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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和他叔叔先鬧個土頭土臉。」
「哦!」鳳鳴驚叫一聲,恍然大悟地對著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營地,你會答應讓瞳劍憫離開。這樣一來,等於給瞳兒留下一個難纏的敵手,先讓他們窩裡鬥,然後我們再動手對付他們。嗯,還是你想得比較周到。我本來還覺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個大將軍,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了?」
「慚愧,慚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劍憫走,只是因為我對他的防守策略、軍力佈置非常熟悉,將來攻城的時候方便點。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難得有這麼老實的時候。
眾人一愕,不由都笑起來。
容虎總結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明白,時間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穩。再加上考慮天下各國的激烈反應,不如先讓若言當眾矢之的,而大王暫時隱忍一些時候,暫時不復出。丞相,你的意思是這樣嗎?」
烈中流點頭。
容恬斷然道,「那就按照丞相所說的去做吧。」抬頭看看窗外,夜幕已經完全沉下來,幾顆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掛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摟了鳳鳴,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發,我們可以明天再繼續詳議。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巖也早在注意天色,聞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這是他們職責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會,他也到了應該稟報離去的時候了。
這樣一來,眾人皆散。
烈兒轉身太急,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幸虧容虎就在他身後,一把將他扶住了,皺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來。」
「永逸?」烈兒左右四顧,浮出一絲苦澀笑意,搖頭道,「不見面的時候,倒真有點想念。唉,真不該讓他暫時離開。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揮開容虎的手,自顧自腳步不穩地走了出去。
「烈兒?烈兒?」
鳳鳴始終看得有點擔心,想追出去看看,卻被容恬一把攔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兒有點醉了,你們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應了追出去,他又轉過頭,露出別有居心的笑臉,對鳳鳴道,「現在該是鳴王報答本王的時候了吧?」
「報答什麼?」鳳鳴裝傻。
「報答本王幫你解圍啊。」
「我又沒有答應。」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諾言啦?」
鳳鳴一瞼戒備地看著他,不知想到什麼,驀然又奸詐地笑起來,興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這次換我戴吧?你已經戴過一次了,我還沒有戴過呢。」眨了幾下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期待。
容恬往他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擰,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豈不鬆鬆的,立即掉下來?」
「胡說!我的比你還大呢!」鳳鳴怒紅兩頰,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覺得話說得誇張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個是有彈性的,怎麼會松?當我是沒見過羊腸的白痴嗎?」
容恬哈哈大笑,「誰敢當我的寶貝是白痴?」不和鳳鳴繼續廢話,把他攔腰抱起,扛在寬肩上,朝兩人的寢房大步邁去。
第三十二章
結果證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驍勇比在戰場上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名鼎鼎的鳴王要盡花招,連帶用上厚臉皮戰術,最後還是鬧得灰頭土臉,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勢下一敗塗地,不得不又在慾海中沉浮了大半夜,再次體驗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套套在體內滑動的特殊感覺。
萬幸的是,這次羊腸套製作大有進步,沒有再次滑落在體內。
做完劇烈的體力勞動,兩人都覺四肢微微麻痺,似仍在雲端上一樣。喘息著,肩並肩躺了,享受微妙快樂的餘韻。
隔了一會,鳳鳴睜著眼睛,盯著頭頂上方懸掛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說道,「我們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側用力打了一記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這時候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鳳鳴懶洋洋翻個身,選擇…個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一隻腳大模大樣地橫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來你也會吃醋。也對,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長得帥,脾氣又可愛,你會失去信心也是應該的。」
容恬看他一絲不掛,有如一塊人形的晶瑩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線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翹挺的臀部,愛不釋手地嘖嘖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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