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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成全,若公子不許,老朽便給公子跪下了。”說完,作勢便要給嶽肅跪下。
嶽肅哪能經他一跪,忙伸手扶住,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也沒了主意,既然米已成炊,贏棋成了人家女婿,人家著急衝喜,不答應實在沒有理由,現在後悔都來不及,只得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
金蟬等人都聽的真切,一個個都暗自偷笑,心中合計,這回大人算是上了賊船,下都下不來了。不過同樣也報以祝福,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嶽肅堂堂一方縣首,早日成親也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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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不愧是大家族,大家大業,張羅起喜事來,是極為麻利。說是一切從簡,可基本上還有應有盡有,尤其是請柬發下去,上門觀禮的人是絡繹不絕。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已經有近百人到府。
來的人自然是有頭有臉,本地縣令縣丞,主簿捕頭,士紳商賈是接踵而至。
闔府內外喜氣盈盈,到處張貼大紅喜字,丫鬟僕人忙忙活活,嶽肅也不得清閒。僕人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大紅喜跑,金蟬、鐵虯幫嶽肅套上,大紅花球系在胸前,還真有一副新郎官的架勢,眾人是拍手稱讚。
拜天地是在大廳舉行,喜堂布置的紅紅火火,此時天色已經黯淡,廳內燭火通明,按照民間的習俗,一對新人交拜天地。三拜之後,阮臻梅匆匆將嶽肅與女兒領到後院母親房中,下跪敬茶。
老太太喝了女婿茶之後,臉上自然泛出笑容,不過還是裝作無法起來的樣子。
這一夜,阮府是不能安寧,大廳內觥籌交錯,喝成一團。嶽肅和阮傲月被早早送入洞房,金蟬、鐵虯、殷柱和那小捕快,則成為大家敬酒的物件。畢竟是解元老爺的跟班,主家去洞房,總不能將他們慢待。
酒到酣時,鐵虯的嘴上難免少了把門的,與他同桌的除了金蟬三人之外,還有烏懷縣的兩個捕頭,和阮府下面的兩個掌櫃。
當捕頭的都有一個特點,喝多了酒就好吹牛,誇誇其談講述曾經破過什麼大案、要案,抓過些什麼江洋大盜。本來是以多為勝,還要說的多麼兇險非常。
桌上那個叫張英的捕頭,今晚喝的興起,當即講起當初辦過的一樁案子,一次抓了多少兇犯。旁邊的兩個掌櫃,便開始一個勁的敬酒,連聲吹捧。
鐵虯當然是不服氣,扯著嗓子喊道:“你破的那案子算什麼呀,前不久我家大人遭到刺客行刺,嶽大人料事如神,早就斷定刺客那晚要來,做好部署,給他們來了個甕中捉鱉。不過那些刺客的本事著實不弱,來人也是不少,差役們雖是人多,卻也有些招架不住。關鍵時刻,我一夫當關,用一條門閂,打倒六名刺客……”
好傢伙,鐵虯是張嘴就來,也不管金蟬在桌下踢他,還是誇誇其談。最不要臉的是,明明刺客一見到有埋伏就驚慌不已,他反說成是差役無法抵擋,明明自己打倒三個,他直接翻了一番,說成六個。
鐵虯的嗓門也大,同桌的幾位,一個個聽的是張口結舌,別桌的人聽到他講,都是把腦袋轉到他的方向。
聽他講完,同桌的張英問道:“鐵兄也當過差,不知是在哪裡任職?”
鐵虯嚷嚷道:“什麼叫當過,我和我金大哥現在就是陽朔縣的捕頭,這次到烏懷縣,是抓逃犯來的。”
這話說完,整個大廳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望著他,金蟬趕緊狠狠的拽鐵虯的衣袖。但為時已晚。
阮臻梅走了過來,對鐵虯一拱手,說道:“這位兄弟,你說你是陽朔縣的捕頭,那和小女成婚的那位是……”
“自然是我家大人,我們嶽大人那可是明鏡高懸,為民請命的好官……”說到這,鐵虯才反應過來,發現大廳裡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
得知嶽肅的真正身份,烏懷縣的縣令王鐵成也不能穩坐了,畢竟大家是同僚,而剛剛鐵虯說的清楚,嶽肅這次來是捉拿逃犯的,相互合作在所難免。他咳嗽一聲,大聲說道:“張英,你問問他,此次前來是抓哪個逃犯,我們烏懷縣也好助一臂之力。”
王鐵成身為長官,讓他離座去問,自是不妥。
這次,金蟬把鐵虯按住,起身施禮,恭敬地道:“回稟大人,屬下隨同嶽大人此來前來,乃是捉拿一個殺人越貨的兇犯,原本想明日到衙門拜會,沒想到在這裡巧遇。有失禮數,還望大人見諒。”
金蟬應對得體,王鐵成微微點頭,說道:“你家大人現在小登科,也不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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