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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一次嗎?笛莎?”他在狂亂之中,似乎在水下見到有一縷鮮血飄過,現在回想起來,這細節讓他難以忘懷。
“你心裡是不是在嘲笑我?哈哈哈,真是好笑,一個幾百歲的老處·女?我們的族系自有我們的規矩,我很年輕的時候就成了血族,在我們的年代和國家,貞·潔的觀念非常嚴格,而成為血族之後,對那一套就很少感興趣了。所以我一直沒覺得有必要,朗利,直到我遇上了你。”
海爾辛笑了起來,他說:“難怪你剛剛簡直像一頭母獅子,原來你憋得太久啦。”
笛莎狠狠掐了他一把,海爾辛哀嚎一聲,腦袋栽入水中,他聽到笛莎嗔道:“如果你再嘲笑我,我就在你體內下毒,讓你這輩子都興奮不起來。”
海爾辛連聲求饒,兩人嬉鬧了一會兒,心中又漸漸湧起了濃情,他們不約而同的緊貼在一塊兒,像是相互吸引的磁鐵,這一次,笛莎的表現要嫻熟了許多,她溫柔的一面也毫無掩飾的展現了出來。
(我,誠實而淳樸的血族獵人面具,絕不是一個無·恥的偷·窺·者,這一切都是由綠面具在笛莎體內佈下的監視法術所揭露出來的,我只不過是在無意中發現了這一切,在綠面具強迫之下,將一切如實的記錄下來罷了。)
正在兩人準備進行第三次親熱的時候,笛莎忽然警覺的說:“有人來了!”她想要躲藏,但血族在水中的反應要稍微遲鈍一些,還沒來得及隱形,只見霧氣之中,一位穿著睡衣,頭髮凌亂的歐洲女人快步走入浴室,人還未到,她已經喊道:“朗利·海爾辛!你為什麼不來見我?”
海爾辛驚慌的問:“媽媽?”
多麗絲·海爾辛侯爵夫人頓時哭泣起來,她喊道:“你平安回來啦,海爾辛?但你為什麼不第一個讓我知道?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麼擔心?”
笛莎知道她並未發現自己,朝海爾辛使了個眼色,輕輕沉入水中。血族對流動的水會感到不適,因而他們無法度過海洋和江河,可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水池,笛莎雖然心中有些反感,但很快就克服了這一障礙。血族的呼吸器官純粹是擺設,因而他們可以無止境的待在水下。
侯爵夫人漸漸走近,海爾辛窘迫的喊道:“媽媽,我現在。。。。不太方便。”
侯爵夫人說:“沒有的事,海爾辛,在你年幼的時候,我曾經親手幫你洗澡,你的一切對我而言都不是秘密。”
海爾辛驚慌失措,只能靠在岸邊,抬頭看著他有些狂態的母親。
侯爵夫人捧住他的臉說:“你去哪兒了?海爾辛,他們說你被那個卑鄙無恥的女惡魔劫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
海爾辛苦笑著說:“我現在平安無事,媽媽,而且她並非‘卑鄙無恥的女惡魔’,事實上,她為人很好。”
侯爵夫人一巴掌打在海爾辛臉上,海爾辛早有防備,掌力未到,他已經高聲慘叫起來,這一掌捱得結結實實,但他已經微微側臉,卸去了力道。此番應對之下,立即令多麗絲侯爵夫人稍感歉然,她垂淚道:“孩子,你對這些異族的觀念十分危險,即使是卡瑪利拉的血族,他們也是窮兇極惡的惡魔,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孩子,我不能容忍這些邪念玷汙你純潔的心靈。”
侯爵夫人是一位典型的上流社會名媛,神經纖細,多愁善感,善於偽裝感情,哭鼻子掉眼淚之類的表演,對她而言,可謂拿手好戲,海爾辛早就見怪不怪了。海爾辛裝作受委屈的模樣,悶聲不語,心裡卻巴不得她快點離開。
侯爵夫人毫無察覺,繼續說道:“你是海爾辛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孩子,你的父親雖然聲譽斐然,但他已經是風燭殘年,有許多年未曾舞刀弄劍了。他也許會在梵蒂岡擔任官職,可聖騎士領袖的頭銜卻必須有人傳承。我與現任的騎士長曾經有過一次深談,他認為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海爾辛?”
海爾辛突然感到無法承受的挫敗感,他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自己子承父業,接受聖騎士長的頭銜,成為梵蒂岡法王廳的領袖。
他低聲說:“權利。”
侯爵夫人激動異常,她彎下腰,抱住海爾辛的肩膀,喊道:“沒錯,權利!更大的權利以及榮耀。聽著,孩子,我雖然不情願將你作為籌碼,但我懷疑你父親已經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聖騎士了。你必須擔負起責任,振興海爾辛家族。我可以容忍你在叛逆期產生的種種荒唐舉止,我可以容忍你四處冒險,大放厥詞,但你必須牢記一件事,一件最為重要的事。”
她十分狂熱,身軀顫抖起來,輕聲對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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