍鬼,不許再胡亂行動,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你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命大!”
我心中委屈,可又無法辯駁,我剛剛雖然出了醜,可你們不也安全的跑到樓下了嗎?我心中暗歎世人愚昧,以至於聖賢隱世,大道不彰,嗚呼哀哉。
笛莎手中出現一團血色霧氣,她吐出一口唾沫,融入霧氣之中,隨後往前一推,那霧氣頓時在大廳中擴散開來,敵人連聲驚呼,四下躲閃,但霧氣迅速瀰漫,他們的喊叫聲漸漸變得微弱而迷糊,多半活不成了,笛莎說:“緊跟著我,不要落後超過半米!”
她衝了出去,手中匕首劃破霧氣,開闢出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中並無血霧阻攔,我們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彷彿跟著分開大海的摩西一樣。轉眼間,我們衝破大門,回到了夜色之中。
晚宴仍然繼續,豪宅中傳來刺耳的槍聲,令那些賓客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但宴會主人依舊泰然自若的四處走動,這讓眾人又漸漸平靜下來。
我們藏身在一座綠牆背後,笛莎說:“他們沒見到你們的樣貌嗎?”
我說:“好像見到了我的穿著,但不知道看沒看見在下的臉。”
笛莎沒好氣的說:“要是你完全聽我的指揮,就不會出現這樣的蠢事。”
我淚眼朦朧,嚎了一嗓子,喊道:“你不要我了,好,好,你這無情無義的人兒,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兩人都沒有挽留我的意思,也不為我言情劇般的表演所打動,於是我也在原地沒挪動地方,心裡暗暗哀怨他們的冷酷無情。
此時,從綠牆背後傳來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那人鼓掌說道:“真是令我歎為觀止,血親,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親眼見到阿剎邁特的酸血之霧,這是七百年前阿剎邁特的長老易羅德·卜麥特最後施展的大範圍暗殺術。我沒想到居然能在這兒遇上一位遠古血親。”
我聽到綠牆之後又傳來了許多腳步聲,那十位血族全部就位,而在我們身後,那些豪宅的衛兵正在包圍上來。
如果只有衛兵們倒不足為懼,笛莎不清楚我和無策的底細,所以之前顯得有些緊張,但我們當中任意一人都能夠輕易脫身,真正令我們不安的,是堵在綠牆背後的十位血族,如果我猜的沒錯,其中至少有五位大妖魔。另外五位要稍弱一些,但也極不易應付。
笛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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