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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策略就是把每一個人,每一點力量全部算計上,充分利用上,讓每個人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容恬這樣的一個大資源,烈中流又怎麼會放過?
得到容恬肯定的答覆,烈中流立即老實不客氣地差遣起他來,「大王現在要做的,是整頓大王手上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他走前一步,另有含意地笑道,「當日與容瞳一戰,大王拋國詐死而直奔東凡搭救鳴王,做出這樣的重大決定之前,一定也曾經想過日後怎樣奪回王位吧?以大王的為人,烈中流絕對不相信大王會沒有暗中安排下一定的兵馬,以便日後呼叫。」
容恬坦率道,「丞相猜得當然不錯。」
「藏著的人馬,恐怕不全在西雷境內吧?」
烈中流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愣。
烈中流意態安然,從容道,「西雷境內,我料定大王必定會埋伏一支兵馬。但狡兔猶有三窟呢,為防萬一,大王當然也會在西雷境外,再藏一支心腹兵馬。」
烈中流瀟灑地掐指,自言自語,一一數來,「同國和西雷向來交惡,大王要藏兵在同國,不太可能。永殷這個國家,雖然和西雷關係很好,但永殷邊境和多國接壤,尤其又鄰近同國和離國,變數很多。這樣算來,最好藏兵的鄰國,非昭北莫屬了。」說罷,含笑看向容恬。
大家都聽得糊塗。
子巖和千林更是面面相覷。
他們正是容恬暗藏在西雷境內的那支精兵,自從容恬被容瞳奪去王位後,容恬立即用秘令把他們召集出境,一起趕赴東凡。
但是他們從來不知道,容恬在昭北竟然還有一支人馬。
對上烈中流深具洞察力的目光,容恬露出心有慼慼焉的狡猾笑容,驀然豪邁大笑,指著烈中流,轉頭對鳳鳴嘆道,「要是丞相輔助的是離國若言,恐怕我們兩人都要死無全屍啦。」說罷,對烈中流頷首應道,「本王在昭北確實有一支兵馬,那是本王最後的本錢,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動用的。」
「現在已經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烈中流非常直接地問,「隱藏在什麼地方?」
「梅江江畔一帶的小漁村。」
「大妙!」烈中流猛然擊掌,欣然道,「大王想得周到,這個地方選得好極了,一旦有事,順梅江而上,直入阿曼江,不會有遠征耗力的擔憂。而且既然是漁船,當然有自己的小港碼頭,船隻易於隱蔽,不會暴露。但是不知道人數有多少?」
「不多。」容恬豎起一根手指,「只有一萬。」
「一萬?」
這一下,連烈中流也大出意料,怔後狐疑地問,「這麼多的人,即使隱蔽在漁村裡,也不可能不被昭北王族發現。」
他是估計容恬在昭北有人馬,但是實在沒猜到會有一萬那麼多。
「本來只在那邊安插了三千人左右,自從阿曼江之役後,又增加到一萬。」容恬淡淡一笑,毫不為意道,「一萬人馬,擠在一起當然會惹人注意。但梅江江畔那麼長,又分左右兩岸,一個村子六七百口,村村相連,有那麼二三十個村子,也就夠了。那附近原本大多是荒山,昭北人口常常流動,官員們也是經常變動,新的地方官員其實也不清楚哪裡有村子,哪裡是荒山,官吏們偶爾過來,也只是隨口問問收入。對了,我們這些漁村,每年還付給昭北不少漁稅呢。」
眾人都笑起來。
烈中流更是高興,他本來預估昭北人馬不超過五千,現在憑空多出一倍,真是喜從天降,精神更為振奮,躊躇滿志道,「既然這樣,請大王立即將這批精銳秘密帶到東凡。」
「東凡?」
「當然是東凡。」烈中流道,「西雷已經在容瞳掌握中,我們暫時不能碰。越重小城,只能讓千林留守,如果大王或者鳴王待在這裡,各國會非常忌憚,將大大增加越重城的危險。唯有東凡,是大王目前最佳立足之地。」
容恬贊成地點頭,「既然如此,我親自手書一封密令,讓子巖潛入昭北,將兵馬暗中帶出來。」
「不,大王必須親自走一趟。」烈中流正色道,「大王千萬不要小看這件事,我們現在兵力奇缺,這一萬人馬對我們來說非同小可,一點疏忽也不能出。沒有這一批精銳人馬,至少我們在東凡就難以立即控制局勢,如果不能控制東凡的局勢,那麼就不能儘快著手建立兵器工廠,招募士兵等大事。」
鳳鳴等大訝,沒想到烈中流想得那麼遠,竟然連兵器工廠,招募士兵的事都納入計劃了。
烈中流又道,「大王試想一下,東凡遭遇天花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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