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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肅臉上再次露出微笑,四下瞧了一圈,說道:“以這麻翰一人的身家,估計也夠充當軍餉的了。”
“是、是……”眾人這時都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隨聲附和。
嶽肅又道:“不過本府收到的舉報不止告他一人,以下還有幾個。松桃縣,哪個是你治下的松桃三霸呀。”
一聽松桃三霸四個字,松桃縣令鄭光友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下去。“大、大人,下官治下沒有什麼松桃三霸呀……一定是謠傳……謠傳……”
“是麼?”嶽肅冷笑一聲,說道:“我記得有一個是收過路稅的常秀常員外,本府前幾日路過貴境,來回一趟,總共交了近一吊錢的稅,真是生財有道啊。還有一個是收平安銀子的魏剛魏員外,本府去客棧住宿,正好看到有人去收平安銀子,人家不給,他就要砸了人家的店,真是好手段。最後一位是販賣私鹽的田崇田員外,朝廷靠收鹽稅養兵衛國,你竟然連朝廷的買賣都給搶了,你的膽子不比剛剛的麻翰小呀……”說到這裡,嶽肅猛地怒喝一聲,將驚堂木重重一瞧,“好一個松桃三霸,本府今天倒要見識見識,你們到底是生了多大的膽子,敢在本府治下胡作非為,難不曾是長了三頭六臂!”
見嶽肅知道的如此詳細,鄭光友嚇得都不會動了,目瞪口呆地癱坐在椅子上。在他身後坐著的松桃三霸現在也傻了,剛剛錢直和麻翰的下場,大家是有目共睹,前車之鑑,歷歷在目。“看來這位大人是想錢想瘋了,為了籌餉,簡直要玩命呀。這要是把罪名定了,把家一抄,可什麼都沒了。”
三個人心裡嘀咕,隨後就聽常秀喊道:“大人,小民願捐三千兩。”
“大人,小民願捐四千兩。”“大人,小民願捐五千兩。”
常秀一帶頭,魏剛和田崇都不含糊,馬上表示自己願捐。可這個時候,嶽肅哪還能再給他們機會。
“晚了!”嶽肅大喝一聲,說道:“爾等魚肉鄉里,目無王法,豈是捐幾個銀子就能保住性命的。來人啊,將他三人連同鄭光友一起給帶上來。”
當下有八個差役上前,將四人拉起,按在嶽肅公案之前。
“鄭光友,你執法犯法,縱容包庇,收受賄賂,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話說?”
“還望大人開恩,下官願捐出所有家產,自請致仕,還望大人留卑職一條生路。”鄭光友哭著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何定你之罪,朝廷自會下旨。讓他們簽字畫押。”嶽肅現在也沒心情跟他們廢話,行文書辦列好罪名,讓四人簽字畫押。
這個時候,你抵賴也是沒有,人家知府老爺都被收過過路稅,你說什麼能有用。你敢不承認,等待你的就是板子。四個人唯唯諾諾,最後還是簽字畫押。
“常秀橫行鄉里,私徵稅賦,依律當斬。家產充公,以資軍需。魏剛橫行無法,強徵平安銀子,置國法於無物,依律當斬。家產充公,以資軍需。田崇販賣私鹽,罪大惡極,依律滿門抄斬。家產充公,以資軍需。縣令鄭光友,為虎作倀,縱容包庇,收受賄賂,摘掉烏紗,停職待參。將他四人,一併押入大牢!”
嶽肅現在都沒功夫查他們所犯的其他案子,因為這些已經足夠要他們的腦袋。而且,等到抄家之後,將從犯抓來,再行審訊,以前的種種不法,也都能知道。
“金蟬,你速速持牌,前往守備衙門,叫牛乾出兵前往松桃縣,將這三人的家產一併查抄,一干從犯,就地擒拿。”
“屬下遵命。”金蟬答應一聲,立即動身。嶽肅在昨天也跟他有所交代,並派當日隨同前往松桃的一名差役跟著金蟬,如有遺漏,可以到當日入住的小店找那夥計尋問。
聽了嶽肅的宣判,魏剛第一個喊道:“嶽大人,我堂兄魏庶在朝中當御史,你若是敢殺我,小心你的前程!”
“嶽大人,我表舅在朝中任禮部清吏司主事,你要是敢動我,定叫你官位不保!”常秀也不示弱,將靠山搬了出來。
“爾等這是在恐嚇本府麼!本府上為國家,下為黎民,事事以國法為本,對得起天地良心。爾等宵小,仗著有人撐腰,橫行不法,若是官宦子弟皆跟爾等一樣,豈不國將不國。賞他二人四十大板,再行押入監牢!”
“是!”
差役上前,將二人按倒在地,“劈哩啪啦”狠狠打了四十板子,然後一起押入大牢。
解決了這四位,嶽肅再次露出笑容,環顧四下眾人。
………【第二十八章 雙簧】………
再與嶽肅的