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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爾辛大吃一驚,臉上神情複雜,既有些感動,又有些憤怒,他忙道:“母親,你這麼做,無論生死,都將會讓我一輩子蒙受莫大的侮辱。我絕不會犧牲別人的性命來讓自己活命,絕不!”
我說:“也許我能駕駛飛機。”
海爾辛夫人尖叫了一嗓子,如母老虎一般將我緊緊摟住,她豐·腴的胸部差點兒把我的臉擠扁,她哭喊道:“你是上帝派下來的天使嗎?上帝呀,上帝呀!”
我不願反覆說同樣的桃·色笑話,但眼下我的小兄弟支起了恥辱的帳篷,正抵在海爾辛夫人的大腿之間,她非但不以為然,反而以強硬的力道擠壓它,讓我苦不堪言,魂飛天外。
她親吻了我幾秒鐘,用力把我一推,我跌倒在駕駛艙內,她急不可耐的喊道:“快點!快點!”
上帝啊,你如果真有靈知,你可得勸你的信徒們悠著點兒。
我支撐著爬了起來,檢視飛機的操縱面板,發現那些按鈕已經被砸得稀巴爛了,連顯示螢幕都碎得到處都是。
但損壞的僅僅是面板,飛機內部的線路完好無損。斯密茨的妖魔僅僅胡亂改變了飛機的飛航模式,如果我能與飛機的計算排程核心連線,我能夠操縱飛機。
這是前所未有的挑戰,是未知的全新領域,我抑制住興奮的念頭,沉住氣,坐在駕駛座上,開始凝神感受駕駛艙內的微弱電波。
幾天前,當我迫不得已的駕駛“火雞”外骨骼裝甲飛行時,我曾經將我的神經系統與裝甲的操縱線路相連,它透過我體內的奈米機器人,將我的神經訊號封裝起來,轉換成處理器可以理解的格式,從而能透過簡單的念頭駕駛裝甲。
我由此初窺門徑,而現在正是速成的時候。
我念起獨特的語言,感受周圍電波中最細微的徵兆,破解了飛機運算核心系統的資訊格式。隨後,我改變手指末端神經的材質,變成一段金屬,黏上了暴露出來的電子感測器。
感覺很微妙,我彷彿頃刻間進入了一個小小的銀河系。大量資訊如狂奔的行人般在我腦海中紛至沓來,我意識到這是我的大腦自動將其處理成視覺訊號的模樣,這是陳舊的俗念,是我靈魂最熟悉的介面,但實際上卻並非必要,因為這樣的資訊互動介面效率低的可怕。
我念道:“金虎亂噬天下,隕星直落九淵。”頃刻間,介面轉變,成了一整排乏味而雜亂的數字,鋪天蓋地的陳列在我眼前。
我能與我的大腦溝通,令它服從於我,破解這簡單的核心處理器,也是轉眼間的事。
它的某些指令設定了密碼,但密碼不過是其中一個入口,就像上了鎖的房屋,並非不可侵入,尤其是面對以億萬倍速度運轉的人腦,它的防禦脆弱的彷彿稻草人。
我取得了這架航班的最高許可權,所有命令都羅列在我面前,雖然它的處理效能遠不如外骨骼裝甲,但我也能如同操縱手腳般操縱它了。
飛機的軌跡變得沉穩起來,它開始減速,避開海洋,躲開群山,我見到一片空曠的海灘,大約有三公里的長度,雖然有些顛簸,但足夠我迫降了。
我指揮它降落,它有條不紊的調整角度,放下起落架,以最貼切的速度觸碰地面,隨後稍稍起伏几次,在海灘的盡頭徐徐停止。
我結束了冥想,迴歸現實,恰巧聽見了乘客們震天響的慘叫聲轉變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我回頭朝身後張望,只見海爾辛夫人正抱著海爾辛嚎啕大哭,海爾辛一臉無奈的抱著海爾辛夫人,見到我時,他朝我欣喜的翹起大拇指。
我聽見綠面紗說:“做的不錯,你學的很快。我本來想幫你做到這一步,但你卻自行掌握了。”
我悶悶不樂的想:“你知道這法子?”
她說:“對。”
我大失所望,因為這麼一來,我就無法享受到獨創的喜悅與光榮了,我痛哭般想道:“可你一直隱瞞著我。”
她沉默許久,說:“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提防著你,面具,就像你在提防著我一樣。我們不是至交好友,沒必要玩這種無話不談的過家家遊戲,我們只不過在暫時合作罷了。”
其實更貼切的說,我只不過是她和白麵具的跑腿僕人罷了。
無策猛然衝了上來,將我用力舉起,笑道:“英雄來啦,各位!”話音未落,他把我輕輕拋入了人群,我驚恐的環顧四周,見到無數亮晶晶的雙眼,以及來自四面八方的誇張笑臉。
在那個剎那,我隱約覺得,飛機上的男人想親吻我,而女人想侵·犯我。
我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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