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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案子裡其中定有貓膩,很可能是周氏同姦夫謀殺親夫。不知大人讓我做些什麼?”
幾個屬下,金蟬和童胄的腦子最是靈光,鐵虯比較魯莽,這個殷柱確是個粗中有細。看到他能問出這個問題,嶽肅很是滿意,點頭道:“我今想出一個欲擒故縱之計,準備明日將周氏釋回,若有姦夫,這幾日定是憂心忡忡,見她回家,定然上門尋問。你是生面孔,皇明鎮一帶無人認得,我想叫你跟隨童捕頭一同前往,一明一暗兩頭盯著,若見有人上門,不論男女老幼,一概查明底細。”
“屬下明白。”
交代完正事,嶽肅又給二人彼此引薦,讓他們先熟悉一下,表示日後多多交流。然後讓人給殷柱安排房間,留童胄今晚在後宅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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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斬雞,好像有些糊了。紅燒魚,怎麼腸子還在裡面,腥味十足。西紅柿炒雞蛋,清黃分明不說,還有的地方炒糊了,有的地方還是生的。黃瓜炒肉,為什麼黃瓜變成黑色……
飯廳內,嶽肅、金蟬、殷柱、童胄、鐵虯五人望著一桌子飯菜,是大眼瞪小眼。
“這是誰炒的?”嶽肅忍不住看向金蟬。
“是夫人的丫鬟梅兒……”金蟬垂頭說道。
“哦……”嶽肅無奈地點頭,接著就想把阮傲月和梅兒叫來吃飯,可轉念一想,十分不妥,在那個年頭,男人們吃飯,婦人根本沒有上桌的資格。料想她二人也不會把自己餓到,肯定會自力更生
只是桌上的菜餚,實在令人無法下嚥,光看著,頭都變大。說句實在話,就這手藝,還不及嶽肅、金蟬、鐵虯他們三個大男人。沒有辦法,嶽肅只好讓鐵虯再去弄倆菜,怎麼還不得炒個花生米,拍個黃瓜。
這一餐,五個人基本上就是喝酒,嶽肅是長官,不便多飲失態,其他四個是喝的不亦樂乎。酒是個好東西,四個直爽漢子是越喝感情越深,總共喝了三罈子酒,到了一更時分,這才散局,各自休息。
嶽肅獨自回房,剛到門口,不等推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聲音,一聽聲音,知道是梅兒的。“小姐,咱們老爺這官是怎麼當的呀,我還以為能您過來享福,誰知道府裡啥也沒有,這傢俱都是舊的不說,連個使喚的下人也沒有,一上門就要我來做飯,做的不好,那個叫鐵虯的還挑三揀四。”
梅兒是阮傲月的貼身丫鬟,二人一起長大的,關係極好,平時也就是服侍小姐穿衣、梳洗,連廚房都沒下過。也不怪她抱怨,阮臻梅別看只是個小小的學政,縣學的校長,可家裡下人是一大堆。反觀嶽肅,堂堂的七品縣令,家裡一個下人沒有不說,甚至連件像樣的家俬也不襯。
小丫頭本以為小姐會跟她一樣抱怨幾句,誰料阮傲月卻狠狠瞪了梅兒一眼,略帶怒氣地道:“不要瞎嚼舌頭,大人是個清官,即便家徒四壁又如何,只要能為民請命,我也不枉了。”
梅兒沒想到小姐會發火,吐了吐舌頭,撅嘴道:“小姐,我以後再也不亂說了。可是……可是我以前從來沒做過飯,現在讓我怎麼辦呀?”
“不會可以學呀,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會做飯的,明天我與你一起下廚便是。”阮傲月義正言辭地道。
“那怎麼捨得,您是小姐,還是縣令老爺的夫人,若是您親自下廚,傳了出去,還不得笑死人。算了,還是我自己下廚吧。”
嶽肅在門外聽的好笑,不過對阮傲月的為人還是深表讚揚,心中暗想,不圖名利,不愛慕虛榮,這性情確是和黎蘭一樣。
當下輕輕咳嗽一聲,推門而入。梅兒本來坐在阮傲月身邊,見嶽肅進來,忙起身見禮。嶽肅示意免了,到傲月對面坐下。梅兒倒是乖覺,連忙告退。
阮傲月雖說敬重嶽肅,但與他同床,還是萬萬不能,一句話也不說,自行上床休息。嶽肅也不多話,自己搭了地鋪,睡在地上。
捱到天明,嶽肅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發人上街購買木料,棉布,棉花,製作彈簧。搞到那名差役是暈頭轉向,不知大老爺這是想做什麼。
等到差人離去,嶽肅當下升堂,提來周氏。
周氏倒是有種,一到堂來,不等嶽肅開口,她就先行嚷嚷起來,“你這狗官,叫我上堂要做些什麼,是不是想嚴刑逼供?”
嶽肅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刁婦,休要逞言。你因你婆婆在家痛哭,無人照顧,免不得一人受苦,故提你出來,交保釋回,好好侍奉翁姑。日後將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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