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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誘·惑,墜入墨慈教會的魔掌中,但實情並非如此。因為我是個心軟而好說話的人,在她誠懇的邀請下,我總不至於太過絕情。
太過慈悲,這一直是我人性的弱點。
所以我匍匐著,露出竊喜的笑容,從她手中接過了護身符,在嘴邊默默親吻,那護身符上帶著她身體的芬芳,那是令我心神俱醉的香氣。頃刻間,我感覺護身符中發出嗡嗡的響聲,我能感到它散發出強烈的資訊素,侵入我的大腦。
我將其隔離開來,製造出大腦緩衝的模擬器,發現它建立了一個微弱的連線,它像個全球衛星定位裝置那樣,只要我在能接收到訊號的位置,他們就能憑藉它找到我。
我現在明白他們是怎麼跟蹤安邦德的了。
但這對我而言並不造成困擾,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我曾經無數次的被旁人監視,我的身體內已經有了薩佛林的魔法、緹豐王子的荊棘,現在又加上墨慈護身符上的定位裝置,那也不過是稍稍有些麻煩罷了。
她高興的把我拉了起來,說:“這個護身符是我們教徒最光榮的標誌,我現在將向你講述教會的教義和經典,以及你必須遵守的規則。。。。。”
我們一邊趕路,她一邊嘮嘮叨叨的講個不停,現在我完全沒法接上話了,而她許諾的以·身·相·報也遲遲不兌現。我心癢難搔,苦不堪言,可又無法說出口,我不時凝神看著她,但她卻避開了我的目光,活脫脫像是騙人入夥的犯罪集團首領。
我說:“這個符咒似乎散發出某種魔法,我感覺它似乎能夠用來尋找擁有它的教徒,對嗎?”
瑪格麗特目露驚訝,她愣了片刻,說:“這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兄弟面。我們並沒有任何惡意。”
廢話,每個思想綁·架的騙人宗教都是這麼說的——我們沒收你的錢財是為了保護你不受蠱惑,我們之所以收你的香火錢是為了讓你悟禪,我們之所以燒死那些巫女是為了淨化她們的靈魂——諸如此類的謊言持續了千年,可它們依舊有市場。
她又說:“你知道嗎?這個護身符在魔神的血液中浸泡過,一旦魔神現身在我們面前,它將發出黑色的煙霧與金色的光芒,我們由衷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我暗暗發笑,考慮是不是該將黑麵具放出來嚇唬嚇唬她,也許她一激動,便什麼都答應了我。。。。但轉念一想,那隻能讓黑麵具佔了便宜,我卻撈不到任何好處。
之後,她又開始問起我的底細來,我為什麼能操縱此地的巨蟲,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我的同伴都是些什麼人,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在哪兒等等,按照她的說法,我現在是她的親人,不能有任何隱瞞,我才不理會她這一套呢。
我說:“相信我吧,姐妹,只要跟著我前行,你一定會平安的抵達來時的道路,與你的朋友們團聚。你只要知道,我擁有無上的法力,必能賜予你們救贖。”
不出我所料,這些教徒挺信這些模稜兩可的大話,她笑了笑,說:“我自然願意跟著你,兄弟面。”事實上,她不僅相信了我,她甚至親密的與我手拉著手,如同夫妻一般前行。我以為她要兌現諾言,正心花怒放呢,可她只是紅著臉,接下去卻沒了下文。
望著她的笑臉,我心中卻十分擔憂,因為她的問話,讓我想起了那些失散的同伴。無策、海爾辛、雙竹、笛莎,還有兩個狡猾的大妖魔,在這廣闊的雪山中,他們如今又到了何處呢?
我望向黑夜,見到漫天大雪,卻沒有見到星空。
。。。。
(後來,我知道,綠面具之所以一直沉睡,一方面是為了今後的行動做準備,而另一方面,她其實時刻監視著恆雪山中發生的一切。她不能面面俱到,但她打算不在關鍵處出現紕漏。因此,關於我其餘同伴的經歷,我是透過她呈現給我的記憶而得知的)
黑夜中,笛莎與海爾辛快速穿過一條山道,兩旁的雪山將山道夾成了一線天,它們威嚴高聳,注視著山谷中的一切,沉默不言,彷彿這守候將持續到時間的終結。
海爾辛問:“你還要吸血嗎?”
笛莎疲勞的笑了笑,說:“不用,我好得很,而且我必須省著點用,因為剩餘的血袋不多了。但我們最好悠著點兒走,如果再遇上一次蟲群的包圍,情況可能就會變得非常不樂觀了。”
從木遙南鎮出發之前,海德教授提供了大量的鮮血包,一部分是他透過種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從各地的醫療機構採購過來的存活,另一部分則是他在木遙透過懸賞而收集來的血液,這兒的居民生活貧困,見錢眼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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